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身体僵直,整个人仿佛被割裂成了两半,理智尚存的羞耻心前所未有地膨胀起来,恨不得咬舌自尽,身体却因为极度的刺激而微微颤抖起来,花xue痉挛着张开,往他腿间夹着的锦被上又吐了一口shi热的yIn水。
陆蓟却没等他理出个思绪来,一个翻身就将他按在身下,缓慢地扯开了他身上的锦被。容湛手指痉挛,到底是任他动作,只自欺欺人地侧过头去,不看陆蓟灼热的眼光。
陆蓟却唯恐他不够羞怯似的,侧身将外间桌案上的烛台点亮了,明晃晃地搁在床头,容湛一身雪白皮rou就彻底暴露在了他眼中,也不知药性还是他自己弄出来的,雪白胸ru上两只ru尖圆鼓鼓地挺立着,一侧的ru尖呈现出一种成熟的嫣红色泽,显见是被容湛在陆蓟的手上蹭到充血成熟了。陆蓟的指尖还残存着那ru尖的软糯触感,他便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久受冷落的另一侧的ru尖。
容湛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叫,双手霎时间揪紧了身下的床单。那ru尖本就敏感至极,蹭着丝绸都能带来绵延不断的快感,如今骤然落进了温热shi润的口腔里,又被陆蓟咬在齿间轻轻碾磨,当即不安分地跳动起来,像是熟透了的一枚红果子滚在陆蓟嘴里,只消轻轻一咬,就能爆出甘甜的汁水来。
陆蓟却全然不急似的,只一手托住他的nai子,埋首在他胸前,将那只ru尖吮得滋滋有声,像是要吸出nai来般。容湛满面红晕,只觉ru尖涨得要炸开来了一般,被那快感所吸引,不自觉挺着胸往陆蓟嘴里送,陆蓟咬得越来越深,将他的ru晕并一小块rurou都咬进了嘴里,用舌头来回舔动搅弄,直含到ru晕向上鼓起,撑着一只红艳艳的晶亮ru头摇曳不停,这才满意地张嘴将它吐了出来,伸手覆在那只nai子上,感受着凸起的nai头顶在他的掌心,狠狠揉了两把,低笑道:“阿湛的nai头真sao。”
容湛微微喘息着,几乎没有听见陆蓟在说什么。他的一只nai头得到了满足,另一只却备受冷落,寂寞空虚极了,可陆蓟半分要照顾它的意思都没有,手掌已经掠过他的胸ru向腰腹滑了过去,容湛只觉ru尖烧得厉害,欲望一瞬间压过了理智,脱口而出道:“陆蓟——”
陆蓟“嗯?”了一声,手掌抚过他Jing瘦平坦的小腹,若有若无地碰着他ru球的下缘。容湛却像是清醒了些,咬着嘴唇不愿出声。陆蓟垂下头,与他鼻尖相抵,气息交融,诱哄一般道:“阿湛是不是还想让我舔一舔你的ru尖?”
容湛满面红晕,连脖颈都是粉的,却到底在陆蓟灼热的眼光中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我想听阿湛亲口告诉我。”陆蓟注视着他,像是引诱着纯洁的羔羊一点点踏进猎人的陷阱,“你说出来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容湛别过脸去,半边脸颊浸没在Yin影里。陆蓟定定注视着他,等候了片刻,几乎就要忍不下去的时候,忽然听见他低声道:“求你——”
陆蓟眼中的暗色深沉如墨,不自觉屏住呼吸。容湛像是已经羞耻到了极点,微微发抖着,几不可闻道:“求你舔一舔我的”
即使是欲望焚身,他毕竟也还青涩,说不出那样放荡的字眼。可胸前的空虚感又实在磨人,几乎迫得容湛不知所措起来,下意识地望向了陆蓟,像是向这个恶劣的始作俑者求救。
陆蓟被他含羞带怯的目光一瞥,只觉身下硬得快要爆炸。他双掌捧着容湛的nai子,一捏饱满rurou,那ru尖就在顶端摇晃起来,像是期待着他的采撷。他一低头,堪称凶狠地咬住了容湛娇嫩的ru尖。
容湛连nai子都是妙的,平日里是娇嫩嫩的粉色,略微动情时就充血肿胀起来,恬不知耻地摇摆着勾引男人;含在嘴里时又是极嫩极软的一个小rou粒,像是舔上几下,就能颤抖着化在舌尖上似的。
陆蓟知晓容湛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咬噬得异常凶狠,先是把ru尖咬在齿间恶狠狠嚼弄,又用舌头卷住ru尖向上拉扯,用牙齿磨容湛被拉开的ru根。容湛被他作弄得受不了了,被他吮出连绵不断的喘息来,手指颤抖着去按陆蓟的脑袋,却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想再往下按一分。
陆蓟咬得愈发肆无忌惮,一手握着另一侧的椒ru发力揉捏,将他柔软的nai子揉的乱七八糟,另一手已经顺着他的腰线滑了下去,顺手撸了两把他硬挺挺的性器,旋即向下摸上了他腿间shi黏一片的花xue。
容湛还沉浸在胸ru被玩弄的令人沉沦的快感里,腿间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感让他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媚叫。他声音原本清冽如寒泉,这一下却喘得婉转妩媚,陆蓟险些被他这一声喊射了,报复性地狠狠啃了一口他的ru尖,一边用唇舌抚慰他的胸ru,另一手则已经灵活地剥开他的外唇,开始捻动他立起一个小尖的Yin蒂。
容湛本就是天生白虎,外Yin无毛,生得粉嫩光洁,随便剥开外唇就能把他的花xue玩得烂熟。何况他此时敏感至极的身子,那里受得住这样的手段,痛且酥麻的感觉从那小小的一点流淌至全身,一双长腿经受不住地蜷曲起来,大腿却无意识地分得更开,迎合陆蓟的手指。花xue翕张间吐出汩汩yIn水来,流过他的外Yin,汇聚到了tun缝中那个小小的菊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