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大爷家我们玩得也挺开心,还第一次玩了玩盲人麻将,算是陪老人娱乐。
他们打的麻将说实在挺无聊,属于广东麻将规则,不能碰只能吃,闷头做牌。
一个子儿一毛钱……打了两个小时我输了四块钱。
令我意外的是朱大娘打牌居然比妈妈还快,每次轮到妈妈都要墨迹好久才能
出牌。
到了睡前妈妈说去陪桃芽奶奶一起睡,就走了。
我则毫不客
气的直接睡秦大爷和朱大娘身边,农村的床很大,我小时候就经
常这样跟他们两个老人睡。
那时秦大爷的孙子秦蓝、孙女秦紫都和我一起读这里的托儿所,结果两兄妹
还没上小学就随父母搬走了。
和他们的父母一样,再没有回来。
那时这个主卧室里有两张头尾挨着的床,三个小孩和两个老人共一间房。
想了很多以前的事情,还有秦大爷的孙子秦蓝给我写信的内容,我也讲给两
个老人听。
其实秦蓝越来越少跟我通信了,这半年来都没有联系,我也只能绞尽脑汁想
一些没有说过的内容给老人听。
说不定他们都听过,知道我最近没有收到秦蓝来信。
秦大爷唯一的儿子早些年去广东闯荡,带了家里贷款筹集的二十来万块钱,
结果第二年刚有起色,就遇到了什么重大的桉件,事发后跑路去了福建。
然后他们家在福建某个地方重新开始发展,从最后一段时间秦蓝的信来看,
他们家的生活水平已经挺可以了,不知道为什么不回来看两个老人。
其实二十来万并不是很多,两个老人很快轻松的还掉了银行贷款。
外公的找了镇上的农商银行,帮忙把贷款给转到了村集体合作单位,然后找
了几家赞助,轻松解决。
有人出钱解决,银行才不管里面的道道。
外公和秦大爷感情很深,事后还派二舅舅千里迢迢去福建找了秦大爷的儿子
,说明情况让他回来。
结果不知咋的他儿子就是不肯回,二舅说估摸着他怕两个有病的老人成为他
的负担,老是在二舅面前讲自己老婆跑了娶了福建婆子,结果新老婆家两个老人
也有病,又要养活和前妻生的两个孩子,所以过得多么苦什么的。
我不知道在这里生活比我久得多的妈妈什么感觉,我回到这个即将废弃的村
子,有的都是童年回忆即将缓缓澹化和消亡的惆怅。
听说这个村子的重新规划都做好了,不只是村子要废弃,周围的半个乡都要
迁出去,远离湖区避免污染水源。
第二天我找妈妈说,我晚上梦到了本地传说的湖神——也就是条水做的龙,
半夜飞到村子上空,挨家挨户的从屋顶探头进去看,只找到我们两家有人,看了
我们一会才飞回湖里。
妈妈笑得前仰后合,说每一个梦到湖神的本地小孩当晚都要尿床,今天她一
定要跟我睡一起,抓我的现行录下来。
今天是礼拜天,不知道外公是傍晚回来还是明天回。
所以我们也很自觉的早早开始拍摄项目,妈妈送饭来的时候就在我耳边悄悄
说:「我喝了好多果汁」。
早饭时间爸爸终于打电话来了,妈妈其实接电话时就有点生气,毕竟老家亲
戚遇到事了,自己岳父岳母都去了帮忙,我爸怎么的也得口头关心一下。
结果都去了一天了,他才打电话来。
于是和爸爸通过电话后,妈妈才和外公打电话报告情况,说明了我爸也电话
关心了一下他。
早饭吃完,我和妈妈出了秦大爷家,大概散步到桥头时,妈妈憋不住了。
我们之前说好,尽量给妈妈锻炼SM的机会。
我倒是没有为难她,很爽快的戴上了眼罩和耳塞背过身去,同时让她握住我
的一只手。
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耳塞的功劳,妈妈仅仅用时三分钟就解决了问题。
不过该害羞还是害羞的,她一起身就挡住我的视线,然后推着我肩膀向村里
走去。
搞得我只能对地上那一滩水做了个惊鸿一瞥。
我倒是不怕她做假,毕竟那么大一滩水,她又没有带什么瓶子,变也变不出
来。
原本一早上都挺正经的妈妈,这一个动作之后,马上就娇羞起来。
上午主要拍摄任务是艺术照,全裸、半裸、身体链、连身袜各一套。
为了行动效率,妈妈骑了外公的电动三轮车,将器材和我放在后车斗上在村
里运来运去。
每一套在我们预定的地方都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