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时间似乎变得更加虚无缥缈起来,室内的喘息声越来越低,可在陈年封闭的感知里却显得如雷震耳,充斥着孤独又空荡的脑海。未知和黑暗在时间的催化下几乎要把他的意志吞噬。
鼓涨的下腹已经麻木不堪,只剩下性器前端堵着管子的那个小口徒劳地张合,却因为牢固的堵塞而干涩不已。胸口的电流侵袭间隔时间似乎变得更长了,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后又在无法设防的突然间爆发,羞耻处无规律的折磨几乎让他发疯。
陈年被迫清晰感知各种耻辱疼痛和诡异酥麻的同时,终于想到之前那人所说的「珍惜能感到到对方的时间」是多残酷与摧毁意志的折磨方式。
陈年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一种控制的手段,但是饱受摧残的身体依旧不受控制,一点一点堕入更深的黑暗中去。
“唔哈、呃”
在脑海里反复充盈的喘息声本来就令陈年感到十分羞耻,在一分一秒的放置里他更是感觉到了对自己声音的厌恶,陈年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在盼望着无论是谁都好,就算被看见耻辱的裸体也好,只要把他从痛苦孤独的窘境里解放出来。
他竟然在期盼。
无论是什么东西、无论是什么声音,只要让他能感受到自己不再是独自一个人。
他可以虚于委蛇地开口,他可以暂时顺着对方的意愿,只有活下去他才有希望逃离变态的折磨。陈年才有Yin郁的时间来想明白这么多次的囚禁与侵犯,也许很大一部原因是因为自己的反抗才将下场变得更为凄惨。
正是因为自己虚弱时假意顺从的养Jing蓄锐,才能够从尹迟和余秦那两个变态手里逃出来的啊。
他想起余秦毫不遮掩的眼神,后知后觉察觉到那里面正夹杂着男人的胜负欲。
谢长庚回来的时候陈年的声息已经很是微弱了,被断断续续的电流激起的喘息和呻yin也有些断断续续,听起来疲惫得很。
但赤裸着满身青紫的男人竟然还保持着一丝清醒,谢长庚满意地笑起来,虽然对方此时听不见,还是摸摸对方的脸颊:“不愧是阿年。”
手掌覆上汗shi的脸侧时,被束缚的男人明显一僵,无意识地贴近了谢长庚的掌心。
一感觉到其他人的气息,陈年只觉得自己像是从压抑的深海中浮了上来,口中虚弱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他心下一松,试图表达什么却被口塞拦住,所有的动作都只剩本能了。
然后陈年感觉那人的手摸上自己的后脑,把口塞的束带解了下来,他虚虚张着被乱流唾ye濡得狼狈的嘴:“救我。”
声音嘶哑破碎,是谢长庚没有听过的脆弱语调。
他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谢长庚没有解开其它的东西,就着对方听不见也看不见的状态跪坐在锁着项圈的脖颈处,解开了裤子,硬挺的rou棍跳出裤裆,啪的打在汗与唾ye糊得一塌糊涂的陈年下颌,捏住线条利落的下巴要往里塞。
陈年嗅到一阵熟悉厌恶的腥膻味道,紧接着shi润滚烫的rou头贴住他的嘴唇,心底的厌恶让他几乎是本能地侧头躲避。而那人竟然就这么让他躲开了。
陈年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只感觉到他人温热的气息逐渐远离,然后那只口塞再次塞回了他的嘴里——
“唔唔!不、唔!”
将要再次被放置的恐慌笼罩了失去一切行动能力的陈年,被封住的嘴里传出更急切的声音。
当口塞被拿开的时候,陈年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表情,也许是笑着的,因为那根粗硬的rou棍再次来到了他的嘴巴旁边。在黑布下的双眼放弃似的闭了闭,陈年不再侧过头去,他想自己也不是没有被强迫着给男人口交过,多一次就当吃了垃圾食品吧。
可对方却像是故意让他着急一样,泛着shi腥气的gui头贴着满是唾ye和齿印的嘴唇轻轻按压,在陈年以为对方要粗暴地捅进来时又离开了,然后像是害怕对方真的离开一样,陈年下意识就伸出了舌头。
谢长庚差一点就没忍住。
他那个长年来倔强骄傲的朋友,现在正张着嘴吐出舌头来给他口交,谢长庚心里充满了扭曲的满足感。
男人的舌尖碰到了咸shi的gui头,皱了皱眉头又收了回去。谢长庚红着眼,动作却不急,他将自己的鸡巴移开,威胁着又把口塞放到陈年嘴边,然后看见陈年终于妥协似的张开嘴,彻底吐出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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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庚才把自己硬得高高翘起的鸡巴放进那张他肖想太久的嘴里。?
陈年的舌头毫无章法,口交技巧生涩得要命,甚至在谢长庚往深处捅的时候那些不敢造次的牙齿还是无法避免地磕到rou棍的外围,但这种生疏的技巧更令谢长庚愉悦,比起熟练舒适的口交技术,明显是没有学过的青涩样子更能取悦他的身心。
男人的嘴唇被完全勃起的性器撑到极致,红色的唇瓣被撑得发白,两腮都被塞得鼓起,眼睛上覆着的黑布早已半shi,不知道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那张英俊的脸看起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