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沝又是一阵心惊rou跳。
黑羽喝退碧痕,抬头问道,“帝君想要什么?”
“我么——”黄泉帝君思考般抬起头道,“想要你——不知颜愈美人答不答应呢?”
我靠,这是典型的逼良为娼啊!罗家沝暴跳不已,急忙扯了扯奇零的袖子,却发现奇零面色铁青,捂着胸口仿佛极力忍着什么。罗家沝担忧的看着他,奇零笑了笑,只是面色依旧很难看,牵起罗家沝的手,写到:我没事,只是刚刚“蛊毒”被Yin气牵动了下,还能撑的住。
奇零的手依旧很冰,手指滑动着掌心,痒痒的,让罗家沝心口也跟着痒了起来。他甩了甩头,在奇零的手上写着:这老家伙逼良为娼,怎么办?
奇零笑了笑,似乎为罗家沝用“逼良为娼”这个词来称呼黄泉帝君的行为感到好笑,抓过对方的手,写着:别担心,他不敢拿师叔祖怎么样的。
他们两人在这里写写画画传递着信息,殊不知这番情景落在旁人眼中,俨然是一副你侬我侬的暧昧场景。
黄泉帝君低声的犹如情人耳语般说道,“你看,你的好徒孙和他媳妇多恩爱啊,可惜了——那边的林家的人似乎也要撑不住了呢,怎么办呢,颜愈小美人?”
林晚耳力灵敏,又不像那两个身负重伤,且心思又在别处那样,听见黄泉帝君拿自己做饵,立马跳脚,“喂——你个只有脸的怪物,什么不好学,学人家逼良为娼,你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么?你一大把年纪了,人家黑羽可还是个小孩子(至少外表是。。。)呢,你老牛吃嫩草啊?害不害羞啊?”
林晚威武,林晚+1,+10086,见林晚公然和黄泉帝君叫板,罗家沝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在心中默默的呐喊。
“呐——他们说我是老牛吃嫩草呢!”黄泉帝君带着撒娇的语气对黑羽说道,眼神却是肃杀的冰冷,激的林晚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黑羽轻笑一声,道,“帝君莫要生气,小孩子的话当不得真。”真要算起来的话,颜愈的年龄可比黄泉帝君大多了,“您的条件,我接受。”
“先生——”林晚焦急的叫道,然而一开口,胸口便开始涨得难受,肺部像堵着什么东西,无法出气,即便他大口喘气,也不得要领,最后竟直直跪下,趴伏在地上。
“帝君莫要和小孩子怄气,”即使不回头,黑羽也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样,带着无奈的口吻说道,“我给你身子,还请帝君准守诺言才是。”
黄泉帝君瞟了眼脸色憋得清白的林晚,移开了视线,瞬间,林晚身上的不适感消失不见了。而一旁奇零的脸色也渐渐好转了过来。
听见黑羽为了救他们将自己卖了,林晚立马爬起来,想要再说什么,却被黑羽制止了,“你们去找东西吧,我在这里等你们。”
言毕,只见空寂黑暗的道路亮出了一条小道,周围零星点缀着光,一眼望不到头。
奇零握了握拳,低头应了,带着罗家沝和不甘心的林晚走了过去。
路上,林晚不甘心的挥着拳头,道,“靠,为什么不让我阻止下去?”
同感的罗家沝也看着奇零,带着些愤怒。
奇零捏了捏罗家沝的手,道,“师叔祖自有主张。”喂,毛线的主张啊,待会回去的时候会不会被那个怪物吃的连渣都不剩了啊!罗家沝很气愤,然而也无奈,当前是取得他们需要的东西,不然就浪费了黑羽的一片苦心。
“那群小家伙走了。”黄泉帝君笑道,眯着眼看着黑羽扯掉了脖子上的三文,缠上了自己的手腕。清新的灵气,细白的脖颈,让黄泉帝君无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真香啊——”黄泉帝君感叹着,凑了过去,殷虹的舌尖舔舐着泊泊的血脉,猛的,张开如鲨鱼般尖利的牙,狠狠的刺了进去。血腥味刹那间弥漫鼻尖。
“啊呜——”白狗悲呛的叫着,声音悠远扬长。
你听到了什么没?罗家沝在奇零手上划着。
“没,大概是风声,”奇零安慰道,然而却带着担忧的目光看向远方。
“不,是真的有声音,”林晚回头一脸严肃的说着,转身走了过来,道,“为防万一,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然而话音未落,只听得有什么破空而过的声音,直奔他们而来。林晚连忙举手掐诀划出结界进行防护,而奇零神色一凛,抓起罗家沝向后一跳,远远避了开来。
虽然林晚的结界下的很及时,然而仍无法抵挡来袭,结界在顷刻间竟全数破裂,而林晚也因为冲击力向后滑了数米远才堪堪停下。
“呵呵,真是有趣,”林晚笑着,抬起头看着来者,Jing致的脸上红色藤蔓越发妖异,似要破土而出。
“吼——”来者警告着仰头吼道。
罗家沝惊讶的看着它,红毛、虎身、牛头、羽翅膀,这分明是——
“穷奇!”奇零冷冷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又西二百六十里,曰邽山。其上有兽焉,其状如牛,猬毛,名曰穷奇,音如獆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