“抱歉,我睡过了,饿了吗,我们出去吃饭吧。”
陶栎鬼使神差的拿过那个杯子,用手指轻轻蹭擦着杯口,抚在肉棒上的那只手动作更快了,感受到腹部紧绷时,年轻有力的腰往上顶了一下,喷射出的精液溅落到抱枕上,有几滴射进了杯子里,难以言喻的快感袭来,陶栎把性器对准了杯子,把剩下的白液也挤进杯子里。
舒然七岁的时候,妈妈告诉他,他和别的男孩子不一样。舒然十六岁的时候,知道了双性人的概念。舒然十八岁的时候,第一次把手指塞进了女穴里,然后,爱上了这种感觉。舒然二十岁的时候,他患上了轻微性瘾,但是从来没有尝试过性交。
舒然换了一身衣服,白衬衫和黑色的裤子,但是动作却也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侧着身像没骨头一样滑坐进沙发,手杵在沙发背上懒懒的整理自己的发丝。陶栎有些不好意思,刚在脑海中操过的人现在就坐在他身边,脸微微有些红。
舒然轻轻勾起嘴角,眼神有些许迷离,伸手把杯子拿过来,杯壁上还沾着一些白色的浊液,用手指勾起那些浊液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小男孩的精液干净而且浓稠,舒然感觉身上有些躁热起来,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手指上那里不多的白浊塞进了不属于男性的器官内,然后仰起头,轻叹一声。
于是两个人出去吃了一顿,散着步晃到中学门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九点了,陶栎正换着鞋,只见舒然脱了鞋光脚走进客厅,拿起一杯水喝了两口,陶栎差点惊叫出声,那杯水,是下午的时候他射进去的那个杯子!
“要出去吃还是点外卖?”见陶栎半天不回答,舒然换了一种问法。
楼下的舒然刚喝完第二口就知道,这个新来的小朋友搞了破坏,可是为了照顾他可爱的自尊心,继续把水喝完了,只是忍不住笑了一声,听到身后的人冲上楼的声音,放下了水杯,坐到沙发上抵着额角。他中午在自慰时候,这小孩就来了,说实话,小孩长得很英气,看起来比同龄人高一点点,但是摆脱不了的稚气却很可爱,没有擦手就跟他握手也只是作为一个老男人的恶趣味。现在想想,现在的小孩懂的真多。
陶栎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小兄弟,有些慌张,往后靠在沙发上,拉开了裤链,把已经变硬的肉棒掏出来,然后用手抚上去,手掌握住了自己的坚挺,脑海里开始回放中午的画面,笔直的白腿,上楼时近在眼前的滚圆臀部,没穿鞋的嫩脚趾,锁骨,思维一寸一寸在脑海中的舒然身上蹭过,带起了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欲望。
舒然微红的眼角,小巧的耳垂手指,声音,长发,配合着刚见到他时楼上音响在放的那首歌,陶栎的手动的越来越快,手指箍紧了发育中的性器,然后他脑袋侧埋在沙发的抱枕里,闻到一股雨后青草的味道,看到茶几上的杯子,想到舒然曾经用过它喝水,舒然的唇,舒然的唇
陶栎在床上热的快要熟了,刚刚舒然把那杯水喝了,天呐,喝了,那里面那里面有自己的精液想到这里,裤裆又鼓了起来,正在陶栎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房间门被轻轻的敲响了,陶栎扯了扯裤子,
裤腿,然后退到了门口,猛地往自己脑门上甩了一掌,急匆匆的下了楼,坐在沙发上调整自己的呼吸,陶栎觉得自己十四年的人生中没有比现在更加让他无法平静的时刻了。
陶栎提议还是出去吃,顺便去看看自己的新学校。
舒然在体内的手指不自觉动了起来,缓慢地抽插着,然后用指尖顶一下不深的敏感点,甬道里就会流出很多汁液,两条长腿绷紧,感受着身下越来越湿润的甬道,然后夹紧腿,拿起裤子转身上楼。
舒然喝了两口,停了停,接着把剩下的都喝完了。陶栎隐约听到他好像轻笑了一声。陶栎羞得脸通红,一个箭步冲上楼,进了房间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看着窗外渐黑的天空,陶栎开始反思自己,哪怕他是个男人,不,他就是个男人嗯他算是个男人吗?总之,自己去掀人裤子这个事肯定是不对的,可是他现在看到了,看到了那条肉缝。
陶栎揪了一张纸巾把抱枕上的白浊擦干净,将射过后渐软的肉棒塞回裤子里,然后拿着杯子发了会呆,就在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陶栎赶紧往杯子里倒了些水,掏出手机解了锁,然后侧头看向从楼上下来的舒然。
小男孩,多么美好啊,干净,帅气,走路的时候会插着口袋,不自觉的会蹦跶几下,手机壁纸是星空,悬崖和帐篷精液有些浓郁,可能是很久没有释放过了。
小男孩真有意思。
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开始回忆那个画面,嫩白的腿肉,没有穿内裤,微张的肉缝,还有还有那个味道,带着丝丝的沁甜和鲜美。
到二楼的时候,转头看了看陶栎紧闭的房门。
今年,舒然二十一岁,他第一次把不属于自己的精液塞进了身体里,他觉得舒服极了,那是心理上的满足,是一种近乎病态的渴望。他知道,那个小孩是老师的儿子,而且未成年,可是,他忍不住想把他弄脏,忍不住想让他填满自己的空虚和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