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感觉都没有,而且还有卷刃,让他好好弄弄。这是哪个的东西?
老方头犹豫了一下,这是那位薛蟠的那位nai嬷嬷徐家的亲戚,他有点为难,这样背后说人的事情总不是太好。
怎么他和我有关系?薛蟠倒是清楚的很,看老方头的脸色就明白了,这个老头也是故意的,要不然他怎么会真的面有难色。
嘿,是徐嬷嬷家里的亲戚,说是北方菜做的好,从京城王家过来的。老方头为难的开口了,那位可不是一个勤劳的主,这次厨房整改里面,就他磨磨唧唧的事情多,其他人都觉得干活的地方干净点,分工明确一点,赏钱多一点没有什么不好,偏就是旁时偷jian耍滑的人,才会对这样的事情有闲言啐语。
哦,北方菜,这到也是奇怪,不是已经请了曹师傅吗,王家出来的厨子好,还是师承御膳房的厨子好,倒是可以一较高下了。薛蟠轻轻笑了笑,徐嬷嬷么,不急,现在他只想先过个好年。
在转了一圈,看了看用来清洁的抹布,薛蟠特地关照这个清洁的用具一定要定时更换,他会和府里的管事明确这一点的物资进出。用来清洗刀具、砧板的抹布一定严格分门别类,经常清洗,还要定时的更换,不能看见上面有洗不去的黄渣了还在用,这里可千万别给我省钱。擦台子的和擦碗的要分开,就连擦刀的和擦砧板的也要分开。不然会窜味。
我都让他们做个牌子挂号,什么布就挂在什么地方,不会耽误事情。老方头马上接着薛蟠刚才的要求加了一句。
像是切葱的刀不能来切笋,捣辣椒的臼不能用来捣面粉,这样的事情也用不着我来说,你都看着些,别让他们贪图一时的便利。当然,大师傅们都有自己的脾气,有时候也别太较真,其中的度,老方头的话,总能把握好的。薛蟠末了算是夸了他一句,有时光加银子还是不够的,主子适时的肯定还是很重要的。
老方头听了顿时笑开来了,他就知道大爷不是个小孩,做事也是一味死板的规矩,还是张弛有度的,只要守住分寸。
今天晚上的菜再添一个糟鹅掌吧,看着天色是要下雪珠儿了,正是吃的时节。薛蟠临走吩咐了老方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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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薛蟠转了一圈消食,回到了房里,就看到眉开眼笑的当归蹭来上,这绝不是夸张,怕是刚刚赏给他们四人的鹅掌,让这四个跟在他身边的小厮也体会了一次百嗜不如双跖羹。
微微打开一点窗,屋里还烧着细碳,薛蟠坐在稍稍距离窗子远些的地方,不吹到冷风,又能看着天上开始飘起的鹅毛大雪,手中端着一杯温茶,看着它冒起的淼淼水雾,这样落雪、冬夜、暖茶的日子,真是岁月静好的感觉。
感谢我的话就不要说了,赏你们糟鹅掌也是让你们尝个鲜。这个时日吃点鹅对身体有好处,我病的那些日子,你们尽心尽力我全部都知道,只要以后你们还是能衷心办事,赏个吃食不过事件平常事。
薛蟠看着面前的四个小厮心中也是感概,这四位也算是他的得力助手了,比他大了个四五岁,做事什么的都有了方寸,以后他也许还有交付要事的时候,要知道在他们这种人家,贴身的小厮的能力可是很重要的。
迎客会友还是打探消息都也离不开这些小厮们,当归、荆芥、黄芪、甘草得力能用,也是他自己的运气。
得空的时候,薛蟠也是愿意稍稍和他们聊几句,他可不会一直把他们放在薛府里,说不定哪天别的地方就有用了。故而,也不是主子对待下人的那种全然吩咐的态度,人和人的相处很是玄妙,有时候太亲切就失了尊卑,有时太过冷漠却也让人难以从心中产生感情。
大爷,这次我看到了庄子上给府里来送租子的样子,好嘛,光是活鸭就有一百来只,这个冬天是管够了。当归笑眯眯地说着,薛府的富贵可不是白说的,这叫是府上人不多吃不了那么多,其他多余的都卖了出去,否则那是百来只这么少。
听说鹅rou补脾益气,是药膳中的一味主食。黄芪想着刚刚几乎是入口即化的鹅掌,在经过了糟酒腌制之后,带着一股黄酒的味道,就着米饭一同下咽,在腊月深冬里,倒是有了阵火热的滋味,把寒气驱逐开去。
薛蟠看这两个馋的样子,也觉得好笑,也是吃客喜欢和别人一同说说吃的事情。这鹅掌其实不是多么难得的吃食,而是一道家常菜,那些个小馆子那都是有这样一道菜的。烹制的方法并没有多难,取一只肥鹅,剁下它的两掌,现将其清洗干净,这一点倒是最为关键的,食材不洁净是最忌讳的。
说着薛蟠画了一只肥鹅,旁边配的却是用樱桃点缀的码在盘中,四周像是饶了一圈切片黄瓜的糟鹅掌这道菜。
我在后厨看过一次,这鹅掌要去除它的爪尖,用小刀把鹅掌的骨头上端给破开来,为的是把肥鹅掌中走路太多形成的老茧给除了。然后,和黄瓜皮、葱姜一起入锅煮,焯透之后,用凉水漂凉。这是第一煮,为的是把它煮熟。
薛蟠将那只画着的肥鹅,下面画了一个一字,又在边上添了一口锅子,之后画了几笔成了一个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