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平是暴发户赵家最小的儿子,前头的大哥二哥都很出色,因此他在家里不免受到了些忽视。更何况他也只能算家里的半个儿子,没错,赵安平是个货真价实的双性人。
在二十五世纪,双性人虽然不罕见,地位却有些尴尬。好在赵安平那野心勃勃的大哥为他找了个好去处,凭借安平漂亮的一张脸,顺利和沈家联了姻。
这桩婚事根本没有赵安平插嘴的余地,他一直是乖乖顺从的,直到今天,他要去做婚前检查了,去的还是沈氏旗下的第一医院。
医生是个戴着口罩都能看出英俊的男人,只是神色冷冰冰的,也是,每天检查那么多双性人,再多的热情都没了。
“双性人的检查有点繁琐,你不要怕。”例行安慰了一句,医生就示意赵安平脱掉上衣。
然后安平就感受到了冰凉的橡胶手套的触感。医生的那双手先是抚过了双肩,又稍微用力按压了几下,之后是两臂。不知道是不是医生的力道有点大,安平柔软的手臂出现了斑驳的红痕。
医生好像有点惊讶,却没说什么,把目光投向了安平的胸口。
“粉色,你老公会喜欢的。”
安平的脑子晕乎乎的,脸颊涨红,却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这具身体马上要分享或者说奉献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了。
这个念头还没彻底冒完整,安平的双ru就被一对有力的大手握住了。第一次被人触碰隐秘部位,他腿一软,差点当场坐下。
医生毫不动摇地搓揉着那两片娇ru,手掌还在安平的胸口腋下打转,直到那粉色ru尖颤巍巍立了起来。
“什么感觉,有哪里特别痛吗?”眼神不由自主被那两个小点吸引,医生嘴上还是尽忠职守地问着。
“不知道...胸口...胸口难受。”赵安平的喘息开始不稳,只觉得心口有把火在烧,酥麻的感觉顺着医生的手在他单薄的胸口徘徊。他不知怎么回事,隐约觉得有些羞耻,就轻轻低下了头。
“说清楚点。”医生最讨厌把病情说的模模糊糊的患者,他皱了皱眉,手上不由一用力,在那漂亮的小ru头上拧了一下。
赵安平脑海仿佛一下子炸开了,他带着点哽咽,声音都好似浸了一层黏糊糊的蜂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出来的话又甜又稠,“胸口痒...不是胸口,不知道哪里痒...”?
医生冷冰冰的表情第一次露出了点笑意,“你这不是痒,是发sao了。”
??
“我...发sao了?”赵安平脑子一片混沌,ru房的存在感从来没有这么高过,他委屈得想哭,“胸口发sao了,医生,医生帮帮我啊。”
“不是胸口发sao,是nai头发sao了,要把位置说对啊,不然医生怎么帮你。”医生不仅没帮忙,甚至还把本在按压的手从安平胸口移了开来,慢斯调理地拨弄着安平一边的ru头。
他一低头就看见那张绯红的脸蛋和闪着水色的桃花眼,饱满的仿佛等人去采撷的双唇开开合合,说出来的字词已经听不清了。
“算了,这是私人服务,可不能说出去哦。”医生也不再折磨他,非常爽快地摘下了口罩和手套。他把口罩反戴在安平脸上,顺势一拉,一下子遮住了安平的眼睛和大半张脸。
“别拿下来,这是特殊检查,病人不能看的。”
黑暗中的安平点了点头,被一瞬间看到的医生的脸晃花了神,只觉得自己被引到一个什么位置上躺了下来,然后医生便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两条腿曲成型,之后脚腕便被一个冰冷的金属锁住不能动了。之后,两条手臂也被打开,分至两边被固定了起来。
赵安平有点不安,双手不能动弹,下半身空荡荡凉飕飕的感觉惊醒了他,他哭叫起来,“医生,我不做特殊检查了,我不做了!普通检查!普通检查就可以了!”
之前一直有问必答有求必应的好医生却没有说话,他沉迷地看着那对雪白娇小的nai子,上面印满了自己的指印。他俯下身去,朝着那像是散发着惑人ru香的nai头舔了一下,果然硬起来了,不知道sao了多久了。
安平的哭叫一下子停住了,像是吓了一大跳一样挺起了胸膛,那nai头于是自己送到了猎人嘴边。医生哪能辜负他的心意,不但舔,还将那saonai头含在嘴里吸得滋滋作响,最后还咬了起来,硬是把娇嫩的ru头折腾得微微肿了起来。
“嗯...哈...医生...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虽然心里暗自感叹这天生sao货,医生也从善如流地伸出手开始粗暴地揉捏起另一边刚被男人碰了一下就懂得发sao的稚ru,修长的手指凶狠地揪拽起粉粉小小的nai头,将那不通人事的粉红搓揉成一片让人心荡神驰的娇媚嫣红。
“哎呀,粉红色没了,不知道你老公喜不喜欢大红色啊?”这道貌岸然的医生装模作样地感叹了一句,仿佛刚听到赵安平的哭叫一样,他拿开了安平脸上的口罩戴回了自己脸上,非常做作又非常有礼貌地问道,“这位患者,你刚怎么了呀?为什么还哭了?”
安平茫然地望着他,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