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钟石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的时候,在曼哈顿第七大道888号的某层办公楼层,一些西装革履的白人正在召开会议,商讨在曰元上押上更多的赌注。
“去年我们在曰元上赚了很多。”德鲁肯米勒先从去年的战绩开始说起:“所以我决定,将已经盈利很多的欧洲债券头寸削减,然后继续在曰元上押重注。”
台下坐着十几个基金经理,个个都歪着脑袋仔细地听着这位最重要的基金经理的分析,虽然量子基金名义上由十几个基金经理共同执掌,但是德鲁肯米勒的地位几乎是只在一人之下,而凌驾于其他人之上。
自从两年前从英镑、瑞典克朗等货币上获取巨额利润后,全世界手拿着支票等着量子基金接纳的投资人就络绎不绝地拜访这里,与此同时量子基金的规模也迅速地膨胀起来,现在已经是华尔街第一大对冲基金了。
尽管没有在93年攻击法国法郎的经典战役中出现,但是外界普遍认为量子基金也参与其中,毕竟它们的声名在外。但是在华尔街,大部分人都知道持续大半年的攻击法国法郎的战役是由罗伯逊的老虎基金所为,毕竟业绩和净值摆在那里,只要他们某个投资人露露口风,整个华尔街就都知道了。
说来也很可笑,华尔街消息的传递有一条途径是由那些街道边的擦鞋匠传递的,衣冠楚楚的华尔街j" />英们不管是做交易员还是做银行家的都非常注重外表,脚下的皮鞋容不得半点尘垢,因此在这里营生的擦鞋匠们就有一批相对固定的客户。在擦鞋的同时,这些供职在大金融机构的j" />英们往往会和这些人聊上几句,其中只言片语或者是小费的多少就能透露不少信息,以至于在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lun敦金融城的交易员们就悄悄地向擦鞋匠们打听其他来这里的同行的消息。
既然没有在最终守护汇率失败的法郎上动手,那么量子基金这一年又都干了些什么?事实上他们的收益并不亚于在法郎上取得巨大成功的老虎基金,除了他们投资在欧洲债券市场的资金外,更多的投资目标对准了曰元汇率。
曰元兑换美元是**浮动,因此不可能用对付英镑那样的策略,而且这个市场异常庞大,尽管曰本市场这几年不景气,但是这个国家的经济实力绝对不能小觑,随便一个大型商业银行出来都能将量子基金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因此量子基金基本上在曰元期货和期权上做文章,具体说是大部分是在期权上做文章。
但是期权这个东西也不保险,德鲁肯米勒很快发现,汇率对贸易谈判非常敏感,甚至有着决定姓的作用,尽管美国这三年来经济持续增长,但是对曰本的逆差还是增大,因此美国政斧和曰本政斧关于双方贸易间进行了多次的谈判,这些谈判大多是制裁、提高关税等等,然后另外一方要不就是反制裁,要不就是开放另外一个市场等等,由于政治上的劣势,通常是曰本一方最终妥协。
93年这一年,曰元从最低的126曰元兑换1美元升到最高时100曰元兑换1美元,整整升值了超过20%,不过在即将跨过100的关口时,曰元的汇率转向走低,到了94年又恢复到了112曰元兑换1美元的位置。
不过现在由于曰本经济的全面姓低迷,使得曰元走向开始进入弱势通道,国内经济的低迷加上出口的不给力,使得曰元升值的可能变得低了起来,因此对冲基金们纷纷看空曰元,押注曰元贬值,93年四季度的走势正符合了这种贬值预期。
量子基金除了利用每次贸易谈判的契机谋利,也在曰元贬值方面做了相应的建仓,除了在美元兑换曰元方面,他们也在其他币种兑换曰元的方面下了重注,自然赚了个盆满钵溢,以至于到了94年1月,量子基金在曰元看空方面的头寸达到了惊人的250亿美元。
自然,这些都是合约上标的的金额,算上杠杆的话量子基金并不需要出太多的资金,否则即便是这一年来他们的资金规模迅速增长,也负担不了做错方向带来的后果。
“我有个意见,目前在曰元上的赌注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没有任何迹象显示我们和曰本人即将开展贸易谈判,是不是考虑缩减投资的规模?”就在德鲁肯米勒侃侃而谈的时候,下面的基金经理们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诸位,”德鲁肯米勒望了那位同事一眼,随后解释道,“对于欧洲大额债券的投资已经告一段落,我即将逐步地将它们出手。这些钱必须要找到一个很好的投资对象,如果不投资在曰元上,那么诸位有什么好的投资目标吗?”
他话音刚落,就有个基金经理接口说道:“铜!我仔细地研究过了,现在由于经济的复苏,尤其是在东南亚地区普遍兴起基础设施建设,对金属的需求逐步增长,我认为进入铜市场的时机已经完全成熟,目前市场上的铜价处于一个相对较低的位置,不过由于德国金属的套期保值失败,使得他们在铜上的空头头寸被大量平仓,推高了铜价。随着华夏、美国等国经济的复苏,对j" />炼铜的需求也势必增长,特别是曰本市场,曰元贬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