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这份情,我记下了。”陆元畅端起酒杯,情真意切地说道。
陆元畅已是官身,又是掌握军队的实权中郎将,几月的历练,让得她身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上位者的气势,特别是征战沙场所留下的淡淡杀气,让得不少人有些敬畏,不能与往日那般与她相交。
陆元畅看到除了杨家祝家两老,其他人有些拘紧,便扬起了纯真的笑容,说道:“诸位亲朋好友,在家中,我只是陆大郎,大家莫要拘束,今日开怀畅饮,不醉无归。”
在陆元畅刻意收敛气势之下,众人才觉得好受一些,大伙儿饮酒作乐,庆祝一家团圆。
陆元畅带着顾小芙,一一向每个人敬酒,对着杨家祝家二老,她与顾小芙行了全礼,对着杨荣珍娘与祝大郎等,则是如往日般随性。
当陆元畅来到祝润娘面前,一时感慨万千,全家人中,就数祝润娘时运不济,虽然祝保长凭借安乐伯府之势,让她与虞大郎合离,可是,到底是婚姻不顺,形单影只。
“大姐,芙娘与我说过,你在这段时日里对芙娘特别关怀,小弟感激万分,以此薄酒,敬大姐。”陆元畅真挚地说道。
“大郎莫要如此说,我与芙娘情同亲姐妹,莫说我对芙娘好,芙娘待我亦是掏心,这杯酒,大姐祝你步步高升,与芙娘琴瑟合鸣。”祝润娘淡淡地笑道,不过在合家欢乐之际,她的笑容中不免有些落寞。
陆元畅敬完了酒,扶着顾小芙回了座,在她耳边问道:“我欲为大姐寻个知心人,你说使得么?”
“大姐年愈二十,又是合离之身,要寻如意郎君怕是不易,你留心就成,莫要Cao之过急,也别为她寻军中人,做军人的家眷,太不易了。”顾小芙感慨地说道。
“往后我就守着你和孩子,哪儿都不去了。”陆元畅听出了顾小芙话中的端倪,握着她的小手保证道。
梳洗之时,陆元畅发现顾小芙肚子大得惊人,可身上却没有太多rou,虽说比以往丰腴了些,可就算陆元畅再不通世事,也知顾小芙为了自己日夜心不安,才会没将身子养好。
直闹到深夜,陆家才散了宴席,一起在院中看过汾城烟火,便回去歇息了。
安静的屋中,陆元畅看着顾小芙忙碌地围着自己转,一时端醒酒茶,一时备热水洗漱,一时铺炕整被,一时又拿里衣让她换,这种静静的感觉,温润着陆元畅的心,只觉得能这样,此生便了无遗憾。
“芙娘,莫要再忙了,你今日也累了,早些歇息罢。”陆元畅看着顾小芙挺着肚子为自己忙前忙后,心疼地说道。
“你累了先上炕,我倒了水就回来。”顾小芙淡淡地笑道,能为这个人忙碌,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你上炕,下面的事我来。”陆元畅将顾小芙按在炕上,自己端了脸盆出去倒水。
陆元畅回了房,向着顾小芙走来,眼睛一直停留在顾小芙的身上。红润的小脸,Jing致的小嘴,雪白的藕臂,水汪汪的大眼,薄被之下,隆起的肚子,所有的一切,陆元畅都看不厌。
滑入被中,将人抱起,火热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袭来,延续先前的温存。
“阿元…”顾小芙的小手,覆在陆元畅的手上,想要阻止她的动作,可是自己的身子,却是贪恋着这一刻。
顾小芙现下的身子,比之以往丰腴不少,特别是胸前的两团,软得都能掐到人心里去。
“这里变大了好多。”
顾小芙听着陆元畅的嘟囔声,羞涩地盖住了自己的杏眼,两人分开太久了,今日的重逢,似是初夜一般,期待而又紧张。
身子随着陆元畅的动作,轻轻扭动,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从胸口蔓延至全身,顾小芙受不住这样的对待,一时没忍住叫出声来,那迷乱甜腻的声音,让得陆元畅更为激动。
顾小芙双手无意识地伸入陆元畅衣中,紧紧搓着她光滑的背,受了那么多伤,都在奇异的红果子之下,伤痕尽消。
“芙娘,我想要你。”陆元畅从被窝中探出头,憋红着脸说道,她虽然很想,但不敢肆意动作,就怕伤到了孩子。
顾小芙为陆元畅抹去脸上的汗,轻轻点头,用着极小的声音说道:“郎中说过,现下可以行房。”
“真的?”陆元畅闻言,眼中迸发着前所未有的光彩。
“那样羞人的话还要我再说一回,你总是欺负我。”顾小芙不依,拿手轻打着陆元畅,随着她的动作,胸前的衣襟便散落两旁,在烛火的映照下,陆元畅只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极为诱人。
“我还没开始欺负呢,你到是先发制人了。”
两人笑闹着,房中传起了粗重的喘息声,娇羞的呻yin声,帐幔无风轻动,诉说着道不尽的深情,只是,这样和谐的气氛,突然中止了。
“阿元,怎么了?”被子早已被两人扔到了炕角,顾小芙见陆元畅突然停止了动作,仰躺着喘气,不由疑惑地问道。
“无事,夜深了,咱们睡罢。”陆元畅压抑地说道,背对着顾小芙,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那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