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就更加改不了了。这些年大家就习惯了五皇子的脸上永远是没有多少表情的,有着一对死鱼眼的眼神,还有开口就是直线的音调。
然后呢?郇昶指着他在继续说下去,却又等不到后文了,刚想再追加着问一句,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县衙。
还要把剩下的那部分看完才知道。郇昰抬了抬头,看着天色,似乎昏暗了一点。
两人却是都下了马,进了县衙。
三皇子、五皇子,今个还是先用过晚膳,再看账本吗?可不要累坏了身子,要不歇个一两天,卑职带两位在县城上转转,明天就是集会了。如皋的知县迎了上来,他心里其实可是希望能快点把这两尊大佛送走,这帐查了也有十天半个月了,库房的明细都是清楚了,怎么还没有结束啊。
不急,这堤坝的事情,事关重大。从农田收作到沿河百姓的身家性命可都在上面,父皇派我们来就是希望以防万一,不要有事故出现,查个账本是必须的,吴大人你说是不是啊?郇昶边说边进了库房,今天还是得熬在这里,好在快了,只剩下了最后一年的帐要看了。
吴县令立即敬佩地看着他们,卑职就是怕两位皇子太辛苦了,也是臣下没有能为二位分担一点,就和以前一样让下人把晚膳送进去。那就不打扰两位了,卑职先退下去了,有事尽管吩咐。这查账的事情还真是吴县令插不上手的,皇上派了谁来做的活,怎么可能让他人代劳。
话说回来,都说三皇子好佛,与世无争,却是做事方正,不欺其下,倒真如传言所说了。就是那个五皇子从见面到现在,就没有开口过几次,真的是性格冷淡的很。
翌日一早,吴县令擦了才脑袋上根本不存在的虚汗,今个总算是把那两位给送走了。却是在临走之前还在盛情相邀他们参加那个集会。两位真的不多留一天,这样的集会在连办三天,今天是最后一天,平时可是不能一见的。
郇昶摇摇头,他们已经把有堤坝有问题的县城的账本都对好了,这下就是赶去扬州与在那边上的刘宇汇合了,结合大家手上的线索再具体分析。吴大人不用忙活了,这样看就是汛期了,还是早早做准备,不用招呼我们了。
刘宇大人已经在扬州等了有段时间了。郇昰却是跟了一句,这让吴县令有些惊讶,没想到五皇子会说话,才后知后觉的尴尬起来,这是说人家刘宇已经等着了,他们两个能在这里玩乐吗,根本就是不可能留下,自己也是白热情了一把。
这是卑职疏忽了,公事要紧,公事要紧,两位一路平安。吴县令看着奔马而去的四个人,望着扬州的方向心中不由一沉,这事情都是十年前的老帐了,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那么,他这个县令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郇昶与郇昰急赶慢赶到底没有让刘宇等很久,几个人在扬州汇合了。
三皇子、五皇子,微臣已经把出了问题的堤坝都暂时加固了,进一步的修缮还要等皇上的旨意,是不是派工部与户部的官员下来看了再做商定。就是这毁损里面的事情,多半是当年的修缮不利所造成的。不知道两位在查账的过程中,有没有什么线索。
刘大人辛苦了,我兄弟二人倒是有一点发现。郇昶看着郇昰的样子就不像是要开口说话的,他拿出了两人一起记录的册子,这里面都是我们写下的与户部、工部留档有所出入的地方,县衙上的明细有的地方模糊不清,有的则是缺失了一部分,而那些年份都是在李铭大人修堤坝的那三年。
要说当年的原始记录只剩下了扬州这一块的,明天我们一同去看看。然后在比较一下,如果这事情是真的,那老李大人也是犯糊涂了。刘宇与李铭年岁相近,都是皇上的近臣,其实要说这账本是作假掺水分的,他本是不相信的,只是事实面前不容狡辩,这出了事情的县衙的帐都是后来誊写的副本,而与地方上的对照了之后,或多或少,都有模糊不清的地方,已经足以说明问题。还是看看扬州的情况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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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贾府,元春看着窗户外面的景致,想着已经是五月了,梦里面康顺五十四年的这个时候,江南可是一反常态的下了一场大雨,三皇子郇昶就是去那里办差了,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贾元春已经三岁多了,与通常的孩子不同,三岁的她可是懂事的很,平时也得贾母的欢心。要说原因,她把原因归结到了自己的梦上面。大概从半年前前开始她就开始做梦,倒是断断续续的,而说的应该就是她自己后来的事情。
一开始元春当然有点惊慌,想要告诉母亲王夫人,但是梦里面的王夫人并不喜欢这般性格人,好像她更偏爱伶俐懂事的人,于是元春也没有透出半分来。慢慢地她发现梦里的事还真的都能够对上号来,就像是贾家所发生的那些事情,比如她大伯母过世的日子就一样。
要说一般的梦应该是早晨醒来就忘了的,但是元春的这些个梦却是越做越让她的性格也发生了转变,就像是瞬间长大般似得,莫不这就是自己以前就经历过,才能这样的得心应手,元春如是想着。
可也是似是而非,因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