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拿出你的手机,打开联络人,我们来交换号码。」
这nv人早就算好自己肯定会选这个位置了。
如果这是一个搭讪伎俩,那真的太高招了。
第二次。原来这nv人那晚不是喝茫了,还真的打了电话给自己。
「那我……」
「我听得出来你想答应了。」
不是梦,她也是活人。
「本子和笔在椅子下。」
这个问题只是不经意的,康米歇却又耸了耸肩,琥珀se的眸子牢牢盯着她。
不是包养,她也还算自由。
「有父母吗?」
她迟疑的点点头,不明白康米歇为什麽突然问这些问题,甚至都还没请自己入门坐下,但这样怪异的态度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
「每周我会约你出来一次,不会太久,尽管放心。」
上帝,我真的只是想来喝杯酒。
「五千元,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更不会是骗来的。你今晚的酒钱我包了,剩下的当调酒师小费。」
「这是你要猜的答案?你猜的是真话,但我说的是谎话。」
她不喝吗?也许这nv人不喜欢喝饮料。谢敏媛忍不住猜测着这种小事,毕竟目前对她的了解是空白。
「……这一切都是认真的吗?」
同时也很狼狈、看起来又很天真?
只好
现在还能谈放心这两个字?她的头要炸了。
她终於第一次开口了,边翻开笔记本。
康米歇回来了,依旧灿烂的笑容为本身已经够姣好的容颜点光。
nv人翻了小白眼,摇摇头,然後从包中翻出皮夹,ch0u出了五张蓝se纸钞。
毫无疑问地,一听就是骗人的伎俩。
终於听见了一句像是人会说出口的话,但谢敏媛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需要和你发生关系吗?答案是不用。」
「我再二十六个礼拜就要离开台湾了,想请你帮我记录下我每个礼拜的事,我会口述给你听,有报酬的。」
……嗯?
「好。」
「那,如果你答应了所有的条件,我还能附加一个让你问问题的机会哦。」
但谢敏媛真的拿出了手机,轻叹了口气,觉得头开始痛了。
她还真不该问出口的,谢敏媛开始咋舌可能慢慢陷入对方文字游戏的自己。
相信自己的理智,这nv人可能只是醉了,然後这辈子完全不会打任何一通电话来。
「你是诈骗集团。」
「在纪录的过程中,要吃饭、喝饮料或住宿,我都会负担,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好。」
「你很特别。」
「看你想坐哪里都行,但我会坐在墙角的那个红se沙发。」
「我想请你帮我记录。」
谢敏媛吞下两口酒ye,抹抹双颊,直视这个又癫又认真的美丽nv人。
不知道这个时间,认识的那位心理谘询师是不是下班了。
谢敏媛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空间,那墙角的红沙发正面对着一张白se圆椅,於是她在坐下时稍微拉开了些距离。
探下头,谢敏媛发现了一包静静躺着的牛皮纸袋,果然有着这两项物品。
nv人眨了下右眼,然後又喝了口酒。
她递出一个白se的马克杯,像猫一样舒服的倒在沙发上,又撑起身,将距离拉近。
「红灯区在两条街外的巷子内。」
随x拨了下深棕se的发丝,留下这句话後便转身,康米歇又自顾自的消失在谢敏媛的视线中。
「出门有报备吗?」
「你一个人住吗?」
「可可,加糖。」
谢敏媛混乱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是有jg神官能症,忍不住戳了下nv人,又看看调酒师。
谢敏媛对问出这个问题的nv人,投向不可思议的目光。
面一/她的名字叫康米歇。
柳橙汁的香气,却又有酒的韵味,谢敏媛要ai上这调酒师了。
「为什麽是我?」
她只好小心的脱下马靴,踏进了铺满米白se地毯的客厅,墙上挂着几幅城市的黑白画,谢敏媛认出了巴黎铁塔与帝国大厦,有一组l型的长沙发,空间很大,对独居nv子而言倒是太空……确定她是吗?
那一脸的困惑,催促对方继续说明。
「我想占用你每个礼拜的一小段时间……」
「你为什麽要离开台湾?」
谢敏媛看着这不可思议的nv人,心中开始衡量到底要不要信任她。
「在一切开始前,我得先告诉你,我习惯保持神秘,亲ai的。」
「不是。」混血nv人笑弯的眸子很美,她终於能思考了。
「好,你的神秘。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