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娃,俺这座椅有些子问题,你将就坐哈子哈—”大爷劝慰。
林姝点点头表示理解,于是尽量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了。
夜色渐深,师傅开的车一直平稳在一个速度码,山上树木贼多,群围而聚的蚊子突然之间飞扑到这唯一的光源。
一打一打的在耳边嗡嗡直响,咬的rou疼疙瘩全起,林姝边拍边骂,手脚并用,赶都赶不来。
大爷笑了笑,“姑娘娃,等会儿俺走前面那段路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再说话哈”
“为什么?”
“嘘……”
大爷摇了摇头故作神秘噤声,林姝在这段路上是的确不敢说话了,蚊子咬难受了也是默默拍尽量不爆出口。
却突然发现这路的两边居然是没有灯的。
实属怪异,幽静至极,一瞬间,不禁鸡皮疙瘩全冒了出来。
路过之后,已临近城区,
“姑娘娃,哈哈哈,是憋坏了吧?”大爷调戏着林姝。
啪!林姝反手拍死一只蚊子,“大爷,您现在能告诉我原因了吗?”
“你是不知道,台山这地儿以前是咱那上头天子待过的遗墓,后来儿,才被迁走的……”
“是吗?可这跟不能说话有什么关系?”
“这地儿好啊,灵性足啊,不然人上头会选这地儿,而且啊,这虽说人移了位置,可以前那老传统可还是没变哪,以前在的时候那就是不能破坏,得护元气,尤其是到夜里,是绝对不能坏这详气,在这住的居民一到晚上都是不能出门的嘞,不然老祖宗是不保佑的呦……”
林姝默不作声,倒是头一回听这故事。
大爷见这女娃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模样,但好在刚才有乖乖听话,便也没再往下说了。
到了东街,大爷就让林姝下了。
一下车,林姝就近找了家快递公司,把那些个特产全都给寄了过去,本来还想着留盒自己尝尝是不是真像那小子说的那么好吃,可刚听完那师傅话,她一瞬间就失去了兴趣,这天子头骨前卖的东西,这再怎么好吃,她也是没啥胃口了。
寄信人——想了想,她挥笔写下:停止你的朋友圈!
忙活了一天,她饿极,到街边路边摊买了个煎饼吃。
——
“薛总,后生可畏啊,”
“还得赵总您多多提携,”
“哈哈哈,”中年男人笑着伸手“合作愉快!”
薛琅伸手交握,二人一并走出酒店,薛琅目送他离开。
“真是个老狐狸。”小肖全程陪伴算是见足了这赵总的jian滑手段。
“也喘不了多久了……”薛琅抬眸,眼里寒光迸射,男人眼神凉薄又无畏的松下领带。
小肖突然觉得自己可能识人还是太浅,要说贼,估计没人能比得上面前这位。
“求求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了,您可怜可怜小海吧~”
不远处传来这一声声的求讨全传进了小肖的耳里,他敏锐的转头一看,只见一个似乎非常熟悉的小身影跪坐于地。周围是写满的苦难人生粉笔字,小肖最近度数有些加深,他怀疑自己可能只是看错了,眨了眨眼,忍不住凑前凑前再凑前,身后一道力突然将他拉了回来。
“走错了。”身后人淡淡提醒。
小肖一时站立不稳,街边乞讨小孩转过脸来,他着实看清了那人面孔:“嘿!还真是这小骗子,太可恶了啊,上次那教训还没吃够呢……”
“嗯?”
男人顺他视线望过去,
小肖提起这事来就生气:“这小孩上周到北街那边乞讨,我见他小小年纪没父没母的真怪可怜,于是上前好心给了他一百,这倒好,他立马就讹上的抱住我身子,非说我是那个把他遗弃的爸爸,一口一个的爸爸,还让我带他回家,你说气不气人?”
他只见那小孩身后有一非常熟悉的女人背影,侧脸大口咬着手里的烫饼,结果嘴里一口rou掉在了人身后小孩的手上,小孩皱眉甩了出去。那女人似乎还毫不知情,转了个身,结果又把人辛辛苦苦所写的粉笔字给踩掉了,她也不晓得回头看看身后是个怎样的悲痛现场,眼里只盯着手里的烫饼,就再也装不下其他。
就这样,那小孩的鼻孔里都散着股幽怨的气息,还偷偷瞪了女人几眼,薛琅看着无意间弯起了唇角,眼里深意愈邃。
一看见有人还给钱,小肖忍不住拿起手机:“不行!这小孩道行太深了!我得报警,好好让警察叔叔教育教育他。”
突然,手机被人抓去,身侧男人将外套脱下放他怀里,手机也重回小肖手里。
“过十分钟再打。”
猝不及防,他走了过去,朝着那小孩,平常又随意。
小肖看懵了,他这又是在唱什么戏?
小海嗓子都快哭哑了,可碗里的钱全是零零琐碎,加起来连一百也不到,不禁内心腹徘这边的人是不是都普遍很穷啊。
一刹那,碗里突然多了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