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克索一样轻轻松松抢夺对方的光脑并毁掉证据,这段屈辱的过往可能要永远伴随他一生了。
他自己的疏忽酿下的苦果,只能由他自己苦涩地咽下,怎么可能让敬爱的哥哥和母父看到这么不堪的事呢?
他握紧了拳头,决心以后要变强,自己报复回来,绝不会姑息对未成年的自己犯下罪行的雌虫,即使他是权力滔天的联邦元帅,即使他是不可战胜的级雌虫!
就当不小心被母狗咬了一口!他安慰自己道。
“我的殿下,多谢款待。”阿内克索摘下一朵含苞的红玫瑰,吻在花冠中心,悉心剥去上面的刺,别在希尔洛破烂的领子口。雄子深吸一口气,闻到的却不是玫瑰的香氛,而是奶乳的腥味混合着一股难以形容的体液味道,他皱了皱秀气的小鼻子,还是不住地打嗝,可能将来几天这股奶味都要挥之不去了。
已经到了深夜,不远处林子里的鸟儿们都已经栖息了,耳畔响着微弱的虫鸣声。阿内克索站起来,拉上衣襟,穿好裤子,再抖抖地上的大衣,用它把雄子裹了起来抱住,成熟俊逸的脸满是餍足。
“你的寝宫在哪?我送你回去。”
希尔洛想拒绝他,而他身上的衣服全都破烂的不能看,自己走回去被侍官看到肯定就瞒不住了。于是就指了指一个方向,话也懒得说,闭上眼任凭他把自己打横抱起,飞速离开。
纯真的小皇子却没想到,他这一举动直接就是给大野狼指明了自己安全的小窝在哪,给他下次亵辱自己大开方便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