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
梦呓中舒雅一声惨呼,一直被自己的丈夫戴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
怕化了的娇娇女舒雅那里受过这么重的冲肏撞击?蜜穴小裂缝被昂大龟头勐然生
生撑开,怎么可能不叫苦连连。
紧接着小胖子的大肥屁股像上了发条似的一阵快似一阵的高高噘起又重重落
下,舒雅雪白的臀瓣就这样被小胖子的大肥肉一阵阵勐烈冲撞着。
就只听:「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之声不绝于耳。
好一招生勐凶狠的野马跃!「啊……啊……太粗了!……太粗了!……啊…
…太用力了!……啊……疼啊!」
从未被自己的丈夫舍得如此勐力冲顶的舒雅在凶狠的野马跃姿势的冲肏之下
,一声声高亢的哀鸣响彻整间卧室,并透过大开着的窗户飞声窗外…………仅仅
隔了一层空心预制水泥楼板的楼下,一对儿四十多岁的中年夫妇刚刚洗漱完毕躺
在凉席大床上,就听到楼上传来舒雅那如泣如诉的娇媚哀啼之声。
「奇怪,怎么搞得?咱们楼上这对儿小夫妻平时从来没有搞出过这种动静来
啊?今天这是怎么了?好生奇怪!」
中年男人郁建惊讶道。
「哼!我早就跟你说过楼上那漂亮女人看似高冷贞洁,其实就是个浪蹄子!
以前你还不信,现在怎么样?咱家儿子明年可就要参加高考了,我可不想让他听
到这种浪货的叫床声,那样肯定会影响他学习的,毕竟他还是个青春期的男孩子。」
旁边的妻子马珍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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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什么浪蹄子?浪货?你好歹也是受过教育的人,怎么能说出这
么粗鄙的词语来?人家毕竟还是结婚不久的年轻人,过夫妻生活那还不是很正常
吗?」
中年男人郁建劝说道。
「哼!怎么?我才说两句你就心疼了?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早就被楼上那狐
狸精勾了魂了吧?每次远远看到她的身影你都偷瞄几眼,别以为我没看到,我只
是一直忍着没说罢了。你这个老不正经的。」
马珍见自己的丈夫居然替那女人说话,立刻把憋在心头将近两年的心事说出
了口。
「你……不可理喻!你瞎说什么?人家可是有家庭的,才二十出头,我都四
十多了,怎么可能?是你想太多了。好了,好了,我起来去关上窗户,那样应该
就听不到了。」
郁建连忙起身去关上了透风的塑钢窗户。
「喔!喔!……」
可楼上舒雅那高亢的呻吟声仍然像跗骨之蛆似的从楼板缝隙里穿堂而过钻入
了四楼的卧室内。
马珍又要张口开骂,却被郁建一把捂住了嘴,轻声道:「算了,算了,最多
十分钟就过去了。不然你戴上耳机看会儿手机视频吧?」
「哼!我还不看了,我倒要看看她能浪叫多久?平时你好像最多也就能坚持
十分钟吧?我倒要看看楼上那个小伙子到底怎么样?其实那个小伙子还是挺不错
的,听说还是名警察,身体应该很棒。」
马珍似是为了气自己的丈夫故意如是夸奖戴庆。
就这样楼下的这一对中年夫妇一边倾听着楼上舒雅那失声的浪啼之声,一边
默默地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渐渐地十分钟过去了……「啊!……啊!……受不了
了!……天啊!……你……你以前……从来都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的,今天
……今天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楼上继续断断续续传来舒雅地啼叫声。
楼下的中年夫妻相互望望一脸的不可思议:「难道楼上的年轻警察平时也坚
持不了十分钟?」
二十多分钟后楼上终于传来舒雅歇斯底里地哀啼声:「天啊!……受不了了
,……快……快停下!……求求你了……真的不行了!……我感觉……感觉要尿
了!……快停下来……求求你了……啊!……这次真的不行了……怎么可以这样?……我怎么可以尿床呢?……天啊……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感觉?……我
怎么从来没有体验过?……天啊!……我要死了!……好刺激!」
「听听,快听听,叫的多骚浪啊!你还不承认她是个平时伪装起来的浪货?」
马珍听着舒雅那歇斯底里地浪啼声再也忍不住骂出了口。
「唉!别骂了,你还听不出吗?这可怜的女人今晚可能是人生次体验到
性高潮的滋味?都结婚两年了吧?到今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