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被包裹住的感觉比操逼还要爽一些,再加上看到父亲完全臣服在自己胯下的模样,愈发能激起他浓烈的性欲。
林盛还是觉得这样的场景他好像经历过,等阴茎越来越舒服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也是他这样粗暴的对着一个人,把鸡巴激烈的往那人的嘴巴里抽送着,享受的也是一样的快感画面似乎越来越清晰,渐渐的跟胯下的这幕完全重叠在一起,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林盛被刺激的完全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的灌入父亲的口腔里,直接把精液射进了他的胃袋里面。
“呜”林裕承受着儿子的精液,自己的下身也忍不住射出了精水,未曾被触碰的肉逼都达到了潮吹,整个人流露出无比淫荡诱人的模样来。
林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林盛带进商场的厕所的,在最里面的隔间里,两个人拥挤在一起,他的衣服都完全被剥掉了,乳贴也被揭掉,整个人就变成了完全赤裸的状态。儿子的大掌正在他的股间揉搓着,肆意玩弄着那个湿透了的淫穴,又把三根手指挤了进去,一边紧紧的盯着他,低声道:“我没想到爸爸居然这么会吸鸡巴,到底哪里学来的?”
林裕被逼问的脸红心跳不止,小声喘息道:“我不知道”
林盛盯着他,努力想要辨别他脸上细微的表情,一边道:“爸爸难道以前就为我吸过鸡巴吗?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熟悉?”面前的人眼神里流露出一阵惊慌,再加上骤然紧缩的肉逼,林盛几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他眼睛微微一眯,伸手捏住林裕的下巴,迫使他不能躲避自己的逼问,“我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被朋友们灌多了酒,第二天我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但是我做了一个很旖旎的春梦,爸爸,请你告诉我,那到底是不是梦境?”
林裕吓的眼睛都睁大了,身躯控制不住的簌簌发抖,他想躲避,却逃无可逃,嘴唇抖动几下,也一个字都发不出来。林盛看着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属实,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下身的情欲却愈发勃发了,他掏出自己的阴茎,顺着那被自己挖开还没闭合的肉孔顶了进去,低声道:“原来爸爸早就被我操过了。”
商场里不断的放着的音乐遮掩住了他们在这里弄出的动静,林裕搂住了儿子的脖子,双腿都被架了起来,敞露出股间的肉逼承受着儿子的鸡巴的抽插,愉悦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溢出呻吟来。林盛盯着他,低声问道:“是不是?爸爸是不是早就被我操过了?”
“呜呜不”林裕还在躲避着,他不想让儿子一起承担乱伦的后果,只要儿子对他的身体失去兴致,两个人就一定能再恢复到以前的健康的父子的状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这里做着苟且的天理不容的事情。他的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心里难受极了,“以后不要再操爸爸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放过爸爸阿盛,也放过你自己呜”
林盛听到他否认的话,气的额头青筋直跳,他冷笑了一声,刻意将鸡巴狠狠的往他的穴心里顶,“爸爸不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吗?骚逼将儿子的鸡巴吸的这么紧,淫水还流个不停,我看你不是欠操,是欠儿子操是不是?到底什么时候就开始觊觎儿子的肉体了?”他想到以往的种种,相处之间找出的那丝丝痕迹,几乎都能佐证他的猜测。
林裕胡乱的摇头,“我没有这样是不对的呜呜是我错了阿盛我们不能这样”他想要推开儿子精壮的身体,却压根儿做不到那个程度,相反湿软的逼穴还将儿子的鸡巴吮得更紧,像是一点也舍不得松嘴一般。
“告诉我,肚子里的宝宝是不是我的种?”林盛终于问出了最重要的一条信息。
林裕听到他的询问,浑身僵硬了起来,脸颊上挂着泪珠呆呆的看着儿子,最终崩溃的扑到他怀里哭泣起来。林盛看到他的反应,又惊又喜,鸡巴也硬的更厉害了,他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温柔的去吮父亲的耳垂,低声道:“果然是我的孩子是不是?那天晚上我喝多了,跟爸爸做爱了对吗?从时间上算起来也是,难怪我怎么找也找不到爸爸的奸夫是谁,甚至还请了私家侦探也没有找到任何痕迹,原来爸爸的奸夫就是我自己。”
林裕脸色又红心里又羞耻,他连忙捂住儿子的嘴巴,小声道:“不可以说自己是奸夫”
这样变相承认事实的话语让林盛兴奋极了,他咬了下林裕的手心,有些恶狠狠的道:“爸爸也太过分了,居然瞒我这么久,是不是我没有想起来的话,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我本来没有想要留这个孩子不知道会不会畸形”林裕又是担忧又是羞耻,他看着儿子,小声问道:“阿盛,你、你不觉得恶心吗?”
“不觉得,这样正好。”林盛扬起笑脸来,“这样我就可以跟爸爸在一起一辈子了。”
这几个月来他无数次的想过要跟父亲在一起,就跟普通的夫妻一样,等他毕业了就可以出去工作,赚钱养家,父亲只需要待在家里做家务煮饭,然后被他操就可以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个想法,也许在深深的迷恋着父亲的肉体之后,就连情感也陷入了进去,又或者是他以前就对父亲抱持着这样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