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我自己也很后悔。”
朝公子默了默,开导她:“你们一个多月没见,他肯定会想你,难免会冲动。”
“我打完他,他也解释说是因为太想我。”黄小善神情别别扭扭的,像个犯错的小孩,“还有就是,上次和阿泽闹得那么严重,我这次在大马见到他感觉很无力,有种有劲儿使不出来的感觉。”
朝公子单刀直入地问:“是因为他亲了我让你不高兴的关系吗?”
“一部分原因是的,你是我的,谁碰你我都会不高兴。”黄小善霸道完就开始煽情,“阿逆,离开你一天我就想你,想冲进你的怀里掏出小宝贝儿啃两口,这么想你一定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你说我明天就回去好不好?这里豪是豪,到底不是咱们的狗窝,我住着放不开手脚。”
你想放开手脚干什么?
朝公子双眸柔情似水,没好气地低斥:“才说两句你就开始没个正形,我哪里‘小’?”
“难道是我记错了?不如你掏出来给我看看,嘿……”
朝公子啧一声:“在人家家里做客说话注意点分寸!”呵斥完就马上塞糖给她,“想看晚上睡觉前给你看一会儿。”
“哇!”黄小善高兴地仰面翘起大腿在空中乱踢乱蹬,猛吻手机里的男人:阿逆从来都说话算话,他说给看就一定给看,直播撸串,直播撸串,直播撸串……
二爷只说给你看,没说撸串啊喂!
这傻货,腿抬那么高,裙摆都滑下去露出内在美了,让抱胸斜靠在门框上的男人瞧个正着。
大腿圆润无瑕,透如薄纱的小内裤包裹着贲起的玉门和丰满的臀,惹人无限遐想。
“呀!”她总算发现靠在门框上的男人和自己走光了,挂断电话,坐起来忙乱地拉扯裙摆盖住下体,闹了个大红脸。
美丽的风景线没了,柴泽意犹未尽地说:“洗澡水放好了。”
“哦,好,谢谢。”她手足无措了一下才想起要先下床,差点被自己蠢哭。
经过柴泽身边时手臂被他抓住:“放个洗澡水而已,用不着跟我说谢谢,干吗对我这么客气?”
黄小善因为刚才跟朝公子谈论他来着,不知道他在门框下站了多久、有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做贼心虚的心态让她急于躲避柴泽,扭出手臂,抛下一句“我没有对你客气”,人就匆忙逃进浴室。
柴泽陡然沉下脸:连看我都不正眼看,却跟朝逆满口说爱。
因为在别人家,不好随心所欲,黄小善没泡多久澡就穿着浴袍走出来,看见柴泽坐在沙发上抽烟。
烟头在他修长的指间忽明忽暗,他的神态在袅袅腾腾的烟雾后扑朔迷离。
黄小善略一踌躇,走到他跟前怯生生问:“有没有吹风机?”
柴泽斜睨她一眼,掐灭烟,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