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立地,让我这种小鸡巴娘们儿
看了怕得不行。」
黄虎说:「有什么怕的?」
我说:「因为小鸡巴被大鸡巴操那时天经地义的事儿,我们这种小娘们儿虽
然知道自己的命运,但是还是怕疼,怕被大鸡巴捅穿。」
说完,我一口含住了黄虎的鸡巴,拼劲全力套弄着。
口交看起来简单,只是唆唆鸡巴,但其实人和人在技术上却有天壤之别。一
般人的口腔只能容纳10厘米左右的鸡巴,正常夫妻间性生活也就含个10厘米左右,
没人会太挑剔;小姐们经过适当训练,可以利用口咽吞下15厘米的长度;而这种
20厘米的鸡巴就需要用到喉咽了,一不小心就会被插得呕吐出来。
我自然是练过的,25厘米都不在话下。我的喉咙带着食道像咳痰一样地震动,
按摩着黄虎的龟头,然后口咽带着扁桃体有节奏的收缩,轻轻地挤压着他的阴茎,
舌头与牙齿巧妙地配合,给他鸡巴根部循环往复的刺激。
「啊,好爽啊,你着小娘们会吸啊。」黄虎赞叹道。
妈妈看我吃上了鸡巴,就拔出了我屁股后面的假阳具,笑着说:「
爷爷,你
跟他别客气,别光由着他吃,你也主动地插他啊,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仗着自
己活儿好总跟我们女人抢主人的鸡巴吃,今天您老得让他见识见识您的厉害。」
「哦,有这事?那我可不客起了。」说完,黄虎站起身子,按住我的头突然
地抽插了起来。
这一来不要紧,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窒息般的冲击,像是在反复地呕吐,却
每次都被捅了回来,一时间我的眼泪鼻涕其流,嘴里不由得发出「嗯嗯」地声音,
单凭一股意志力挺着。
黄虎那边却丝毫不肯放松,依然是一顿狂插猛干,持续了一分钟才拔了出来,
看着被插得七荤八素的我说:「小娘们耐操得很,一般人早就把我鸡巴吐出来了,
不错。」
黄虎说完坐回了沙发说:「这个项目好玩,接下来做什么,该开始干了吧。」
按我的计划,个项目是让黄虎看到我被妈妈插,对肛门性爱产生一种认
同,把屁眼儿的主题思想植入他的脑中,现在看来是成功的。
我缓了缓神说:「爷爷别着急,贱母木白还有一个绝活,想给爷爷展示一下。」
「哦,那可拭目以待了。」
「妈妈,还是你来说吧。」我伸手拽住妈妈的一个乳头,粗鲁地把她拉到前
面。
「这个……这个说出来还有点不好意思,黄爷爷是体面人,我怕……」妈妈
战战兢兢地说。
黄虎笑了:「哈哈,老夫纵横多年,还没见过什么接受不了的场面。不瞒你
说,刚才你们的玩法,我两年前就发明出来了,只是当时没有你们这么优秀的母
子,不太尽兴而已。」
妈妈说:「既然这样,贱妇木白就失礼了。贱妇有一个特长,就是能通过品
尝粪便晓得其主人吃了什么。」
黄虎说:「哦,这么厉害?老夫倒是想真见识一下,只是现在没有屎,你岂
不是无法展示了?」
妈妈说:「可以,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让我细细地品味黄爷爷你的屁眼儿,
我一样可以得出答案。」
黄虎惊奇道:「哦?这么厉害,那我可要试试了。」
妈妈说:「那么还请您平躺倒那边的床上,张开腿,把屁眼儿露出来,我漱
漱口就来。」
黄虎点了点头,便按着妈妈说的做了。
妈妈凑近了黄虎的屁眼,只见那里一片黑乎乎皮肤的连着睾丸,屁眼儿还有
些发红,看起来很脏,还遍布着不少肛毛,肛毛上散发出强烈的屎味。
即使是受过不少训练的妈妈也咽了口口水,如临大敌。
但妈妈准备之后,还是微笑着凑了上去,用鼻子在他屁眼周围闻了一圈。妈
妈故意地大声吸气,小声呼气,像是要把黄虎屁眼的气味都保存下来,然后说:
「初步检查,黄爷爷昨天吃了主食,肉和蔬菜。」
黄虎还没说话,我先说了:「这不是废话嘛,谁吃得不是这些?」
妈妈白了我一眼说:「这只是初步检查,还有第二步第三步呢,你懂个屁!」
然后微笑着对黄虎说:「爷爷别嫌疼,我可要拔一根你屁眼周围的毛了。」
黄虎说:「哪的话,拔就是了。」
妈妈挑了跟离屁眼最近的毛,用寸劲儿一扽就下来了。那根毛有3厘米左右。
只见妈妈两只手指捏住毛的一头,然后把剩下的2厘米长的肛毛放在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