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有一二百家,几乎每家都允许一定量的武器持有数目,只是数量不尽相同罢了。另外准许随身携带武器的人也是要在官府登记的,否则就是非法携带刀剑,抓住了是要罚徒役甚至充军的。”
李云燕知道阮玉珠先前也是走江湖的,便道:“你当时身上带的那把刀很短,不算是攻击性刀剑,所以我们也不会来查你的‘持刀证’。实际上很多走江湖的人都是这样,带一把解腕尖刀就到处跑,一般也不会受到严格的盘查,因为江湖门派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官府的助力,帮助维护地方治安的,甚至是官府的眼线。所以你不要小瞧我们卫所,出了这样恶劣的事件,我们比你要着急得多,只是到现在还没查出什么线索罢了,看来是个暗中发展的组织,这种组织都是要打击的。”
阮玉珠心中暗笑——原来在这个古代的世界里,也有类似于持枪证和枪支管理办法之类的条例啊!只是对象改成了超出家用型刀具范围的刀剑。
李云燕见阮玉珠嘴角含笑,似乎并不放在心上,便又道:“这次尸体肢解得很零碎,而且都是一刀造成的,那就绝不是短刃可以做到的。如果不是那种暗中发展的组织,那就好办了。”
阮玉珠奇道:“为何黑组织反而好办?”
李云燕看了阮玉珠一眼:“‘黑组织’?哦,是指暗中发展的组织吗?这称呼不错……嗯,因为在档的组织,与官府里的人总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是其中某些人的私人行为会让我们很难真的下手,最多到时随便推一个替死鬼出来,可谁知道他们背地里到底在做什么呢?”
阮玉珠听了,心中忽然一动——那个杀手组织,是否在齐国也是有类似的情况,所以让齐国的情报机构特务组织很难对他们下手呢?
那他们现在是想转移阵地到魏国来,是因为魏国的官府朝廷被他们渗透得更厉害了?
李云燕不知阮玉珠在这里“想入非非”,还在对她解释:“……所以说,如果是那种没有登记的黑组织,我们出起手来也不会有什么顾忌。而且就像我刚才说的,别小看我们卫所,有很多暗中发展的组织,虽然没有在官府做登记,但不代表我们就一无所知。只是需要时间来抽丝剥茧罢了。”
阮玉珠道:“那岂不是说,这次杀人分尸的人,用的是需要登记的长刀,反而会让你们难做?”
李云燕叹了口气:“是啊,这次多半只能看着古都头立功了。”
阮玉珠看着李云燕的样子,心想:不光是古平和苏昶对她有猜忌,她对古平和苏昶也同样有类似的情绪,看起来这两个系统的确不太和睦。嗯,任何时代都有这样的情况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将来,或许有可能利用这种情况?
“你在想什么?”李云燕终于发现了阮玉珠不说话时的古怪神情。
阮玉珠笑了笑:“你似乎有点不服让古都头立功啊?”
李云燕哼了一声道:“那当然了,有功当然要自己立了。”
看着李云燕的样子,阮玉珠觉得自己可能是想错了,也许她就是想自己立功,自己破案吧……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很快就回了衙门,一进去就碰上了苏昶与古平二人。
李云燕上前与二人打了个招呼,便找了个借口径自去了,苏昶和古平便问阮玉珠道:“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
阮玉珠道:“没什么特别重要的,只知道镯子价值挺高,能值一千两银子,而且搭扣果然很难打开。并且这镯子只有十几年的样子,并不如宋承德所言是祖传的。”
古平冷笑道:“这老小子,居然敢说谎,看我去拿了他来让他开口!”
阮玉珠道:“算了,抓了他来也没用,他只要说这是他爹告诉他的,他并不知来历就行了。我们也不能拿当铺掌柜的眼光当成是实据,毕竟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
苏昶也道:“对,现在拿他,也有打草惊蛇的坏处,不如等一下再说,我们暗中调查,看看这案子怎么样。”
古平听了笑道:“对对,不用急——阮师爷,今儿我请客,齐云阁,走!您也一起来吧。”
阮玉珠略沉yin了一下,然后道:“不了,我还有点事,多谢古都头的好意了,下次我作东,请二位吧。”
苏昶笑道:“阮师爷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嘛,古都头也是一番好意。我们边吃边谈案情嘛,也能对破案有些帮助。”
阮玉珠一想也是,刚才自己陪着李云燕走了,也不知他们后来又发现了什么,现在看来,如果不跟他们去,那就是表示自己站在李云燕这一边,不会得到他们这边的情报的,所以这个时候就是在表示站队的啊!
于是便道:“那好,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谢谢古都头的盛情了——不过我要进去对知县大人汇报一下,二位可以先去,我随后就来。”
古平笑道:“若是知县大人肯赏脸,那是更好不过了。只怕知县大人瞧不起在下,还望师爷多美言几句。”
苏昶也道:“知县大人也刚回衙不久,应该还在衙门里查看我们递上去的案情分析和验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