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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男人的yin威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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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办?!

    余师长:怒火变欲火H

    怀孕这事是偶然,也是必然。

    余师长精子活动力低下,并非没有生儿育女的能力,要不然余静从哪来?只是多数精子比较散漫,不肯卖力工作。

    少数的活泼些,能不能达成愿望,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这跟无精和死精的情况又不同,那便是彻底绝户。

    再来谈谈概率问题,概率是统计学的说法,实际上,世间的事发生的几率只有两种,百分之百或者百分之零。

    多数时间是百分之零,百分之百只需要瞬间。

    所以余师长还是希望的,只是渺茫些。

    田馨关注的重点是事情本身的意义,那便是男人想要孩子,至于能不能够有,当然是绝对不可以以。

    在她这里,渺茫都是不对的。

    希望的种子就应该扼杀在摇篮里。

    这天晚上,怀里抱着女孩的男人,甚是满足。

    欲望得到宣泄,心心念念的人陪在身边,人生就应该这般。

    可田馨却不这么认为,胸口横着胳膊,就像压着巨石,喘不过气来,再加上纹身处,偶尔针刺般的疼。

    就像多动症儿童,翻来覆去的想折腾。

    男人刚开始还能迁就,后来,便将腿也伸过来,八爪鱼般的勒着她,女孩抗议无效,只得生无可恋的隐忍下来。

    习惯于自己独眠,睡不踏实,迷迷糊糊的睡到三更半夜。

    田馨就像坐船似的,感觉身体颠簸了一下,倏地睁开双眼,茫然的看着黑黢黢的四周,好半天才回过神。

    随即轻声叹息。

    视线落在正前方,清冷的月光透过白色的窗纱照进来。

    室内的景物变得朦胧,不真切。

    女孩休息不佳,脑袋不灵光,有股冲动,到前台开个房间。

    她也只是想想,真能实现,那就怪了,随即冷哼一声,总这么难受,也不是个事,轻轻的将男人的手臂抬起,放回其身侧。

    复又动了动腿,使劲朝床边挤,才算勉强抽身。

    位置窄小,只能蜷缩起来睡,如果翻身的话,肯定掉下床。

    田馨想了想,掀开薄被,蹑手蹑脚下床,慢吞吞的来到床的另一侧,立刻觉得心情舒畅。

    床的这一侧,空出很多,她爬上去,拽过被角,惬意的舒展四肢:刚才那一觉睡得她浑身酸痛。

    没有人束缚,田馨很快入眠。

    静谧的夜晚,只有窗外偶尔有车飞驰而过,发出微弱的噪音,房间里的空调嘶撕作响,不仔细辨别,根本听不清。

    卧在床上的某个身形突然动了动。

    余师长的眼睛在暗中特别亮,就像野兽的竖瞳般,敏锐机警。

    多年的部队生涯,令其身体机能异于常人,女孩转醒的那刻,也跟着苏醒过来,直到对方转至床的另一侧。

    发出清浅呼吸,才悠悠闭上双眼。

    男人坏事做多了,便要暗怀鬼胎,搞得自己神经兮兮。

    生怕田馨半夜起来使坏,比如拿个硬物攻击自己,致使其受点损伤,床上那会,没深没浅的反抗,他还记忆犹新。

    换位思考,谁面对这样的屈辱,都不会默不作声,女孩的反应还算正常,一味的忍气吞声,那是没有自尊和人格的奴隶。

    两人同床异梦,女孩连对方的靠近,都令其厌恶。

    但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老男人脾气古怪,独占欲超强,弄不好便会暴力相向,尽管离得颇远。

    田馨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的总感觉对方黏上来。

    直至,梦中身体猛地一晃,就像坐过山车似的,从惊吓中清醒过来,这跟半夜那次的情形,如出一辙。

    再来几回,非弄成神经衰弱。

    可见这段扭曲的关系,给予其精神压力巨大。

    刺眼的阳光,令其不舒服,伸手遮了遮,放下后,便听到,男人的声音从浴室传来,他正在讲电话。

    田馨浑身酸痛,就像卡车碾压过似的。

    体力透支的后遗症开始显现。

    她烦躁的抓了抓长发,将脑袋埋进软绵绵的枕头内。

    心想着,大清早的,不能安生点吗?她在梦中浮浮沉沉,刚有点深眠的意思,就被吵醒,起床气有点大。

    男人的声音醇厚,好死不死的发出低沉笑声。

    听起来心情愉悦,这令其越发的不爽,想也没想,抓起床头的烟灰缸掼向墙面,发出砰的一声。

    也不知是女孩的力气弱,还是它结实。

    弹起来,滚了半圈,安稳着陆。

    撞击的声音,在女孩的耳畔边炸开,理智重新回炉,心惊肉跳的看着,四散的烟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如此野蛮。

    余师长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对电话那头说了声抱歉,匆忙结束。

    脚步声传来,就像踩在其心坎上,她为什么发火,没人比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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