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平不敢再大动作,只能继续去找贴身衣物,一条布料柔软的衬裙。
糊里糊涂地穿戴好,只要一走路,集平便觉得胯下生风,又因为腿间被磨出了些水渍,被风吹的冰冰凉凉,从床上走到门边这么一段距离,集平真是像那大家闺秀一样迈着小碎步把自己挪出去的。
扭扭捏捏走出来的集平身上穿着一件襦裙,十分少女的粉色上衣是他从没接触过的颜色,下身绿底小花儿的裙子虽然直直到脚,可是腿间空落落的,总觉得少点什么。
大概是还未过门的身份,村长儿媳为他准备的还是少女些的颜色,好在玊珝给他施了障眼法,倒也不用再去捣鼓这张脸。
集平这边变扭的要命,玊珝却是笑着一张脸:“这不是挺好看的?”
“哪里好看了”集平偏过脸不去看他,“我们、我们走吧。”
“等等。”他使了个法术,一件披风便出现在玊珝的手里,“把这个披上,”边说,玊珝便已经把披风系在了集平身上,“病才刚好,带点暖。”
集平没见过这么好的料子,绸缎的面子带着独有的光泽,他抓着披风的一角,低低道了一声谢。
玊珝不认得这村子的路,但集平记得,记的清清楚楚,两人装作随意走走的样子,就这么走到了河边。
集平的家也离河边很近,那间普通的,说得上是破旧的房子。玊珝在周围看了看,就像是个真正的旅人一般,与村民们聊天,询问这条河的故事,以及这间小屋子的主人。
“这个”村民们互相看了眼,“这家人已经不在了,如果你们想住在这还是要去问问村长比较好。”
玊珝道了谢,和集平站在河边。这条河说宽也不宽,却是刚好让人看不见对岸的宽度,集平拉了拉玊珝的衣服,“我又回来这个岸边了”他的声音不高,刚传到玊珝的耳边便消散了开来,“我喜欢这个地方,也讨厌这个地方。”
玊珝笑了笑,没有接话。
“为什么玊珝大人会在那里呢,”想到昨天的情景,集平紧紧抓住了对方衣袖,他顿了顿,换上了玩笑的语气,“你知道我会出现,所以在等我吗?”
“是的,”集平没想到玊珝真的会回应他的玩笑话,他转头看着对方,却是在玊珝的脸上没有找到一丝玩笑的意味,“我是在等你。”
集平听到玊珝这么说道。
他愣了愣,接着笑起来,“那你怎么不早点来?”不过是玊珝接下来安慰他的话,集平没有当真,顺着对方的话接着开起了玩笑,“玊珝大人可真坏。”
玊珝伸手牵住了他的手,“我们去找村长吧。”
集平不想再见到这个老人,他站在离玊珝不远处的地方,等着他们协商完毕,不知道玊珝说了些什么,老村长笑了起来,两人这才结束了对话。
原本是集平的小屋子现在已经纳为村长己有,现在他们想要住回去,反倒是要支付银钱给村长,集平一脸的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
玊珝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对方要,便给了去。村长让儿子帮他们整理安排好原是集平的小屋子,两人这就从村长儿子家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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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小破屋,里面除了被村长安排新拿过来的东西外,其他的都和集平离开时一模一样。
这个地方对于集平来说更熟悉,甚至衣柜里还有他曾经的衣服,只是玊珝不让他去穿,因为怎么可能有客人会私自去穿屋主的衣服?而且还是那么普通的衣服。
集平沮丧了一会,但这情绪很快便消失了,他看到玊珝把自己要喝的药材放进了锅里,但是那架势实在是不像是要熬药,只见玊珝手一挥,口中念了什么咒语,那放着药材的锅便“咕噜咕噜咕噜”地冒出深褐色的汁水,竟是自己熬出了药汁。
集平还在惊讶,玊珝把药倒了出来,递到他面前,“该吃药了,”他笑起来,“喝完还要给你上药呢。”
接过药碗的集平一愣,想到是要上哪里的药,一张脸顿时通红,赶忙埋下脸把药吞进了肚子里。
沾着药膏的手指落在密花上,轻轻分开自然闭合的花瓣,把药膏从唇口抹了进去。那小口儿张翕着往里吃,又被逗弄的不断往外吐出汁水,集平羞红了一张脸,然而那个地方完全不受他控制,反倒是享受起了手指的优待。
玊珝笑了笑,手指越发的温柔,“我的小祭品都被磨红了”
挡着脸的集平身子一僵,逐渐地连脖子都红了。
玊珝沾了更多的药膏抹在花瓣间,可怜的小祭品腿间的花瓣因为肚兜棉绳的摩擦,本就被蹂躏过的地方现在又红了一片。集平张着腿躺着,死活不愿意把脸露出来,玊珝也不强求,挡着就挡着,反正要抹药的地方也只是下面。
“舒不舒服?”手指陷入软rou之中,在xue腔里浅浅地抽插,集平闷哼了一声,才慢慢点了点头,
“舒服”
“就是想让你舒服,别害怕,也别害羞,”沾着药膏深入的手指变成了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