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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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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足,我就是他妈该si的喜欢与众不同,我是异类怪胎,不要脸的贪婪怪兽。

    他们说,乔伊,你真是贪得无厌。看看你,你混成什麽样子。我们宁可你单身,也不该跟一个神经病在一起,你就是想挑战刺激。

    我说,不,约翰是个神经病没错。事实上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喜欢他,他该是我的衬托,好让你们觉得我有多伟大。但实际上你们根本不会有这想法,这我早就知道了。总之有哪里出了差错,大概是因为我也不是正常人,所以我们两个就被x1引到一块啦。

    然後众人摇头叹息,说疯子配呆子真是绝妙。

    约翰,我知道你不在意,而我当然也不在乎这件事。我们之间cha不进其他人、也轮不到谁对我们指指点点。你的眼里只要有我、我的心就会有一半是你的。

    承认吧!不管你承不承认,我们在一起都是美妙的。当然我们依旧会有争吵,毕竟想想你那个x,想不争吵都很难。但是你也了解我不是省油的灯,我就像是年轻气盛的母牛,强壮的足以与你扭打在一块。你朝我举起木棍、我就挥舞bang子,你骂我b1a0子、我就说你是杂种,我们互丢东西,骑在对方身上揍到整只拳头染满猩红se的血。你气喘吁吁我大汗淋漓,但是总是会原谅对方。毕竟我跟你是恋人对吧?我们可不是敌人喔,约翰,我永远是与你同一国的。你应该也明白这点的对吧?

    还记得那场破烂的婚礼吗?约翰,我知道你听不到,毕竟你已经si透啦,而我也虚弱地说不出话、仅仅只能用想的。但是你还记得吗?

    我们不知道是第几次从医院偷跑出来,只因为我跟你说了最近的教堂有一场婚礼。新娘与新郎在神父与众人的祝福下共结连理,新郎涨红了脸牵起了新娘的手步出教堂。不知是谁放出了白鸽,他们衔着纯白的花朵飞向碧蓝天空,yan光印出了翅膀的影子,完美的遮着新娘娇羞的眼。

    他们被簇拥着亲吻彼此,两人虽然笑着推托,但是从他们的表情来看似乎也是正有此意。他们看上去是如此的幸福,碎光衬得他们彷佛在发光。与之相b,躲藏在巷中y影的我们是如此的低劣,就像是被人避讳的黑猫,只有晶亮的眼睛发着不详的光芒。

    「约翰,你看。」我紧握着你的手叫唤你,语气中居然带了点希冀:「你不想试试看吗?」

    「试什麽?」

    「结婚啊。」

    「嗯──」你发出了无意义的长音,我转头看你。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单纯的疑问:「为甚麽?」

    「这代表着我们的ai是被祝福的。你不想被祝福吗?」

    你用脚敲着地面没有说话。我们出来的太着急,我才发现你甚至没穿鞋。

    「被谁?」你问。

    我想说世人,但是又想到你跟我早就是众人眼中被唾弃的存在。祝福一点意义也没有、也不会有人想祝福我们。我的问题成了一个笑话。你问的很好,我想被谁祝福呢?爸爸?妈妈?还是你?

    我没有说话,而你却笑出声。

    你肩膀轻轻的颤抖着,笑声像雨滴打在地面。在这sh冷的巷弄中,竟让我感到绝配。你说:「你居然想跟病患结婚欸……」

    「神经病。」

    你的话打在我x上,凶狠的挖出了一个洞。这本该是令人气恼的事,但是我看着你发现你笑得很开心,反而觉得生气是没意义的。

    「我就是想这麽做,不行吗?」我拉了你一把状似恼怒,实际上只是为了掩饰害羞。

    「起码你得承认那衣服很漂亮,我想试试有什麽不对?你这猪头。」

    「嗯,」你开心的笑着,「是很漂亮,穿在你身上一定很好看。」

    你说得真诚,令我感到喜悦。在光照不到的暗巷中,我的脸蛋一如熟透的苹果般香甜。我们趁着新婚夫妻离开教堂的瞬间溜了进去,找到了宾客没带走的西装外套与照相机,你问新娘的礼服怎麽办。我扯下了台子上纯白的长丝巾披在身上说着这样就ga0定了。

    「一样好看对吧?」我问。你大笑出声,不知道是被哪一点逗乐了而鼓着掌。我们像办家家酒的孩子将所有似是而非的东西穿戴整齐,花瓶中的花被我们当成了捧花、椅子上的防尘布成了我的头纱,整个庄重的婚礼会场被我们ga0得像是一场过眼云烟的游戏,只有我们知道这该是多麽认真的事。

    我设定了相机的快门,牵起你的手等待拍摄。但是你似乎没兴趣了,手不安分的扭动着。外头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然後就是照相的瞬间,你扭开了头向後看去,外面的新人打开了礼堂的大门,将我们的游戏终止。

    那真是美好的回忆,约翰。我记得尖叫的众人、奔跑的我们,厚重的白纱在逃跑的途中变得肮脏不堪,我们的身上还有对方盛怒的痕迹。它们火辣辣的疼,有的还淌着血。我们看着彼此狼狈不堪的模样大笑,一点都不在乎刚刚发生的蠢事。

    这就是我们的婚礼,也是非常适合我们的婚礼。约翰,像我们这种人呢,就别在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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