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你也留起长发吧,然后我们滚来滚去的时候头发就会纠缠在一起,就是 ‘结发’了。”
“不要……”花蕊笑着拒绝,“那样子分开的时候会很痛的。”
“哈!”麦可乐化指成剑用力戳花蕊的肋骨,1,2,3,4,依次往上数,不客气地教训道:“你也知道分开会痛啊!就那样丢下我走了……”
花蕊又痛又痒,忍不住握住麦可乐的手求饶,“好好好,是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麦可乐怒气冲冲的还要再继续说下去,花蕊祭出“转移话题”大法,抢先问道:“说起来,你的鸟呢?”
“鸟?”麦可乐一愣,随即恍然,“它替我陪吴逸聊天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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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看看天色已晚,索性跟范红花告了假,就说和麦可乐相处愉快,留麦可乐在家多住了一夜,范红花巴不得麦可乐能多和花蕊共处,好早日成为完美孩子,所以爽快地答应了。
麦可乐紧张了半天,没想到范红花竟然轻易地就答应了花蕊,高兴得搂着花蕊的脖子直蹦,夸奖道:“你好棒!你简直就是万能的!”
花蕊谦虚地笑了笑:很多骗局并不高明,只是世人被名利遮目,看不透罢了。
二人又在床上痴缠了一会儿,麦可乐想起鹦鹉还独自一鸟待在医院,拉着花蕊起床赶去医院。
花蕊心里百般不愿,又无法拒绝麦可乐,只得载着她赶到中心医院,一路上花蕊始终沉默不语,任凭麦可乐撒娇卖萌也无法让她一展欢颜。
很快,二人到了中心医院的车库。
麦可乐把手放到花蕊光滑的大腿上摩挲,讨饶道:“哎呀……我会和他说清楚的,你不要这个样子,你不说话的时候我压力好大!”
花蕊微微皱眉,一个漂亮的倒车,把车准确地停到车位,拿起麦可乐的手轻轻放到一边,淡淡地说:“我没什么的,你不用多想。”
麦可乐心说:你个骗子,越说没什么就是越是有什么!
二人走向车库的电梯,花蕊让麦可乐走在前边,自己则习惯性地拎着麦可乐的包跟在她的身后,警觉地扫视了一下医院车库。
即使已经是下班以后的时间,医院的车库仍然有很多车进出,有几个男男女女拿着花,说说笑笑地和花蕊、麦可乐同乘一部电梯。
花蕊把麦可乐拉到一角,自己站在她的身前护着她不被挤到。
那几个男女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似乎在讨论朋友受伤的事情。
一个相貌出众的女子大声说:“你们觉不觉得他鼻子比以前高了?”
另一个男子点点头,“我也觉得高了,能变高的话挨顿揍也值得啊!”
先前说话的女子点头同意,另一个男子接着说:“那让我多多打你的胸吧!”
众人哄笑声中电梯“叮”的一声到了他们的楼层,几个人打闹着出了电梯。
待众人散去,电梯里只剩下花蕊和麦可乐,花蕊暗自松了一口气,往前迈了一步,想留给麦可乐更多的空间,不料被麦可乐伸手抱住后背。
“快放手……”花蕊拍拍麦可乐的胳膊,低声说:“电梯里面有摄像头。”
麦可乐不情不愿地松开手,电梯恰好到了顶楼,麦可乐用力抓着花蕊的手一起走出电梯,花蕊也只得随她。
二人到了吴逸的病房外,麦可乐轻轻敲了两下门,依稀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等了下见无人开门,麦可乐只好悄悄把门打开拉着花蕊一起走了进去。
病房内张雅书正在和吴逸说话,估计刚才麦可乐的敲门声过于温柔他并没有听到。
鹦鹉先见到麦可乐,马上嘎嘎乱叫了两声,麦可乐循声看去,发现鹦鹉变成了脱毛鸡,一身毛几乎一根不剩,可怜兮兮地被根输ye管绑在门口的椅子上。
麦可乐讶然道:“诶,怎么一会儿不见毛都没了?”
张雅书转头看到麦可乐和花蕊,端着医生的架子不屑地说:“被我拔掉了,防止它传染给病人禽流感。”
吴逸脸色难看,低声说:“我这里有客人,你先去忙别的吧。”
张雅书闻言挥出一拳,用力打在吴逸的肩膀上,骂道:“看你那窝囊样!你这么年轻,前面红花绿柳多这呢,何必非得在一颗歪脖树上吊死?”
虽是责骂,可话里满是惋惜和心疼。
麦可乐惭愧地低下了头,不敢正视吴逸,花蕊可受不了那个,眉头一皱就要开口反驳。
麦可乐死死地拉着花蕊的手,用眼神哀求她不要开口。
病房里突然就诡异地安静下来,连鹦鹉都不敢再叫。
无人回应,张雅书也觉得自己没趣,就像一拳全力打了出去结果什么也没打到,反让出拳的人闪了腰,讪讪地转身离开。
当张雅书走过花蕊的身边的时候,花蕊和气地对他笑笑,谦卑地道别:“张医生,后会有期。”
张雅书颇感意外一愣神的功夫,花蕊神不知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