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那个卓大人是个怎么样的人啊”赫连明镜坐在轿子里有些无聊,问道。
“这个。。。。”
“师爷但说无妨,咱们就当是寻常的聊天,并无其他意思”
“竟然这样,学生就说了,以学生对卓大人的了解,为官来说,算不上什么贪官,当然也算不上什么好官,为人来说,以自身利益为重,明哲保身为主。”
“呵,看来这个卓大人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物啊”赫连明镜嘲笑道“一旦有事,就相互推让,想必这也是很多当官的特点吧,”
柳梦生没有接话,以沉默同意了赫连明镜的说法。
柳梦生在外头说道“大人到了。”
知县府内--------
“大人,大人”一名衙役急急忙忙的跑到内院。“大人。。”
“鸟儿,叫两声,再叫两声”躺在摇椅上逗着笼中的鸟儿有些臃肿的卓长青被衙役这么一叫,吓的险些把笼子给扔了出去“混账!嚷嚷什么,要是把的我的宝贝吓着,为你是问”
瞬间衙
役小声了很多“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说,到底何事?”
“启禀大人,太平镇新上任的县令求见”
“你说谁?”
“太平镇新上任的县令赫连明镜在外面候着”衙役再次说了一遍。
“赫连明镜!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师爷。师爷,快给本官准备官服”
在客厅的赫连明镜还在想着电视剧里下属见到上属时应该说什么时,只见一名体态臃肿,头戴乌纱帽,穿着一身浅绿官服,前襟上绣着一只鸂鶒的中年男子出来。
“下官太平镇赫连明镜拜见大人”赫连明镜双手抱拳弯腰说道
卓长青上前扶了赫连明镜起来“赫连大人咱们都是同朝为官,分什么下官不下官的,就太见外了”
“???”见外?难道他们俩很熟?还没等赫连明镜缓过神来。
卓长青又道“还不快给赫连大人上茶”
“是。。。”
“下人不懂规矩,让赫连大人见笑了。”
“下官岂敢”
接着又含嘘了几句,赫连明镜就告辞了。
“师爷,那个卓大人官居几品?”赫连明镜问道
“卓大人官居正七品”
“他一个正七品为何对我一个正九品的如此客气呀?”赫连明镜想不通。照刚才的谈话,他们俩不认识啊,怎么对我这么客气,难道我有霸王之气,让他折服了?
“这个,学生也不知。”柳梦生做了十几年的师爷,也想不通这个问题。
管他的,竟然他如此客道,以后对自己也有好处。
知县府衙-------
“大人,您刚才为何对一个小小的九品官员如此客道?”秦师爷想不通。
“那个赫连明镜是当今新科状元,因为口出狂言得罪了翰林院院士才被贬为九品芝麻官,但听说皇上对其才华很是欣赏。谁知道以后他会不会再被召回京都。重新重用,在太平县,如果本官对其客道些,以后回去了自会记得本官,那本官就。。。。”
“高,实在是高,还是大人深谋远虑,考虑周全啊”秦师爷拍马屁道。
“哈哈哈哈。。。”
太平镇县衙-----------
宽大明亮的大堂里,明镜高悬的牌匾挂在最中间,暗纹雕刻,在暗红木框的映衬下,几个流金大字闪闪发亮,非常扎眼。桌案上非常的整齐。两排身着深红劲装的衙役分居左右,手执长杖,颇有几分威严。
铺头大喝一声“
大人到-----”
“威----武------”瞬间衙役的长杖很有节奏的敲打着地面。
赫连明镜从内堂出来,师爷跟在后面。
赫连明镜有些紧张的坐在县令椅上。
“升堂------”
接着几名老百姓被放了进来。
只见两名年纪三十左右的农夫跪在地上。
“咳咳,下,下跪何人?”这古话说的还不是很利索。
“草民,狗子”
“草民,强子”
听到这两个名字,赫连明镜有种好笑的冲动,但介于场地不同,忍住笑接着问道“所谓何事?”
这不是已经写在状纸上了么,怎么又要说,不过大人这么问了还是诚实的回答道“禀大人,是这样的,半年前草民因为赌钱输光了家里的积蓄,就向强子借了点钱,以家里的母牛为抵押。承诺四个月后还钱和利息,否则就以母牛抵债。结果四个月后草民去还钱,草民家母牛生下了牛孺。草民根本就不知道母牛已有孕了,强子非说是他家生下来的,牛孺应该归他。大人,大人你要为草民做主啊大人。。。”
狗子话音未落,强子就按耐不住急道“大人,那母牛来我家时,瘦的跟柴似的,要不是草民天天割草喂大豆,它恐怕早就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