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在剧痛的恍惚中别过脸去,长睫微颤,肤上浮起一层冷汗,艳如暖玉生辉。陆蓟的手覆上他腰tun的弧度,爱不释手地反复抚摸,感受这具温热滑腻的雪白身躯在他的抚弄下轻颤。
“早就听说双性肌肤润滑如女子,果然不错。”他感叹道,又兴致勃勃问,“阿湛有子宫吗?我把Jing水都射给你的话,你能怀上我的孩子吗?”
容湛牙关紧咬,极度的羞耻感让他浑身发抖,又掺杂着一丝近乎恐惧的绝望。冷不防陆蓟俯下身来,一把捏住了他被禁锢许久的阳具。插在他马眼处的那只蝴蝶受惊般地震动起双翅,那根银针便在他尿道里反复滑动,倒像是一下下地cao弄他的阳具一般,每一下都带来针刺般的痛爽感。
容湛的齿间泄露出一丝痛楚的气音,旋即被他死死压抑住了。陆蓟扶着他的阳具撸动了两下,笑道:“可怜的小东西,被堵上多长时间了?”
容湛不语,陆蓟将阳具撤出些许,旋即狠狠捣了进去,在容湛的倒抽气中温和道:“阿湛怎么不说话?”
刚被开苞的花径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捣弄,在痛爽中挤出一大股yIn汁来,讨好似地裹住身体里那根横冲直撞的热烫凶器。容湛的整个身子被撞得一晃,插在Jing道里的那根银针深插了几分,胸前的ru夹也摇晃着拧绞起来,金链在摇晃中碰撞,发出一声脆响。那已经模糊的痛感瞬间重新鲜明起来,容湛眉头微皱,合起眼睫,是无声的忍耐和抵抗。
而陆蓟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双手扶着容湛的腰肢,开始缓慢地摇晃抽插。他的性器虽然色泽不深,不是被yIn水常年浇灌出的模样,却已经显露出狰狞来,整根勃起时粗长硬热,哪怕是让久经情事的ji子来,也不见得就能受得了这一根刑具般的阳器。何况容湛身为双性,花xue本就狭窄紧致,又是第一次开苞,xue口勉强含住gui头,粉嫩xuerou就已经被撑成了薄薄一层,艰难地含吮着粗壮阳具,瞧着颇为可怜。
容湛只觉仿佛是被热烫的铁棍硬生生插了进来,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强硬地捣开来,烫得瑟缩不止,甚至到了撕裂的地步,容湛只觉那根阳具已经深入到了令人惊惧的程度,小腹上已经隐约被顶出了gui头的弧度,而陆蓟竟然还在往里插!
容湛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陆蓟则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一般,将手掌覆在了容湛的小腹上,掌心正按着被顶起的那一处,略揉了片刻,旋即发力往下一压!
容湛只觉体内传来可怖的压力和紧绷感,自己的肚子仿佛要被硬生生捅穿了一般,那种濒死般的奇异感觉让他瞳孔微张,背后生生浮起了一层冷汗。
“阿湛的小bi真浅,随便捅一捅就到底了。”陆蓟笑道。他略微托起容湛的后腰,顺手捏了把雪润翘tun,自得道:“阿湛你看,我的鸡巴还有这么长一截没进去呢。”
容湛不可置信地转头瞧了一眼,陆蓟的动作让他正好能看见自己蠕动着吞吃rou棒的女xue,和陆蓟硬热的阳具——哪怕体内的压力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步,他的性器居然真的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大抵是被他不自觉流露出震惊的目光取悦到,陆蓟低声笑了起来。他震动的胸腔一路传沿,带着他的鸡巴都在xue里微微颤动,让容湛有一瞬间的失神。
陆蓟的阳具正插在在他身体里陆蓟在cao他。
陆蓟只觉一股热流直直浇在他的gui头上,舒爽得让他呼出一口气,手下按着容湛的小腹揉了揉,恶劣道:“阿湛不说话,是觉得我没满足你吗?阿湛小bi里这么暖和,让我都插进去好不好?”
说着,他已经开始缓慢发力,果真是要全部插进来一般。容湛双目大睁,脱口而出道:“不要,陆蓟——!”
他的嗓音原本清冽如山泉,被快感熏得微哑,反而带出了几分柔而不自知的媚意,像是一支临水的花。陆蓟被他这一声叫得更硬了几分,手掌还按在他的小腹上,把先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这蝴蝶在阿湛的鸡巴里,插了多久了?”
容湛胸膛剧烈起伏片刻,在陆蓟作势要用力时低声道:“两个时辰了。”
“真乖。”陆蓟如同凯旋的将军般微笑起来,手掌恩赐般地从容湛的小腹上挪开了,xue内迫人的压力也为之一松。容湛紧绷的身躯终于放松下来,下一刻却被陆蓟死死按住了腰身,发力一顶——
容湛猝然仰起了头,脖颈线条修长如啼鸣的白鹤。有一霎那他耳中轰鸣,真的以为自己被陆蓟的rou棒活活顶穿了,甚至没有听到自己濒死般的脆弱呜咽。
陆蓟眉心骤跳,掐着他的腰一点点把自己的阳具拔出来。他动作缓慢,与其说是退出,不如说是恶劣的磨蹭,从痉挛着淌水的rouxue里倒拖出一层嫩红的软rou,像是一张吮吸不放的红艳小嘴,依依不舍地含着他的rou棒淌出yInye来。
“瞧瞧你的样子。”陆蓟重重地重新捣了进去,在容湛的抽气声中轻声道,“nai子涨得跟能喷nai一样,saobi里水堵都堵不上,一口又一口地吸我的鸡巴,还嫌不够吃是不是?想让我把卵子也塞进去是不是?”
容湛在一下一下的重捣中断断续续地喘息,只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