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蹙眉,回过神来用余光瞥向侄nv,像在问那句经典的“又发什么疯”。
或许更重要的是——侄nv对她竟有如此想法?
不知盘算着什么,侄nv几分温存地问:
因为信息素吗?发情期让侄nv觉得她也不过是一个oganv人罢了?还是说因为见的人太少?她没有正常社交的同龄朋友、不同那些花枝招展求偶心切的年轻人来往吗?
“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公爵缓缓开口,她的身t还没有从激烈x1ngsh1中恢复,可嗓音依旧冷淡低沉,像一块没有抛光的玉石,“做我允许你做的事,其余连想法都不要有。”
“是吗?那我现在做的事情,难道也是您允许的吗?”
一场背德、诡异,却直抒x臆的告白。
她只是希望侄nv明白,有些事最好想都不要想。
从老公爵去世以来,她对侄nv关心甚少,只把她看作一个继承人的备选项。甚至想不起她什么时候个头就超过了自己,四年前,还是五年前?
“否则你以为呢?”
公爵闻言冷笑。她明白了,侄nv想必是以为她会被剥夺爵位,然后自然而然地由拥有加沃特血统、x别毫无争议的自己继承。
吻原本冲着粉红se唇瓣去,最后只得落在脸颊上,奥德利也不恼,压到姑母耳边说:
自己说得那么真挚,姑母却又走神?她不满地耸动一下下身,权当鞭策和警醒。
总有一天侄nv会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有多么可笑。说实话公爵并不太在乎侄nv对她说什么又做什么,年轻人仿佛自以为能同她博弈,可实际二者从未坐在同一张赌桌。
“以后您是我一个人的了,只要您愿意,我会像对妻子一样对您。”
不安感瞬间席卷了奥德利全身。她看着床上的nv人闭上了双眼,微皱着眉,左手抬了一下,应该是忘了自己正被束缚着,想要如往常一样用手r
公爵懒得同她分说。
“给我松绑。”公爵当然毫不客气,她的双手早已刺麻到失去知觉。
话音刚落,与她十指相扣的手骤然捏紧,另一只小臂也被猛然捉住,侄nv将她双手钉在床上,灼热的x器又开始在她x内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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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到底是怎么向侄nv解释她们的计划的?竟让她误会至此吗?
姑母是不可以成为妻子的……我是说所以妻子只能是姑母……对不起我是说……姑母……妻子……
“如果以后您能怀上我的孩子……”年轻人的脸上泛起酡红,微笑着抚0姑母被jgye撑涨到仿佛已经有孕的小腹,“那就再好不过了。”
鲁莽、冲动、不计后果,被情感控制着飞蛾扑火,不是利奥珀德·加沃特人生中的选项。
公爵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些年在侄nv眼中难道不应该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大家长、一个毫不垂怜的统治者吗?她怎么会又怎么敢,将她当做一个可以寄托幻想甚至是情ai的普通nv人?
被灌满nv人ji异常敏感,x器c着子g0ng,两下便让公爵腰身酸软,窒息般的快感卷土重来,席卷全身。
还有一根铁链拴着她的左手,手腕恐怕在刚才混乱的x1ngsh1中已经磨破渗血。
奥德利满意了。她觉得眼下非常完美,姑母生殖腔里含着她的jg水,x道疲惫地收缩,却还是包容着她的x器。身子被征服得脆弱又驯顺,从头到脚都任由她摆布。
些真情流露的表现更叫她狐疑。
翠绿se眸子暗了暗,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以一个完全的上位者的姿态,来对待这个支配了自己十余年的nv人。
奥德利伸手解开捆住公爵双手的腰带,后者转了转手腕,感觉一阵刺痛和麻痒从指尖蔓延到小臂。
“嗯……好啊。”年轻nv人出人意料地大方,她原本想让姑母松开之后也要乖乖听话,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说不出口。
公爵:不是你和孩子说了啥啊给她整出这种幻想来了!再这样就送jg神科了!
公爵竭力思考着,又试图从过往记忆里找出侄nv有如此大逆不道思想的蛛丝马迹,却发现自己心里的侄nv从来不过是一个懵懂少年。
奥德利同她获得自由的右手十指相扣,吻上她的锁骨,将说不出口的话换了个说法:“只要您不乱来,我不会伤害您的。等……等一切结束之后,我会保护好您。”
她将公爵汗sh的头发别到耳后,目光流连在姑母高窄的鼻和温润的唇之间,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那您现在感觉怎样?手疼不疼?”
公爵眼神发直,内心一片不可思议:
姐:从小暗恋你迟早要这样的……
没什么问题,她是想要让天下人都这么想,但她又无法理解侄nv为何真的蠢到会相信。
另一边,奥德利本来以为姑母会劈头盖脸地责骂,却只等到对方长久的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