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个吃到rou的金主(中)
宁大少虽然有个听着特吊儿郎当特不学无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名头,但他其实每天都要去家族的公司打卡签到,一天还得待足六个小时,才能换来人身和财务自由。
他上头有个大四岁的哥哥,有脑子有野心。老早就被相中作为继承人培养,帮咸鱼弟弟抗住了来自家长大部分“成材”的压力,这才使得宁成乐能够过上白天浑水摸鱼晚上两杯小酒顺带着包养男人的幸福生活。
但是,宁成乐是条咸鱼,他包养的“姿色平平”、“泊车小弟”方乾清更是咸鱼中的咸鱼。
方乾清早年是个十八线开外的小演员,平时接些尸体小杂鱼小反派的活儿,酬劳勉强够温饱。
后来不知咋地跟第一任的金主对上了眼,然后在被包养期间生了场轰轰烈烈的大病,后边儿病好归好了,可底子是坏了,身子骨大不如前,成了上层楼梯都要喘三喘的“林妹妹”。
有一就有二,从此,方乾清放弃了演员的工作,过上了没工作——被包养——底子弱——被伺候的神仙生活,偶尔自己闲不住找点事儿做,还要被金主爸爸嫌弃帮倒忙。
当然了,被嫌弃归被嫌弃,解闷儿还是要解的。方乾清长这么大最擅长的就是“假装听不见”以及“我就是要作有本事你打死我啊”的saoCao作。
宁成乐把方乾清打翻的粥收拾好的时候已经快到上班时间了,他只能把围裙先放下,不情不愿地回房换了身正装。
他出来时就看见方乾清那小没心没肺的一手拿汤勺搅着粥玩,一手拿着手机查看微信消息。
宁成乐想到泡汤的围裙,不禁怒从心头起,恶胆向边生,大步跨上前趁其不备一把将手机给抽走,像三岁小孩似得将它幼稚地藏到身后去。
“你干什么!”方乾清看得正入迷,被他的偷袭吓了一跳,差点儿把碗甩出去。
宁成乐反倒被那碗给唬住了,眉头一跳,确认这玩意儿不会翻脸把他刚擦干净的地板给糊了,这才调整了一下表情,老神在在地指了指自己,慢悠悠地道:“我准备走了,‘吻别’懂伐?”
他冲方乾清晃晃藏到身后的手机,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别整那花里胡哨的,”方乾清脸臭臭的,回手一指墙上的钟表,“你快迟到了,但是衣服还没有放去洗。”
“你手机在我手上。”宁成乐勉强保持镇定,据理力争道。
“衣服没洗。”方乾清不为所动。
“亲我!”宁成乐不愿放弃,大声嚷嚷,“快点!”
“你快迟到了。”方乾清依旧不为所动。
“手机,”宁成乐不死心,把手机高举过头顶,“亲我!!!!”
终于!
方乾清不耐与两人平分秋色的争执,他——动了!
“你要去干嘛?”宁成乐保持着高举手机的姿势,慌张地盯着他不按常理的行动轨迹,大声问道。
“我要去把衣服洗了。”方乾清语气说得跟品读诗书一样高雅庄重,脚步是一点没停。
宁成乐算是被他打败了,把手机往餐桌上一撂,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方乾清,一面故作粗暴地扯他衣领,另一只手却温柔地、隐蔽地护在他身侧。
待方乾清被调转成面对自己的姿态时,宁成乐便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一脸狰狞地对着嘴亲了下去。
他的一举一动都披着粗暴的外衣,但真双唇触碰时,却又平和了表情,虔诚地、温柔地舔咬方乾清的嘴唇,慢慢地撬开他的牙关争夺另一片土地。
方乾清顷刻就被亲成了一滩水,无力地倚靠在宁成乐的怀里任其索求,苍白的脸颊在唾ye的交换中飞速染上两抹红色,倒使得气色好了不少。
宁成乐亲完还不收敛,顺着他的下颌骨轻吻到脖颈处,随后便是一阵轻柔的啃咬。
“行了行了,你是属狗的吗?”方乾清没好气地去推他的脑袋,但这会儿身体瘫软,把这有些气急的动作搞得欲拒还迎,那叫一个情意绵绵。
宁成乐亲完就心情变好了,笑眯眯地把他抱到沙发上放好,然后又抓着作怪的手狠亲一口,这才脚步轻快地去把昨天换下的衣服拿去洗衣机清洗。
他照例检查一遍衣物的口袋,然后在方乾清昨晚混战中牺牲的外套中掏出了一张名片。
他看着名片上sao包的“阚林”两个大字,顿时回忆起那张欠揍的娘炮脸,恶狠狠地磨了磨牙。
宁成乐将名片撕成碎片扔到垃圾桶里,站在洗衣机旁冷静了一会儿才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方乾清看他一副出了口恶气的蠢样子走出来,虽有些好奇,但又觉得没啥大不了的事儿,也就随他去了。
宁成乐把方乾清出门可能要用到的东西收拾好了归到一个小背包里,临出门前再三叮嘱他莫要再像昨晚一样蠢的丢三落四,这才放心地出门去工作。
要说宁成乐的日常,基本上都是在和方乾清腻歪、想方乾清在做什么中度过的。?
但方乾清就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