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额笑道。
“清风”,朗歌喃喃。
“我在”,清风收回手。
“嗯,我知道,大家都在”,朗歌道。
“朗歌,这几天,你一直不对”,清风道。
朗歌低下头沉默了一会,良久,抬头笑道:“你在说什么呢”?
“好,那我再说清楚一点,自从江索来了之后,你就一直不对劲”,清风也把话挑明了。
“清风,我的过去都是不好的,所以我不想讲给别人听”,朗歌笑道,清风看出着笑里有着丝丝苦涩。
“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也是别人吗”?清风语气有些着急,罢了语气缓下来,“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里一直掖着东西,江索来了,你就完全藏不住了”。
“嗯,好”,朗歌看着清风,将往事一一道来。
————
几年前,江索还不是‘鬼王’,是望月之争的大夫,医术高明,为人温柔,做事稳重,参加望月之争的人都说没有他治不好的伤,没有他医不好的病,是神医,再加上容貌昳丽,有不少人来提亲,但都被江索一一拒绝了。
江索曾经是朗歌的骄傲,因为朗歌就是江家守护江索的保镖。
本来是一切都好,本以为日子就会这么细水长流过下去,江索会在药材针灸中度过一生,朗歌用长剑厮杀守护着他。
那天晚上,乌云蔽日,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越下越大,哗哗的雨声不绝于耳。
江索和朗歌都睡着了,听见“砰砰砰”紧促的敲门声,朗歌去开门,只见一个人神志不清,可能是因为疼痛,竟然有些疯疯癫癫,身边还有同样着急的父母,看样子应该是富家子弟。
原是他被有毒的妖物所伤,连夜来找江索医治,江索不顾疲累起身,连夜准备好工具准备治疗。
可是毒ye发作的迅速,江索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人没有医治过来,就这样断了气。
那人的父母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在医馆门口大骂,妇人直接坐在了医馆门口。
“我的儿子!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进了你家的医馆就没气了”!!?
“庸医”!
“你是故意没有治好我的儿子吧”!
“你是故意医死我儿子的”!
“庸医”!
江索不说话,毕竟是没有把人救治过来,默默忍受着。
以后每天,那人都会来江索的医馆来骂,那人的父亲还带人把江索的药材和器具都掠走了,引来众人的围观,说着他儿子的遭遇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从此以后,众人都纷纷都对江索侧目。
那天夜里,朗歌生来睡得极浅,半夜里听见“噼里啪啦”的响声,迷迷糊糊睁开眼,四周全部变成火海,江索也醒过来,两个人赶紧把被子打shi,裹着shi被子逃出来。
朗歌还没有从诧异中回过神来,转过头去看刚刚逃生出的江索,眼神空洞,火的声音很大,把里面家仆的呼叫声都淹没了,医馆里的多少人,就这样被活活烧死。
“江索”?
“嗯”。
“你没事吧”?
“嗯······没事”。
随后几天,江索好像是真的没事一样,话也很少,但是朗歌知道,不可能没事,江索都在心里憋着,朗歌一直默默陪着他。
直到那天晚上,江索没有回到他和朗歌的帐篷,朗歌连夜去寻江索,
寻了好久,终于在那人的门府上,看到了江索拿着短刀,背后是尸骨成堆,血流成河。
“江索”!朗歌叫道。江索回过头来,空洞的眼神瞬间有了感情,委屈,害怕,但更多的事朗歌从来没有见过的偏执以及疯狂。
“你疯了吗”?朗歌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痛、失望以从来没有过的自责。
“我不是他的保镖吗?我不是应该永远守护他的周全吗?怎么偏偏让一个悬壶济世温柔稳重的大夫成了这幅模样!”朗歌心里想道。
“多少年了,我在望月之争上救治伤员,从来没有收过任何银两,费心费力治好了,说一声多谢,没治好,就想要置我于死地”!江索声音越来越压抑。
“凭什么!凭什么啊,好,你们想要我死,想要我下地狱,那好,那我拉上你们所有人。所有一起陪葬”!江索情绪越来越失控,挣脱朗歌的怀抱要去杀更多的人,他面前的,是无助的市民,有孩子,有女人,有老人,男人护住一家老小。
“别说了”,朗歌过去从后面抱住江索。
“没有人,没有人要至你于死地,我在,我还在这里”。
“你疯了吗”?
“放开我”!江索冲着朗歌大吼。
就在江索挣脱朗歌怀抱的那一刹,朗歌冲到江索面前,拔出佩剑,刺向江索的心口······把握着分寸,江索落在了朗歌的怀里。
“江索,太傻了,这种事情要做的话,还是应该让你的保镖,我来做啊”,朗歌安顿好江索,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