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林轩横抱着上官夏,直接上了别墅二楼,一脚踹开了一道雕花的欧式木门,响声把上官夏都惊醒了。
上官夏被放倒在一张床上,接着少年就俯身压下来,揽住他的肩膀、压上他的后脑勺,将舌头深入他的口腔搜刮津ye、吸得他口腔发麻。
不断的含吮,直让上官夏换不过气来,忍不住推着少年的肩膀含糊道,“不是···要叫醒哥哥吗······”
宇文林轩动作一停,只好对着上官夏的嘴唇又吮了一口停下了,“哎,便宜宇文林瀚了。”
上官夏没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见宇文林轩拉下了他tun缝上的拉链,忍不住双手握着饱满的tunrou捏了又捏,马术手套质地很硬,tunrou立刻浮现一层薄红。
“小妈妈,快去舔舔老哥的鸡巴,等会插进你的小屁眼里。”
宇文林轩说完,推着上官夏换成了跪姿,tun部高高撅起,两手撑在前面一个安静睡着的人影身旁。
上官夏看着宇文林瀚和宇文林轩一模一样、但更加恬静安然的睡眼一时手足无措,反应不过来这和“叫醒”有什么关联;但是后面宇文林轩却不给他指示了,两只手握住他的tun瓣,大拇指深深扣住凹陷的tun缝,把两团面团似的肥厚rou瓣掰开。一条粘腻shi热的舌头就顺着掰开的股缝舔舐,还要用牙齿去啃绵软又有弹性的tunrou。
牙齿咬在敏感的股沟嫩rou、细嫩的菊xue周围,像在咬永远不会咬下来的棉花糖;宇文林轩控制不住地用牙齿咬了又咬,听见上官夏被自己咬得呜咽了,有些愧疚地含吮、舔吻那些被他咬得红肿的地方。
上官夏被舔咬得屁眼发抖地收缩,生怕下一秒少年的尖牙利齿就要来到这最娇嫩的地方——然而怕什么来什么,舌头舔遍了绵软的rou,意犹未尽地伸到了菊洞前,细致地舔弄绽开花朵般的菊纹;这温柔没有持续太久,少年就迫不及待地用大拇指强塞进了皱缩的花蕊中心,硬质马术手套压得xue口疼痛酸胀——接着,两根拇指掰开了菊洞,让花心强制性绽放出一个小口!
“唔嗯!太粗了,手套,别——”上官夏被菊口的扩张疼得发抖,就算菊xue一直含着章鱼触手,但实际上触手的扩张都是没入菊xue内进行的,对xue口的调教几乎为零;就少年现在开拓的动作,简直堪比他被ji院妈妈用最粗的玉势捅入。
“小妈妈这样不行哦,那么小的地方,吞下我们的鸡巴可是要撑坏的。”宇文林轩拇指按揉着xue口向两边和四周往外扩,中间开出的小口变成不同的形状,隐约能看见粉红色软rou的蠕动,吐出的yIn水粘在防水的手套皮革上。
“把哥哥的鸡巴舔得shi一些,不然等会受伤了父亲会生气的。”
说罢,宇文林轩继续低下头品尝着美味的yIn水;刚刚还没有完全解渴,嘴唇便又对着水光盈盈的菊洞吮吸上去。
“太过分了···”上官夏小声抽噎,对少年把自己当作储水容器这件事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想着快点完成任务;他伸手拨开了宇文林瀚身上的被子,只见少年穿戴完好,浅白色的睡裤更衬得他安静无欲,上官夏顿时觉得自己就是嫁到夫家饥渴难当的年轻继母,对着纯洁的继子生出了不该有的欲望。
罪恶感在他拉下男孩的睡裤,看见默默蛰伏在白色睡裤下巨物的形状时达到顶峰——他抖着手拉下了那条只有年轻男性才会喜欢穿的浅色系内裤,那根阳具很大、目测有二十四五公分,但颜色浅得很,真像是他yIn乱到要去勾引这样年轻纯洁的男孩了!
他屈辱地呜咽,用手慢慢抚摸着粗壮的柱身。他的手法并不娴熟,以前学的技巧在这干净又天赋异禀的阳物上使不出一点,磨蹭了半天阳具也只是轻微勃起;上官夏只好张开嘴,伸出舌头,在那圆润的蘑菇状gui头上轻轻舔弄。果然洁净得没有一丝异味,只有独属少年的荷尔蒙气息。
这样的味道让他羞耻,但也增加了他继续舔下去的勇气;他回忆着在ji院所学的方法,舔舐上面的筋络、舌尖勾住gui头和柱身相接的褶皱。双手环住饱满的根部和鼓鼓囊囊的两个睾丸,细致地揉捏。阳物变得越来越硬,gui头时不时会顶在他敏感的上颚和舌rou,口涎不断分泌,把整根鸡巴沾得shi漉漉的。
阳具吐出前列腺ye,带有浓烈的雄性气味;上官夏并不讨厌,但出于害羞的心理舌头刻意避开了那些ye体,顶多只用软乎乎的腮rou去蹭蹭那吐出ye体的马眼。但意外总是来得突然,上官夏小心翼翼地张开嘴舔弄gui头四周,后xue中突然袭来的猛烈刺激让他张大口,双手脱力地前倾;饱满厚实的大gui头一下子冲进他的嘴里!他害怕牙齿磕到对方,放任了阳具的莽撞,于是gui头狠狠撞进了他的口腔,碾着他的舌面闯进他的喉头,鼓胀膨大的gui头把他的嘴巴塞满了,前列腺ye喷了他一嘴、甚至gui头前端卡在他的喉间,将那些浓烈的气息注入他的食道···
原来是宇文林轩在舔弄小屁眼时,想要舔弄更深处的嫩rou,却不料被一直放在体内的章鱼触手挡住了去路。宇文林轩感受到了与自己相似的、父亲的Jing神力存储在道具里,一时惊讶,随机升起来一股斗志。他平时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