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蓟脚步一顿,朝出声那人回过头去。
来人一身纯黑长袍,虎背蜂腰,宽肩长腿,显见是个功夫深厚的练家子。他面上一张白银面具,露出半张刀削斧斫般的脸,薄唇紧抿,一双鹰隼般的眼眸自面具后钉在陆蓟面上。他怀里还搂着个衣衫半敞的双儿,身上披着一件透明薄纱,根本遮不住nai子上的暧昧指痕,殷红nai头圆鼓鼓地立在胸膛上,正满面含春地伸手抚弄男人的胸膛。
陆蓟脚步既停,玉奴也回转身来。那人出声明明是为唤他,他却未看那人,只低声问陆蓟:“郎君?”
“你这小子,瞧着人模狗样,倒真是没眼光。”那人嗤笑一声,看向陆蓟的目光里满是不屑,“都带上黄金面具了,怎么不在第四楼挑个好的,偏偏带着这么个婊子招摇过市?”
这话里挑衅意味十足,若叫其他人被这么无缘无故嘲讽一回,只怕早就恼了起来,陆蓟面具之下的表情却八风不动,缓声道:“阁下怀里的,不也是个婊子?”
男人“哈”地一笑:“小子你有所不知,你身边这个可不是一般的婊子,你问问这楼里的人,哪个有屌的没按着他cao过十回八回的?次次被人干得子宫都合不拢口,哪天怀上了,只怕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男人虽是注视着陆蓟,话里话外却都冲着玉奴而去,字句如刀。玉奴面色有些发白,上前半步道:“您若是对奴不满,等奴招待完这位郎君,自然会来向您请罪。若是没有其他事,还请不要纠缠郎君”
“有事,当然有事。”男人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目光重新落在了陆蓟身上,“小子,我瞧你是第一次来春满楼吧?今儿个我就来教教你这春满楼的规矩——我要同你斗一斗花,你可敢应?”
玉奴已是抢先急道:“这位郎君今日方至,还未挑选花伴”
“那便让他在这第三楼随便挑一个来与我斗花便是。”那男人毫不在意道,“今日第三楼可有三位斗花魁首在,比之第四楼也不逊色,总不算辱没了你这黄金面具吧?”
陆蓟略一扬眉:“斗花何意?”
玉奴低声道:“这是楼里的一项规矩,戴着金银面具的郎君可以在楼中随意择一位花伴,郎君之间可以相约斗花,也就是——”
“也就是比一比谁的花伴逼更紧,水更多!”那男人已是截过话头,讽笑一声,“若是你输了,便将那黄金面具予我!若是我输了,周身上下并这条性命,你也尽管拿去!如何?”
玉奴有些紧张地看向陆蓟,却只见他手中折扇一合,听他轻笑一声:“不过是斗个花,也值得阁下以身家性命作抵?不如这样,我若输了,你便将这面具拿去无妨;你若输了,便要将你带来的‘苦春丹’予我,如何?”
那男人一怔,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苦春丹?”
陆蓟将折扇一摆,笑道:“你的花伴周身绵软,身有异香,你我说话的功夫,就已经在你身上蹭泄了三回,却偏偏目光清明不见迷态,纵观世间春药,唯独‘苦春丹’有此功效。”
“小子识货!”那男人大笑出声,伸手狠揉了一把怀里软成春水的双性的nai子,在他的嘤咛声中豪爽道:“成交!这第三楼中除宾客之外,你可以随意挑选来充作花伴,与我的花伴比试!”
“且慢。”陆蓟道,“尚有一事未明,这比试究竟是怎么个比法?”
“比试花样自然是多得很。”男人道,“saobi走绳,夹笔绘春宫,夹断鹿茸,或者让花伴们各自张开腿让人cao,看看谁能被射得最多”
?
“我身有要事,不能在第三楼久留。”陆蓟打断他道,“可有什么时间短些便能决出胜负的?”
?
那男人沉yin片刻,道:“那便选个快些的,‘流水落花’罢。”
“流水落花?”名字倒是风雅,陆蓟道:“这又是如何比来?”
那男人道:“叫他们先去准备着,我慢慢说与你知晓。需知这楼里接客的,但凡长了张saobi的,便定然要学会‘chao吹’之法。说到这‘chao吹’,便是以‘水丰、chao久、劲足’为佳。如此一来,便有了这‘流水落花’的斗花之法。”
陆蓟道:“便是以chao吹相较?”
“斗法确是如此,只不过是有限制的。”那男人道,“花伴不得用药催情,不得用器具助兴,只能用手自行抚慰,宾客可以在旁边抚慰助兴。到时会有专人在旁,专门计量谁喷的水多、谁喷得更远、谁喷的时间久,若是难分胜负的,便以谁chao吹得最快为限,判定胜负。”
“有趣。”陆蓟满怀兴味一笑,“阁下既然已给这位花伴喂了苦春丹,破了‘不得用药催情’的规矩,看来是不会令他来斗花的了?”
“自然,我再另择花伴便是。”男人爽快道,手上已是将那浑身软绵的双儿推开了去。那双儿踉跄两步,跪坐在地,只见他双目含情,双腿大开,手指伸进衣摆下,已是迫不及待地就地自慰起来。那男人却不再多看,只盯着陆蓟道:“你可打算好了,准备挑谁做花伴?”
“阁下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