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似乎还有哗哗的水声,集平半夜里迷迷糊糊地醒来过一次,他眯着眼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连绵不绝的水声,以及冰冷的夜风。集平蜷着腿缩在这河中石块上,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可以御寒的布料,集平可以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身体好冷,脑袋又热又晕,集平已经无法思考,他垂下了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在河水声中,慢慢落入黑暗。
“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们肯定是大户人家,呵呵”
这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十分的熟悉。
“不过都是平常人家。”说话的人不知道递过去什么东西,“多有打扰,非常感谢。”
“哎呀哎呀,哪里需要这么多”对方虽然说着委婉的话语,然而其中却是藏不住的喜悦,“既然是病了,住着就是,不用这么客气。”
“那谢谢了。”
这个人说的话听不太出什么情绪,集平心里想着,突然便被人碰了脸颊,集平吓了一跳,随即也睁开了眼睛。
“醒了?”玊珝对上对方睁开的眼睛,没有一丝的意外。
“嗯”集平刚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厉害。
“哎呦,这是醒了?”先前一直与玊珝对话的人也出了声,连忙倒了些热茶递了过去。
“谢谢”集平就着玊珝的手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一抬头,看见递来水的人的样子,瞬间愣在了原地。
“不喝了?”玊珝收回手,将茶杯放到了一旁,“你发烧了,躺下休息。”
递水的人借口煎药退了出去,集平懵懵懂懂地,把目光放在了面前的玊珝身上:“我怎么回来了?”
屋主正是老村长的儿子,这小村子就这么大,每个人虽不能说都相熟,但脸自然都是认得的,集平确认自己没有认错,可是对方怎么也没有认出自己?
“你半夜突然发起热来,为了不把我的祭品烧坏,只能过来向他们寻求帮助了。”玊珝摸了摸他的脖子,热度似乎降了不少,可还是有些热度。
“他们”集平皱起了眉,“我被他们当成了祭品,现在又被玊珝大人送回来会不会他们会不会”
“会什么?”玊珝解下了床帐,自己也上了床去,“我使了个障眼法,改变了你的样貌,他们是认不出你的。”
集平松了口气,“作为祭品的我如果突然又回到了村子,他们肯定要”看着在床尾掀开自己被子的玊珝,集平一下涨红了脸,“玊、玊珝大人您干什么!”
“干什么?”玊珝压了压集平微凸的肚子,接着分开了他的大腿,露出腿间男性的象征,以及下面女性的花xue,“当然是替你上药了。”
昨晚的情事一股脑地涌上了集平的脑海,记忆中的他抱着玊珝不断地呻yin,那脸迅速地红成了一片,“我”他伸手想要去挡,碰到自己的肚子,里面鼓胀胀的,集平顿了顿,皱起了眉,“肚子不舒服。”
“肚子?”玊珝刚摸上去,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你身体里装着我的东西,让他慢慢吸收,对你有好处。”
“你的”想到肚子里的是什么,集平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那个可以吸收?”
神与普通人本就是不一样的,就像是祭祀时,神给予的是祝福,而不是普通的Jingye;集平是个普通人,玊珝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他皱起眉头想了想,最后还是放弃解释,只道是“不一样的”,总之是“对他有好处的东西”。
想到玊珝的身份,集平很轻易便被说服了,他“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突然又想到自己昨天穿的纱裙,集平连忙去抓玊珝的手,“那我我昨天还穿的裙子”
玊珝挑起了眉,“我对他们说,你是我还未过门的妻子。”
妻子?
集平的脸更红了,“我我”他支吾了半天,却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你是我使用过的祭品,”手指落在集平Yinjing下的花瓣上,“是我的人。”集平的脸虽然还红着,但心却莫名地平静了下来,玊珝俯下身子亲吻他的额头,“你是我的。”
仿佛被蛊惑了一般,集平的嘴唇微微蠕动,跟着重复了一遍:“我是你的”
“乖”玊珝再次亲了亲他,“自己把腿张开,我帮你上药。”
手指虽然纤细,可是异物感依然无比的清晰,集平张着嘴喘息,却又不敢发出声音,他的腿绷得紧紧地,也不敢私自合上,手指进出带着丝丝水ye,是抹上的药膏化成的汁水,也是集平内里流出的汁ye。
“我的祭品怎么这么敏感?”手指在xue腔里轻轻勾弄,感觉到xue道不受控制地收缩,才念念不舍地抽出手来。
“玊珝大人!”感觉到手指离开自己的肌肤,集平忍着合上腿的冲动,喊了玊珝一声,“您不会觉得我、我是怪物吗?”
“怪物?”玊珝抬头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他指了指集平腿间的密花,“因为这个?”
集平张了张嘴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他撑起身子把自己蜷成一坨,把腿间那个曾让他无比厌恶的部位遮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