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阮玉珠讶然道:“李云燕瞒我们作什么?”
袁润笑道:“这只是一个可能,我并没有说就是她有意隐瞒,你也太敏感了,是不是和她有什么jian、情了?”
阮玉珠撇了撇嘴:“就事论事嘛,哪有什么X情的。她对于破案还是很上心的,而且我只是个师爷,又不是官员,她犯得着和我玩心眼儿么。”
袁润道:“一个人撒谎,不见得就是非得有利益冲突,有些时候甚至是为了保密,说明了就是‘我这是为了你好’这样的。我建议你可以暗中再去拜访那三个人,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玉珠沉默不语——她是国际刑警出身,又是拼搏在第一线的人,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偏生就是不愿意多怀疑李云燕罢了。现在袁润这么说了,她也没有理由反驳。
袁润也是点到即止,不再继续往下讨论这个话题,而是又道:“如果当时裁缝铺子里有人,那孟喜会没有看到吗?如果他看到了,那又为什么不说?说明这个人不是孟喜惹得起的——有可能是有地位的人,也有可能是他的亲人,甚至有可能这个人就是他!”
阮玉珠眼前一亮:“那么,再次拜访三个证人,主要就是问他们是否在当时看到了孟喜?”
袁润点点头:“没错,孟喜当时在后门,就算如他所言,再专注与裁衣缝线,也会注意到店里有些什么人。就算光线暗些,也能大致有个判断,这段时间里有几个人进来过,哪会一问三不知!而这些人是抱着找机会偷点东西占便宜的念头进店的,肯定会先注意店老板在哪里,对方是否注意到自己了。”
阮玉珠一拍手:“没错,不愧是你——当时每次考试你都作弊,一作弊就要注意监考老师有没有注意你,这方面你的经验很足,一定不会有错的!”
袁润伸手掐起阮玉珠一小块rou来,旋转着扭动:“哼,还不是你不让我抄!”
阮玉珠笑,打掉袁润的手:“别胡来——那你现在说说,你觉得这案子里谁最可疑?”
袁润皱眉道:“如果说凶手就在这些人里面的话,当然是孟喜最可疑了,因为人就是死在他的店铺里——但是,他和卢定凯又没有任何的仇怨和冲突……还是线索太少,你明天亲自再去查查那个小饭馆。”
阮玉珠一想也是,三家由茅厕连通的铺子里,铁匠铺已经查了,还剩下一个小饭馆,那就也查一下吧!
“听说那个小饭馆,是个寡妇开的,长得还挺漂亮,你可别又整朵烂桃花回来啊!”袁润靠近阮玉珠的耳朵,喷吐着气息道。
阮玉珠被她弄得心痒痒,翻身压倒她:“小样儿,今天一定要攻了你!”
袁润桃花眼:“你来啊……不是说我不到十八岁就不要我吗?”
阮玉珠一下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趴在了她的身上:“别倚小卖小啊!”
袁润笑,吻上阮玉珠的唇……
第二天,阮玉珠依着前言,一早便来到了那小饭馆——小饭馆也兼作早点,不像齐云阁这样的大酒楼,没有早饭的安排,都是从巳时末开始营业的。
小饭馆里只有一个店小二,还有一个声沽酒卖酒的婆子偶尔会过来帮帮忙,老板娘是坐在柜台边上的一个小间里的。算帐和看顾整个小店,都是在这小间里兼顾着的——这店原本是老板娘的丈夫的,如果丈夫死后她不要,这店就会给他丈夫的族人拿去了,所以不由得她不出来。而她的性格,似乎又偏于腼腆,所以就像垂帘听政一般,天天躲在这小间里,使得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而里面的人却可以随时出来处理外面发生的一些琐事——当然没事的时候,就关上门,也就不会有人一直打量她的模样了。
袁润上来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就被老板娘请入了那间小屋里再关上门细谈——这样不会有闲杂人等听到,也不必换地方,也挺方便。
“您是问当时是否有人来借后厕?这个我昨天就对李捕头说过了啊,当时注意力全在隔壁了,没注意这里有多少人出入了。”老板娘岳眉道。
阮玉珠见这岳眉的确是个美人儿,想到昨晚袁润的话,便站起身来把门打开,仅用珠帘遮着以避嫌,然后道:“这不会吧?一出事,你们这边就乱了套,那岂不是客人们连帐也不结就走了,你们不是要亏本?”
岳眉叹道:“是啊,所以我们开饭馆的,就怕出事,一出事,客人们跑了,亏本的还是我们。下次人家来了,我们也不好意思再问人家要,若是要了,只怕人家再也不肯来了,反而丢了生意。”
阮玉珠一想也是,这种事在前世也是有的,而且是屡见不鲜。
生意难做啊!
阮玉珠又问:“当时你在哪里?”
岳眉道:“我在这里啊,没有出去呢!出去的是刘四和俞大婶。”刘四就是那店小二,俞大婶就是帮着卖酒的。
阮玉珠道:“当时你一直在这里?”
岳眉点头:“的确是的。不过当时我关着门,大概没人能证明这一点吧。但是刘四很快就过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