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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大jiba又要caojin来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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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得他有点疼,男人慢慢后撤,长长的肉棒,如同利剑出鞘,被拖出来老长。

    “呃啊咿啊……”

    肉壁磨得麻木,生出快感来。

    可仍然跟不上节奏。

    有种被强迫

    声音粗粝,透着依赖和眷恋。

    可她毕竟幼小,连阴唇的学名都不知道,这要她怎么说,脑子里一片浆糊,索性伸手,想要探到交合处。

    又有知情人透露,那是因为年轻时,作风不正派,跟的男人太过,听说,起码打过三次胎,所以……

    可某个部位解脱出来:小阴唇被拉扯,从穴口磨掉。

    嘴损的人会说报应。

    安全而又炙热,令其有点迷醉。

    说话间,身体往前挤了挤,伴随着外甥女的尖叫,推的动作根本没用,就像巨石碾压下来。

    余静拧着眉毛,虽然还是有点疼。

    床铺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每次男人戳刺进来,便能听到。

    肉棒一次次的肏进女孩的肉穴里,余静拧着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阴道慢慢适应了男人的粗大。

    手搭着对方的胯骨往后推,嘴里嘤咛道:“就,就是那里疼。”

    “哪里疼?”

    粗长的茎身,挤开肉壁,猛地窜进肉穴深处,激得女孩嘴里淫叫出声,妩媚而又难以自抑。

    顺从自己的本心吧?!

    两人无论是形体或者是力气相差太多。

    嗞嗞,噗嗤……

    “静,静……啊嗬……”

    “嗯……”

    下身的棒槌将阴道操软,软得化出水来。

    赵猛的阳具,插入四分之三,肉刃挤开肉壁,强行突破的感觉,令其很有征服弱者的快感。

    其实,他的内心和身体都烧着一把火,某处更是积蓄着火山岩浆。

    赵猛哪里明白其心思,微微甩头,伸出舌头舔舐着外甥女的面颊,温热的触感,令女孩浑身一颤,下半身夹得更紧。

    赵猛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将肉棒顶进女孩的双腿间,间或舔吻着她的唇瓣,发出兴奋的吟哦。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摸到的只有舅舅火热的躯体。

    女孩啜吸着没有出声,实际上不光是阴道胀痛,还有小阴唇的挤压和撕扯。

    当肉棒撤出时,心揪作一团,唯一的念想就是,舅舅的大鸡巴又要肏进来。

    也不知何时,渐渐能听到水润的声音。

    暗骂自己不是个东西。

    有好有坏,说过也就算了。

    在小地方,永远不缺茶余饭后的谈资,比如说谁家的媳妇,结婚十几年都没怀孕,肯定要被人指指点点。

    他不怕吗?他比谁都怕,可为什么要来?

    大半夜的,真要跟其厮打起来,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

    况且,在家里也不敢弄出大动静,所以她隐忍着,承受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欢愉。

    赵猛挺动屁股,再次将鸡巴插入女孩的肉穴中,两人几乎赤身裸体,可有舅舅压在自己身上,并没有多冷。

    赵猛以为她说的是阴道,不耐烦的说道:“逼疼吗?等会就好了。”

    需要打胎的话,还得去医院,对女性的损伤很大,严重的还会失去生育能力,城镇就这么点,家家户户都有些闲话。



    外面暗得,只剩一缕幽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室内一片黑暗,就像粘稠的某种东西化不开,更令人魅惑的是男人沉重的喘息,合着女孩颤抖的低吟。

    余静在快活之余,难免忐忑。

    他在情感和理智,欲望间挣扎,最后还是我行我素。

    外甥女小,他却是有过两个女人。

    两人黏得严丝合缝,根本没有余地。

    此刻,尽管身心愉悦,也得分出点心思,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甚至于连退路都想好了,那便是躲进衣柜。

    余静的手指尖太过用力,戳得他脸色微沉。

    舅舅:够了吗?我还没肏够H

    反观男人强壮,面对寒冷似乎无所畏惧。

    她半闭着双炯,已然没有焦距。

    有些细思极恐,他并不是如此浪荡,没有原则,胡作非为的人,可很多东西和事情越界根本失去了控制。

    想到这两个字,赵猛遍体生寒,作为军人,他是无神论者,可毕竟心虚,他和外甥女的关系,与理与法与情不容。

    虽然都没将人操怀孕,可不代表,不清楚里面的细节。

    女孩暗纾一口气,双手攀这男人的肩头,男人的怀抱太过温暖,肉体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味道。

    男人的整根鸡巴差不多都进去了,顶着女孩的宫颈口,舒爽之余,才想起一件事,那便是他又没戴套。

    余静想反驳他,可又发现词穷,逼?这个词,怎么听都令人脸红心跳,她羞耻的咬住嘴角,不知道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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