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上看不见的星星点点,为行人们指引方向。过来观赏烟花的游客们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小摊贩们也纷纷开始收摊回家。
钻进地铁站,虽然没有那么拥挤,但依然没有座位,两人面对面抓着扶手,在勉强算是空荡荡的车厢内晃晃悠悠。
言澈依旧是将安容与送到了楼下,互道晚安后,安容与又眼巴巴地看着言澈离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街尽头的拐角。
剩下的几日,安容与延长了直播时间,每天还留出两个小时和粉丝们打打10V10,直到开学报名那天,才老老实实和衣食父母们坦白交待了新学期的计划。水友们纷纷表示“怪不得这几天这么乖巧勤快”,虽然舍不得他,但上学毕竟是正经事,大家也只能再三让他保证周末一定会稳定直播。
而在报名回来那天,他终于冲到了7011分,这三把净胜局,足足打了5天。粉丝们开开心心地刷起了小礼物,他也终于弄懂该怎么发奖,于是在直播间抽了两个666元的红包,普天同庆。
次日,再一次穿上朴素校服的安容与,背着小书包就去上学堂了。数学课和英语课上的他,简直快要不把老师放在眼里。他甚至开始比较言澈和这两位正牌老师的教学方式,没过几分钟,他就确定——什么特级教师,都不能和全世界最优秀的言老师比。
下课前老师布置了作业,他破天荒地直接在课间就写了起来,其思路之畅通,解法之明确,可以说是行云流水一般,差点让他旁边的常年吊车尾把眼珠子都抠了出来。想来这次期中考试过后,两人就要分道扬镳了——根据成绩来重排座位,安容与大概要彻底和他最后一排的宝座说再见了。
晚上补课时言澈也颇为满意,可以说是第一次把作业写的这么好,全对就算了,字迹还特别工整。言澈心想:看来这孩子并不笨,只是聪明没用对地方。
而安容与开学之后的日子也是规规矩矩,周一到周五,照例6点起床,为了健康与身高,去小区球场打上1小时篮球;7点回家冲个凉,加上早饭,半小时搞定出门;8点开始上课,课间和中午休息时写作业;下午6点下课,回家吃晚饭便等着言澈来;9点结束补课,洗洗睡觉,真是健康得不行。
半个学期一眨眼就结束了,马上又要迎来期中考试,他这次的目标是考进年级前300名。在上次的约定中尝到了甜头,他这次便又死皮赖脸地和言澈约好,如果目标完成,那就言澈请他吃饭;如果失败,则他请言澈吃饭。
为了学生甘愿呕心沥血的言老师自然是笑着接受了,然后照例给他整理了这半个学期的考点和题型,还特意占用了考前的一整个周末,代价就是考完后要拿一个下午出来打水友赛。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的天梯分徘徊在6900~7100,毕竟练手的时间少了很多,每次更新后也很容易跟不上新的节奏,能保持在这个分段已经实属不易。
而进入研二的言澈,虽然早在研一就已经上完全部课程,但现在全身心投入科研的他,每晚过来时都明显透露着憔悴,隔三差五的还带着一小截胡茬,比这位佯装勤奋的高中生还要疲惫。安容与也尝试着问他,但他每次都只是笑着说没事——实验室的人都这样。但他毕竟还得在工作之余抽空备课,其时间之紧张可想而知。
熬过了令人窒息的考试期,便又到了等待出成绩的日子。安容与这次自我感觉依旧十分良好,但拍着胸脯和言澈约定了的他,还是一天比一天紧张了起来。
三天后,从第一堂课开始,老师们陆陆续续拿着试卷过来,即将赐予每个学生新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只消山水光中,无事过这一夏。”出自辛弃疾的作品
这两天更的比较少……我们这儿的生菜又双叒叕中招了,这回是寄生虫……
吃了一星期沙拉汉堡的我,此刻已经拉到虚脱……大家都要保重身体!
感恩
鞠躬
第11章 治疗药膏
第十一战 治疗药膏
每一堂课的开始,对安容与来说都像是在等待宣判一样,既渴望知道结果,又害怕自己会一败涂地。那颗脆弱的玻璃心也只能每隔55分钟,就蹦跶得像含在嘴里的跳跳糖一样。
拿到试卷后,也顾不上老师说的其他话,只是看着不算理想的分数盘算着下一门要拿到多少分才能算稳Cao胜券。
就这么痛苦地熬过整整一天的课,他统计着自己的成绩——数学101,语文98,英语102,物理73,化学65,生物49,总分488,十分吉利。算了一下百分比,好歹都及格了,而排名还要等年级组长张贴告示。
在等成绩榜面世的这几个小时里,安容与的身心都可以用坐立难安来形容,毕竟只是跳出了及格线,排名还要看别的同学给不给面子。
于是在课间,他四下打听别人的成绩,结果大家竟纷纷说他考得不错——这次出题十分变态,班上成绩最好的同学,也就将将考了个570分。其他几位保持在年级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