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君竹的娇躯蓦地轻颤,不止奶子刺疼,子宫还迅速酥麻,她禁不住嗲叫:“啊,没有,没有过操过,啊啊啊,好粗……”
“没有,没有。”利君竹大声否认。
利君竹这时才意识到秘密暴露,她惊慌失措,小鹅蛋脸陀红,用力推开乔三之时,狡猾地祭出耍赖手段
利君竹不知雷建达是谁。
乔家父子面面相觑,乔三那是又好笑又好气:“还睁眼说瞎话,文老师都把你的小骚穴操烂了。”
利君竹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她妩媚撒娇:“文老师没有把人家穴穴操烂,是乔叔叔把人家穴穴操烂,阿元,你爸爸的鸡巴好厉害,它又粗又硬,好多次操烂了我穴穴,你快来救我,阿元,你快来救我的穴穴。”
利君竹在微喘,小嘴儿红润,高潮余韵遍布她的小鹅蛋脸,她美得令人窒息:“阿元,很多男人抱过你妈妈哒,你打得完吗。”
骚到极致的风情是男人的最佳春药,这剂春药不仅让乔三魂飞魄散,也令病床上的乔元血脉贲张,本来乔元对小媳妇的淫荡极为恼怒,这会所有的恨意全抛到了九霄云外,好在乔元因伤无法动弹,否则他会猛扑过去,把这位千娇百媚的极品骚媳妇爆操一顿。
乔元就紧张了:“妈妈和那个雷建达怎么了。”他最清楚雷建达多么疯狂追求母亲王希蓉,王希蓉就曾经想做雷建达的情妇,为此,王希蓉询问过乔元,所以乔元对雷建达耿耿于怀。
乔三冷笑:“你早给我戴无数绿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龙学礼……”
利君竹也听到了,顾不上有精液溢出小嫩穴,猛眨大眼睛:“乔叔叔,你刚才说什嘛。”
乔元一听,顿时气得脖子粗:“等我伤好了,我去打他一顿。”
乔三佯装生气,巧妙的转移了目标:“那雷建达好像,好像追你妈妈,又是送花,又是送钱,你妈妈给他抱过。”
乔三虽然深爱利君竹,但听利君竹这么说前妻王希蓉,心里总有点不舒服,他粗鲁的搓揉利君竹的两只雪白傲耸大美乳:“说说你,有多少男人抱过你,操过你。”
乔三恶狠狠问:“乔叔叔的粗,还是龙申的粗。”利君竹脑子一阵短路,脱口而出:“嗯嗯,差不多的,啊,好粗。”
蓉很不以为然:“哎哎哎,阿元那么多个媳妇,你捅哪个。”
乔三恨恨道:“先捅君竹的,再捅丹丹的。”
乔家父子俩都看过利君竹和文士良的淫荡艳照,那是对利君竹又爱又恼,恼她水性杨花。
乔三几乎要气哭:“君竹,你怎么会给龙申操呢,你老实告诉我,龙申到底怎么操你的,你气死乔叔叔了。”
甲,香肩夹着手机,漫不经心地承认了,气得乔三咬牙切齿,对王希蓉咆哮:“你为什么给儿子捅屁眼,那地方是拉屎的地方,妈的,你这个大淫妇,你等着,我也捅你儿媳的屁眼。”
利君竹花容失色,吐了吐小舌头:“我说错啦,我是说,龙学礼的爸爸只抱过我,没有操过我。”
“妈的。”
乔元的耳朵灵敏着,全听清楚了,他瞪圆了眼珠子:“爸爸,你刚才说什么。”
乔三不禁心惊肉跳,知道说漏了嘴,脑子飞转,解释道:“我一时口误,我原本想说那个雷建达。”
话到了嘴边,乔三硬生生住嘴,匆忙挂断电话,佯装大咳:“咳咳咳,咳咳咳。”
乔三老混混一个,阅历丰富,一看利君竹这幅心虚表情,隐隐察觉不对劲,他妒火中烧,手指头野蛮拧住利君竹的娇嫩粉红乳头,逼问道:“说真话,不然乔三抓烂你奶子。”也就在这会,乔三插在利君竹阴道的阳具又勃勃硬起,大龟头直戳利君竹的子宫。
“啊。”王希蓉这才惊觉孙丹丹寄宿在乔三家,登时浑身鸡皮疙瘩,都语无伦次了:“乔三,你敢碰丹丹,我给你戴绿帽。”
如今没有人比利君竹更了解王希蓉,这婆媳俩居然定下了爱欲同盟,只要有心仪的男人,都可以无拘无束放纵性欲,毫无道德禁忌,只求开心。
“什么。”乔家父子齐声惊呼。
“快捅,用力捅。”王希
利君竹用力摇头:“龙学礼没有操过我,他就是摸过我穴穴几次,他爸爸有操……”
乔三忽然很担心:“我恨那个龙学礼,他以前最喜欢盯着你的奶子看,很下流的畜生,君竹你老实回答乔叔叔,龙学礼有没有抱过你,有没有亲过你,有没有操过你。”
利君竹还不知道自己说漏嘴,娇滴滴问:“乔叔叔,你的精液还在里面喔,黏黏的,要不要先擦一下。”
乔家父子几乎同时开骂,都气得七窍生烟,乔三已然把利君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更是嫉妒得要发狂。
乔家父子已经对爱撒谎的利君竹深度怀疑,尤其是乔三,他咬牙切齿道:“你自己都承认龙申摸了你穴穴,不可能只抱你,哼哼,君竹啊,你别瞒乔叔叔。”
利君竹噘嘴娇嗲:“就只有阿元和乔叔叔操过我,我很纯情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