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装逼,一个土鳖,TMD前途简直黯然无光。
嫌弃脸,好想假装不认识他们!
☆、番外二
海外留洋二三事营生
老六是个很靠谱的人,即使他外表看起来有些Yin森,但他一贯喜欢谋定而后动,凡事都有个计划。
可偏偏二爷掌控欲极强,为人强势,又不喜欢对人解释。每次老六打算好好计划一下以后的生活时,就被二爷一副这都不叫事儿或者就是你不用管,我拿主意的口吻给岔过去。
老六郁闷之余,又实在干不过二爷,看着只知道傻呵呵看稀奇的老八就心里来气。
可惜,老八是个不会看人眼色的。老六再怎么气呼呼,搁他眼里,完全没察觉,没准问他,他还会说老六不就那样吗?天生Yin沉脸!
得,完全指望不上!
老六心里很是不安定。没办法,只能自个儿想法子,他虽心里明白老二那一箱子金条一时半会儿的花不完,可坐吃山空真不是六爷的性格。
六爷本质还是一个勤劳爱工作的好男人,以前哪怕是下山砸窑,他都会藏在暗处,做好准备,一击必中,干的非常之认真负责。
既然这两人都不考虑以后,少不得六爷Cao心。
老六对国外情况是两眼一抹黑,语言不通外加风俗各异但是,老六觉得万事万物都有共通之处。他一边拿着小刀漫不经心的刮胡子,一边在心里琢磨自己能干的事情,比如杀个人、揍个人、抢个东西啥的,这些都是熟练工种。
事实证明,这么爱岗敬业学以致用坚持专业素养的六爷真的是太甜了。
先不提这事,只说这边下了船,二爷雷厉风行,带着两棒槌拖油瓶下了船,便直奔一个似乎中介场所的地方,和一个能和威虎山老四肥胖程度有一拼的外国中年大叔一通叽里呱啦的鸟语沟通。
老六和老八搁后面,跟个傻子似的站着。
两个小时后,三人就坐上了汽车,中间老八把脑袋探出窗户好几次,被老二揪着后衣领扯回来,照着脑袋就是几巴掌。老六则一声不吭的,只一双眼睛像刚到陌生的地方的猫,四处警戒的看着。
眨眼间,三人就被拉到一处街道处。
又一个小时后,老二利落的付钱,签合同,三人落脚的地方有了。
老二站在落地窗前,叼着烟,抬手抚了一下耳边修剪整齐的鬓角,志得意满的转过身,一边朝着老六走过来,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沓,不知道啥时候换的钞票递给看啥都很是稀奇的老八说:老八,你自个儿出去玩会儿,不想玩就去隔壁屋子睡会儿,我和你六哥有事得好好沟通下你可以玩到晚上,也可以明早再回来,不急!
老六瞅着老二那赤/裸/裸的眼神直发毛。
老八却吊儿郎当的接过钞票,斜过去一眼,不屑的道:得嘞,赶我走就直说,少拿老子当小孩哄。P个沟通,拿下/半/身沟通吧!老二你够jian的,这异国他乡的,为了你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就拿票子想把弟弟哄出去街头晃悠我告诉你啊,悠着点,哪天过头了,我拐了六哥就走。
Cao!小兔崽子越来越没大没小,滚滚滚!少TMD废话,再BB老子插了你!二爷被戳破心思,有点恼羞成怒,可他多厚的脸皮啊,索性狞笑一声,TMD爱走不走,不走就搁这看着,老子干自个儿媳妇,光明正大,还怕你看啊!
老八一听他这么说,抿住唇,面无表情,半响,才竖起拇指道:行!二哥你这脸皮,子弹都打不穿,难怪共军狙击手都没弄死你!
去你妈的!老二骂了一句。
卧槽!这边,老六脑袋一懵,也有点傻了,真怕老二一疯起来,抓着自己搁老八跟前来一炮,尼玛脸面都甭想要了。他一慌,就往后跑,可惜对这新房子地形不熟,没瞅准路线,结果一路跑卧室去了。
二爷咬着烟嘴,当场就乐了。指着老六对老八说:瞧瞧,你六哥等不及了,兔崽子,你还不快滚,真TMD想看现场啊!
老八撇嘴,但也知道再留下去,不止得罪老二,估计老六也会恼羞成怒,转头拎着钞票出门,砰!的一声就把门重重给两人关上了。
老二慢条斯理的松松领带,一步步往前走,老六虽然跑错地方,但还算机警,直接把卧室门给反锁了。
二爷先彬彬有礼的敲了两下门,耐心叫门:老六,开门!
老六又不傻,自然死活不开门。
二爷咬了咬烟头,略略退后几步,飞起一脚就踹在了门上。
乓!乓!乓!一连三脚,老六听着这一声声踹门声,心慌的不得了,偏偏这屋子连个窗户都没有,没等他想出个办法来,门就被一股子蛮力给撞开了。
老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逼近的老二一把拎着衣领,直扯着扔到床上,六儿,别撩拨我,老子已经忍TMD一路了!
谁TMD撩拨你,老子不想做!除非你让老子在上面。老六拼命挣扎,本来扎起来的头发都乱成一团,他肤色较白,加上长年在东北苦寒的地方,平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