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和酥麻感压迫着上官夏的神经,终于在一阵忍无可忍的胀痛中苏醒。
睁眼时眼前很暗,缓了一会儿才从薄薄的绸缎窗帘看见外头鱼肚白的天光,上官夏知道这才天亮,太阳都没完全升起。
朦胧中看不大清楚,但是两只nai子被扣住的感觉十分明显——身后男人将他抱进怀里,裸着的上半身肌rou贴在他的后背,一条手臂从他腰上环过,手掌压在他的ru房上,nairou被压得变形,里面即使充盈着ru水、鼓胀成了两只水球也不能抵抗压力。若是平时,nai水肯定控制不住地溢出来了;偏偏ru钉将所有汁ye牢牢堵住,空让ru腺鼓起,nairou发肿。
这还不算,青蛇还将头部钻进了他的ru沟里,轻轻一动那些鳞片就会刮蹭在他娇嫩的rurou上,活像在给一根rou棒ru交!而他的女bi也被一只大手完全包住了,严丝合缝地捂住整个馒头般的roubi,中指和无名指还拨开大Yin唇,浅浅抠入bi口,抵住那只玉塞子。
后xue里青蛇安安稳稳地呆了一晚上,粗壮的蛇身不知道深入到了什么地步,上官夏试探地按了一下圆滚滚的小肚子,被里面柔韧的触感吓了一跳。他心里杂糅着恐惧和安心的复杂情感,元帅的Jing神体如此深入地爬进他的身体,似乎意志与灵魂都被深深地侵犯和占有。
上官夏推了下胸前的手,他不想叫醒宇文明渊,但男人还是因为他的举动醒来了。香软在怀,自然睡眠质量也好了许多,宇文明渊将他翻过身亲了下脸蛋,声音带着沙哑,“怎么了?”
上官夏挺起ru房,咬着唇,含糊道,“好疼···nai水涨在里面了。”
尽管光线并不明亮,红肿ru头上的绿祖母依然耀眼,极强的夜视能力使宇文明渊比上官夏更清楚这两坨nairou到了什么程度——ru房已经完全鼓成了饱满的椭球体,上下围都是圆润的;ru房的rou壁似乎都被nai水撑薄了,雪白光洁的肌肤上隐隐浮现青色和紫色的血管。似乎下一秒,这敏感又脆弱的储存nai水的容器就要破掉。
宇文明渊呼吸顿时粗重,他的太阳xue传来一阵撕裂的疼,伴随着能让人崩解的负面情绪。他闷哼了声,紧皱着眉,眼瞳变成了毒蛇一样的竖瞳。上官夏一惊,忙起身,急道,“先生,您怎么了?!”
这次的负面情绪如排山倒海地袭来,脑子里的神经毒素忽然活跃到了最高峰,撕裂他的Jing神域;他的Jing神力为了抵抗,瞬间也将暴力的倾向拉到了最高。脑海里两股力量相互绞杀,撕扯,同时浑身上下被剧痛袭击——
那双rurou,鼓胀的ru房、跳动的血管,蕴藏的仿佛有生命的ruye,波光粼粼的祖母绿宝石,就这样跳到了他的眼前;暴戾的欲望难以遏制,一只手猛然呈鹰爪状狠狠地拧住了一只nai子,将鼓胀的ru房瞬间捏得变了形,但里面充盈了ru汁,可塑性变小了许多,像灌了水的气球,一掐,rurou溢满了虎口和指缝!上面的血管突突直跳,里面充满ru水的nai腺被这样一掐,受了严重的刺激,试图通过产出更多的ru汁冲破束缚——于是,ru房愈发膨胀!
上官夏哀叫了一声,两只玉手掰着宇文明渊陷进nairou的手指,但那手指就像是用合金锻造的,死死焊进了他的rou体,根本不可能撼动一分。
“啊!!好疼——唔!”上官夏疼得泪水瞬间流下,难以忍受地哀哀哭叫,他隐约感觉宇文明渊的状态有些问题,但疼痛让他无法思考。
主人暴动的情绪影响了Jing神体,后xue安静的青蛇也暴躁起来,不耐地扭动蛇躯,后xue极深入的蛇身抽出来一块儿,趁着逆鳞勾住了肠壁上的敏感点和xuerou,猛地用力再次闯了进去!并且极不客气地再又往没开辟的小肠爬了七八公分,尾巴尖不安分地扇动,拍得那些避世的肠rou颤抖着痉挛。
“不要反抗。”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冷,若是上官夏还能睁眼细看,就会发现红色的血丝爬满了那双鹰眸,竖瞳变成了深红色,气场危险得可怕。
话音刚落,另一只nai子就被同样大力扣住,手掌拢住ru晕和ru头,五根手指卡紧ru根,接着,两边的ru房都被掐住往外扯,活像要把这两团绵软的rou给揪下来。
上官夏被这恐怖的动作吓得落泪,两只手胡乱抓在那双结实的手臂上,然而青蛇绕过他的两只手弯,禁锢到了身后,这样,被迫抬起了nai子,让nai子被蹂躏得更加可怜。
将nai子拉长,欣赏那血管突跳的美丽景象;而后,忽然把ru房重重压扁,压成两坨面团,手心死死压住深红的ru晕,将那只艳红肿胀的nai头压进ru晕还不够,还要将五克拉的祖母绿也嵌进去,直到ru头和宝石都被充盈ru水的皮rou包裹,ru钉三毫米长的金属棍深深戳进nai腺开口处,才用两个大拇指死死摁住了宝石,免得ru头不听话,把宝石给顶出来。
ru头在饱尝疼痛中获得nai腺被破开的舒爽,特别是拇指压住宝石后绕圈地转,在极限的憋nai中,两团nai子痛苦又舒服。
上官夏后仰着脑袋,两眼向上翻,呼吸困难,被这种凌虐的快感激得失去意识。后xue不遑多让,青蛇一方面顺着主人的意愿用抽插的快感缓解上官夏的痛楚,一方面顺着自己的本能和喜好往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