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冰山,那个狗眼看他低的林澜夏?他到底图什么,图林澜夏没钱,图林澜夏看不上他,图林澜夏夺走了杨诗元的心?傅寒柯又不是受虐狂,这一定是做戏,是假的。就算是真的又怎么?他现在是22岁的傅寒柯,22岁的傅寒柯绝对不会喜欢林澜夏。韩书生怕傅寒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你先别闹,万一哪天想起来了,尴尬的就是你自己。”傅寒柯没有回答,他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万一,永远都想不起来了呢……林澜夏坐在办公室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确实,22岁的傅寒柯会推开林澜夏的手,22岁的傅寒柯不喜欢林澜夏。“林总,你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太好。”“没事。” 想要叛逆的a“傅寒柯,你今天晚上回不回家?”电话的另一头是冷淡没有起伏的声线,傅寒柯听得有些担惊受怕。他总感觉下一秒林澜夏就要过来嘲讽他,家暴他!真是一个令人可怕的猜想。作为一个优质强a,最不能有的就是怂、怕老婆,这多没面子。傅寒柯撇撇嘴,胆大包天地说:“不了……我还有事要和韩书一起做。”韩书听到傅寒柯说要和自己待在一起,整颗心都漏跳一拍。林澜夏会不会由此就记恨上他,认为自己是个勾引别人丈夫的坏a。韩书拿起一个抱枕狠狠地砸向傅寒柯,“你们小两口的事情能不能不要连累我这个无辜路人。”傅寒柯什么德行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现在仗着失忆无法无天,要是哪天恢复了,傅寒柯是不会站在他这一边的。说不定傅寒柯比他还要怂,不,傅寒柯一定比他还要怂。傅氏集团小少爷怕老婆可是出了名的。傅寒柯被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弄得浑身不爽,“我们可是alpha,怎么可以被一个o拿捏的死死的!”这简直就是把他这个强a的脸放在地上反复践踏。傅寒柯越想越怄气,他拽住韩书就往门口走,“我们现在就去泡吧,找回逝去的尊严。”他本来也是一个爱玩的,傅寒柯一点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因为林澜夏放弃业余活动。韩书被他架着走,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谁让傅寒柯的信息素比他强,他被傅寒柯压制的死死的。韩书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那你以后可不许找我麻烦。”傅寒柯被他磨磨唧唧的模样弄得烦躁不堪,“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反悔就不是最强a。”韩书将信将疑,“那我这次可录音了,你要是反悔我就去找嫂子,让他替我主持公道。”傅寒柯眉头皱起,仿佛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你不许叫他嫂子,我听起来别扭。”韩书撇撇嘴,想当初不知是谁听到这一声嫂子乐开了花。哼,男人。哼,alpha韩书带傅寒柯来到本市最大的一家酒吧,这家酒吧在市内很有名,老板是个很有格调的人,没有那么多妖魔鬼怪。傅寒柯坐在沙发上,浑身不自在,硬要形容的话就是如芒刺背。他是怎么都找不到一个舒适的地方,他的rou/体在抗拒这里,傅寒柯感到自己的灵魂在颤抖。韩书在一旁看到傅寒柯的种种反应,忍不住吐槽,“你这是pi股底下有钉子啊,扭来扭去的。”傅寒柯同样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反应,“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的rou/体不接受这里,它在让我走。”听到他的话,韩书一愣,随后又笑道:“寒柯,你这是本能的怕老婆,十足十的好男人啊。”傅寒柯听到他这么说,就很不服气。心理年纪22岁的傅寒柯逆反心理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大手一挥,态度嚣张地说:“给我上最好的酒!”韩书在一边虚假地附和他,边上一个人都没有,在这装什么大佬。他们这可是最好的包厢,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旁观者,傅寒柯现在就是一个人的独角戏。韩书怎么也想不到傅寒柯酒量这么差,酒量差也就算了,还会撒酒疯!傅寒柯现在云里雾里,身体根本不听大脑的使唤,他踉踉跄跄地走出去,嘴里念念有词,“澜夏还等着我去接他,我要去接澜夏。”他的声音很小,韩书听不太清楚他在讲什么,大概听到了林澜夏的名字。韩书小心地扶着他,害怕傅总再次摔到脑子,到时候他的饭碗肯定是保不住。
他并不想中年失业,想想都很可怕。傅寒柯喝醉之后力气大得出奇,韩书制止不住他,反而被他拖着走。“我要去接澜夏,晚了他会生气的。”这一回韩书听见了,听得是清清楚楚的。韩书咂咂嘴,感慨万千地说:“搞了半天你还是那个怕老婆的傅寒柯,我现在都怀疑你失忆是不是在逗我们玩。”或者这是他们小夫妻之间的小情趣,他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他韩书只是一个公司的小副总,为什么还要帮助老板解决感情问题。“好好好,我带你去找林澜夏。”韩书本以为这样的就可以了,没想到傅寒柯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他。傅寒柯异常严肃地说:“你怎么会知道澜夏,你是不是对澜夏……”冰冷冷的目光射在韩书身上,这一刻如芒刺背。韩书大声喊冤,“不是吧,傅寒柯。有你这么想你兄弟的吗!我对林澜夏那样的高岭之花没有一点兴趣,也不敢有兴趣。”那可是林澜夏,虽然是个oga,但是那样的o他可驾驭不了。韩书相信很多a都不会喜欢林澜夏,甜甜软软的o他不香吗?傅寒柯双眼迷离地看着他,扭头直愣愣地就走,嘴里超小声地说:“澜夏是最好的。”韩书在后面跟着他,傅寒柯自己感受不到,其实他的信息素已经开始外泄了。浓郁的薄荷味像是一把刀,恶狠狠地威胁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