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滴打在我赤裸的身体上,带来一丝的清凉。在挣扎和绝望中,在山水有规律的滴答声中,在镣铐的哗哗的晃动中,我沉沉睡去。
等我再次醒来,是被狱警的呼喝声惊醒的。
自从进了私人监狱,说实话,这是第一次在没有声音,没有打搅的地方睡觉。在梦里,我梦见我竟然穿着监狱长的制服,那帅气的监狱长竟然一丝不挂,身上锁着各种镣铐,戒具在为我服务。在梦中,监狱长的Yinjing不是太大,但也不是很小,黑褐色的睾丸下垂在Yin囊里,握在我手里的两颗睾丸很沉很饱满,被我捏摸了生殖器后,他的Yinjing完全勃了起来,抚摸着监狱长的生殖器,我用一只手在他的Yinjing上不停的捏摸刺激,另外一只手则放在他的大腿上和他的裆下面,刺激他的敏感部位,监狱长被我刺激的很兴奋,满脸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我不时用舌头舔他的身体,黑红的坚挺如樱桃的ru头,用手轻轻的抚摸监狱长俊美的脸颊,很轻很轻,又向下一直到他的美丽脖子和滑动喉结。我把我的Yinjing深深插进监狱长的喉咙,他用满眼的泪水看着我。
在这紧要关头,我醒了。我是否爱上了他?我有资格去爱他吗?我难道想要复仇?我要把我受到的种种酷刑带来的痛苦,疼痛施加到他的身上?
我惊讶于我的梦境。
狱警把我脚镣,铁颈圈和手铐上的铁链子放松,命令我匍匐着将头伸出来,把我的铁面具和口枷打开,探照灯的光线让我很不适应。我把头伸出小孔,在栅栏外的地上放着一个石头盆,里面盛着那些糊状的食物,我贪婪的用嘴拱食着,用舌头舔食着。食物发出Jingye丶血ye的淡淡腥味,食物的口味咸中带着药物的苦味和甜味。我已经管不得了,何况我已经体会到这种看了让人想吐的东西不仅是我们死囚的唯一食物,而且有着很好的营养和身体恢复功能。它可以迅速恢复体力,弥合身体的创伤,增加性功能。
吃完食物,我又被牢房顶上垂挂的粗锁链吊起来,随着铁门沉重的关上,铁锁?当的锁上,我又陷入了黑暗当中。在黑暗中我消化着刚刚进入身体的食物,回味着那个梦境。在黑暗中我的视力似乎更加厉害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那些嶙峋的山岩似乎有了生命一般,在黑暗里悄悄蠕动,当年蒲松龄老先生是否也有在这样黑暗的地方的经历呢?
当沉重的铁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我浑浑噩噩的在铁链子的拉扯下不知道呆了多少时间,更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是度过了一天还是N天。
那三条粗铁链子从我的脚镣,手铐,铁颈圈上打开。我被命令站起来,铁栅栏门被打开,我低头拖着沉重的镣铐走了出来。头上的铁面具没有被打开,我的脑袋像是被焊接在一个铁桶里一般,只有两个眼睛还能从小孔中向外张望。走出黑牢,外面已经是夜晚了。在黑牢里面我已经没有了时间观念,有时候会产生种种错觉,一天似乎在我的意识里已经三天了。
我被押解到水房里,自己清洗尿道,肛门。自从迈进私人监狱的牢门,我们死囚连自己排泄的权利都没有了。固定的时间,当着众多狱警,犯人的面,或者被别人,或者自己往自己的肛门里,尿道里痛苦的插进管子,一遍遍的冲洗自己最敏感,最隐秘的部位。
清洗尿道其实就是医学中的导尿,先将消毒的导尿管由gui头上的尿道口插进膀胱内,男人的尿道有20厘米长,让尿ye由导管流出体外,等膀胱排空后,加入温水清洗,往复三次后将导尿管拔出尿道。清洗直肠医学叫浣肠,用消毒的胶管塞进肛门,将2000毫升的清水用压力灌进直肠内,往复3次,将直肠内的大便排出体外。清洗完后,我趴在一个铁木马上,屁股朝上,一名苦役犯将一些猪油涂抹在肛门内外,轻轻的用手指按揉,然后让我不停的练习提肛,最后将一块涂满油脂的牛rou塞进我的肛门,穿上那件铁贞Cao裤。
接着我被押解到Cao场上,那里已经有几个头上锁着铁面具的犯人,身上戴着各种沉重的镣铐,戒具和刑具,他们和我一样也是从黑牢里面放出来的,为了让关押在黑牢里面的犯人们时间错位颠倒,犯人必须是在深夜里面清洗尿道,肛门,放风和锻炼身体。
我们站成一列纵队,脖子上的铁颈圈被铁锁链连接起来,然后围绕着1000米长的跑道进行跑步。平常人跑1000米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对于我们这些死囚来说,却是很大的困难,首先因为双脚都钉着几十斤重的脚镣,平时迈步都有一定困难,一般都是趟着脚镣走,其次我们身上都佩带着各种镣铐和刑具,比如10斤的手镣,铁贞Cao裤,铁背心等等,少的也有二三十斤,重的有五六十斤,时刻都比别人多负担很多重量。我们的脚镣和手铐之间有锁链连接,跑步的时候我们为了能迈开步子,减轻脚上的负担,一只手要提着连接脚镣的铁链,为了防止跑步是因为戒具和铁颈圈连接一起的锁链的牵拌跌倒并牵连到其他犯人,我们的另外一只手要拽着连接大家脖子上的铁颈圈的锁链,只要是跑步的时候跌倒,不问原因,前后跌倒的犯人都要受到鞭打的惩罚。因为我的肩膀上的锁骨被穿进了钢环,并且还用锁链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