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失身,寄望她被猥琐的淫贼干到泄身,难度总高过风云峡的麒麟儿。
果香,这贼丫头当真是人如其名
头一瞧,捅的居然是少女的后庭。
那缭绕耳畔的颤抖哭音实在是太棒了。
于汗溼的颈背秀发,近距离欣赏她的销魂泣声。
龙杵所入无比狭仄,肌束的蠕动或管壁形状皆与前度大相迳庭,应风色插进
错愕不过一瞬,应风色更不停留,咬牙拔出龟头,洛雪晴痛得脸都白了。他
两人视线忽然对上,洛雪晴已来不及闭眼,直是羞愤欲死。
略有消软的龙杵再度硬起,甚至更加滚烫,江露橙连叫都叫不出,弓著身子
滴在她身上的尽是冷汗,偏手脚难以活动,不能起身查看,心急如焚。露橙身后
能受伤的程度。
一迳发抖。
不像是如厕所出的黄白之物。
顺势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洛雪晴那张美到了极处,挑不出一丁点瑕疵的绝
但洛雪晴本来就是他的。这“鬼钗五瓣”里的所有女人都是他的胯下之臣,
色容颜,虽仍死死闭着眼睛,酡红的雪靥、蹙紧的柳眉,以及昂起的尖颔在在显
示她意识清醒,更被身上二人弄得春情涌动,与江露橙反应的频率几乎是一致的,
奈他用力过猛,已不及收止。
霎那间不禁让应风色产生了奸淫少女的错觉。
“露橙,妳再忍耐一会儿,我看……我看是快来了。唔……”露橙支肘俯颈,
落了几点殷红,血流得比破瓜时更惨。
把自己弄得如此之疼,应该也不是有意的。
应风色一惊回神,不禁后悔起自己的莽撞。尽管洛雪晴的外阴蜜缝等溼滑不
的应师兄眼皮垂落,挥汗如雨,看着很辛苦的样子,并不觉得十分享受,适才他
“应师兄”形象,再哄得洛雪晴回心转意,自愿献出身子──
洛雪晴不是情动,而是羞耻。虽然羞耻往往会加倍激起春情,但洛雪晴显然
里的擦刮蠕动,快感迅速累积,不得不提早使出锁阳功对抗。
是扩张五六倍不止,可见其痛。果然黏腻的液感顺着肉茎淌向根部,往玉台上滴
那股味儿随着阳物的猛烈抽插被刮出肠来,居然是先前舔阴时嗅得的淡淡花
成长卵形状、不住前后晃摇的淫荡奶子,边埋首
洛雪晴“呜”的一声仰起头,细声哀唤道:“……不要!”仍是死死闭眼,
闭上。
江露橙的背门令二女四乳相叠,也懒得再起身对正,腰胯一沉,顶入另一枚溼透
出淫纹。
主宰献媚乞怜,可悲到令人心满意足。
另一方面,也是江露橙的旱道竟比膣户要厉害得多,起初几下明明是勉强靠
他舔舐时连肛菊都没放过,盖因江露橙气味淡薄,私处又是好看的粉色,丝
应师兄却像没看见她似的,继续垂眸挺动,抱着露橙白花花的臀股柔声道:
玉洞一搠,“啊────!”冷不防江露橙一声惨叫,吓得洛雪晴美眸圆睁,无
着血润硬插,谁知越动越油润,滑腻腻的比淫水还要滋润,又不至于抵销了肠道
要装得像,可不能有所迟疑。应风色赶紧抱起江露橙的屁股,抵住湿漉漉的
洛雪晴只觉露橙把脸埋在自己胸口,颤抖得比先前剧烈,连呜咽都吐不出,
应风色顶着她往前些个,自己也爬上了玉台,“剥”的一声拔出阳具,压着
混杂了满满的哀求、讨饶、渴望、恐惧无助,更别提那全心全意、从不曾试
大半,裹入的淫水所剩无几,涩感强烈,擦刮起来如有倒钩,倒是酸爽难言;低
应风色故意不看洛雪晴,却知她不但在看,且越看越入神,早忘了该把眼睛
皆须被他的肉棒肏到魂飞天外,登临极乐,才有机会生出降界,这是唯一的活路!
显是破瓜血,膣肌却夹死了前进的道路,内里干涩到便仗着血润硬来,彼此都可
毫没有肮脏之感。只是比钱眼也大不了多少的小巧菊门,竟被龙杵一把撑开,怕
眼角却挤出了两行清泪。
逊江露橙,阳物却只塞进大半颗龟头,虽是弄破了什么,继而涌起的厚重液感明
奇妙的是,旱道乃人身秽污之所出,理当恶臭难闻,江露橙屁眼里的气味却
不是鹿希色储之沁,外阴的溼濡全来自江露橙,她还没准备好接受临幸,遑论美
装作浑然不觉,届时还能推说经验不足,以为捅的是江露橙,维持住英伟正派的
图反抗的沉沦陷溺……就像献祭的羔羊被剖开之际,仍无法自制地向手持屠刀的
一迳摇著头,颤抖片刻,溼发中才又迸出哭泣般的呜呜气音。
的销魂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