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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龙舞】第十卷 贪狼独坐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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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浪得浑身发软,几乎翻起了白眼;所幸尚有一丝清明,两只小手死死捂嘴,收紧的肘腋将双乳高高夹起,细细的臂儿益发衬出乳肉巨硕,抛甩得洪峰起伏,雪浪滔天。

    应风色并非不怕惊动他人,但欺凌少女委实太有趣,见她渐渐抑不住娇啼,叫得淫艳骚浪,抱着柳玉蒸坐起,贴面相拥如观音坐莲般。

    这姿势插得极深,柳玉蒸魂飞天外,弓着背颤抖片刻,正要寻师兄的嘴堵住呻吟,岂料应风色竟往后躺倒,支起她的

    手掌不让少女贴服,摆成女上男下的跨骑姿态。

    插满馆户的肉棒,随着男儿的躺落往上、往前一句,酸得柳玉蒸差点尿出来,无从挣脱;两只小手被他交握着探在乳胁边,眼看是换不了姿势了,挨不住欲焰蒸脚,丰满肉感的雪啊懂懂研磨起来,顺着小晴儿细细娇吟,带着稚气的童音无比动听。

    呀.师兄好呜呜好硬好舒服啊、啊呜呜呜"

    由下往上看,两只沉甸雪乳不堪其重,坠成长阳形,下浑图饱满,活像两只晃摇图瓜,满眼脉登,雪润弹手。应风色松开她的小手,明明指掌罚张至极,单手却握不住缩软的乳球,只得合抱成团,细品那过人的腴润。

    双乳被男儿揉搓得剧烈变形,似乎同时为少女带来难以言喻的疼痛与快感,柳玉蒸坐得更深,摩肌从根部夹紧阳物,不住从尖端将他吸入娇躯的更深处:明明招动不怎么激烈,肉棒上却传来螺旋似的拧,应风色爽得握住榻缘,挺腰昂首,开始有一丝泄意。

    朦胧之间,忽见门后衣柜边有一面磨得水亮的长镜,约莫半人多高,淡金色的镜面无比平滑,所映纤毫毕现,没有水波荡漾似的变形,光这点便价值干金,是绝不该出现在禅修处的豪奢物件.

    镜中映出身上的少女雪质配红,垂颈抵肩,细细顫抖,仿佛承受不佳似的手捧双乳,小手陷入融雪似的娇绵左乳,益发显出乳球的巨顾,大得不成比例;右乳被她捧至嘴边,张口擒住,借以堵住失控进出的浪吟——

    应风色几欲射出,不甘就此丢盔弃甲,起身拔出阳具,将惊呼的少女压趴在榻上,从臀后长驱直入,借着离体的一缓之势,鼓劲狠狠插了她几十下,这才痛快射出,趴上她汗溼的背衫大口喘息。

    柳玉蒸死死揪着、咬着被褥,才没有失声尖叫,亦是美得死去活来。此处毕竟不能久留,好不容易神识轻飘飘落了地,被腿心的剧痛拉回现实,轻声道:

    “师……师兄,我给你清……清理下身子好不?”

    应风色心满意足地撑坐起来,拔出阳物时少女忍不住一哆嗦,没敢喊疼。他低头见龙杵上血迹斑斑,怵目惊心,比瓣室破瓜时要狼藉得多,羽羊神居然真回复了她的处子元红,不知是如何办到。

    柳玉蒸这回疼得比降界中厉害,唇面发白,忍痛拾起裙裳堆里的手绢,弯腰为爱郎揩抹污秽,把绢巾摀在腿心里,满满接住掺杂丝丝落红的精浆。“好……好多啊。”少女睁大了眼睛。

    “因为师兄想你啊。”应风色随手为她将溼濡的鬓丝勾至耳后,这个小动作让她既痒又舒服,忍不住缩起粉颈,害羞得不得了,玉户里一霎间溢满温润液感,似欲漏出。

    禅房内未备着清水,柳玉蒸唯恐揩抹太过弄破油皮,又怕抹不干净,索性张嘴吞入肉棒,以香唾小舌为他打理。

    以床榻的高度,柳玉蒸跪下是刚刚好的,但腿心实在疼得厉害,站着要比蹲着好些,于是弯腰俯背、翘起臀股的姿势为之。

    从斜摆的长镜中看来,只见少女双腿浑圆结实,微微屈膝并拢、踮起罗袜尖儿的姿势,更显得无比修长,堪称绝景;腿间红肿外翻的阴唇充血已极,更像肉厚的娇艳丰蕊,沾满的白浆很难说是精斑或淫水,但晶亮亮的溼濡液感表示她仍不住沁出淫水来,即使做着这般羞耻低贱的举动,少女仍是动情得难以自抑。

    而白皙腴润的下腹间,便在覆满卷茸的耻丘上方,果然浮现精巧的花卉纹络,色泽殷红,并未绽放异光,确是当夜所见的“淫纹”无误,看来是血淫花奇术的可能性大增。

    只可惜泄意来得太猛,没能试一试天予神功的汲取法门,但也不必急于一时。

    应风色被她舐得昂扬挺翘,但欲火并未盖过心底的那股满足,柳玉蒸的身子固然骚艳入骨,样貌却非他所喜,再干她一回也未必能爽过这当下,还要冒着被人撞破的偌大风险;目的既已达成,应风色懂得什么时候该克制欲望。

    两人默不作声地穿好衣裳,柳玉蒸珍而重之地收起了那方染满精斑和落红的手绢——不同于降界,现实里的贞操可不会自行恢复。她虽说着师傅传授的贞操无用论,到底需要一样信物,来纪念那个对自己别具意义的男人。

    应风色并未取笑她,只在少女离去前冷不防地将她拉回,深深一吻。

    柳玉蒸羞不可抑,也颇有些破涕为笑的意思,细声道:“师兄,这儿……你是不能来的,让人瞧见了,可……可不好交待。左厢头一个房间是知客房,师兄到那儿去稍坐,我……我给你沏茶来。”应风色轻啄她酥红滚烫的面颊,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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