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腻吗?还越围人越多......
而且,为什么司徒五娘这么多小丫鬟小娘子围着递巾子送茶水???就因为她那张脸长得比较好看吗!!!喂喂喂,脸长得丑也是人啊!!!!
亲兵们忧伤了:五娘长得好看受欢迎也就罢了,为什么林大娘子那样熊一样粗壮的女人也受欢迎,这京城王府里的丫鬟娘子们眼光真的没问题吗???
不说那些亲兵们纠结的心理,祈云派人往宫里递了帖子,又往卫国公放送了口信,这才沐浴更衣用餐。她情绪亢奋,亦不困乏,用过餐,披着一头尚未干的长发在芸娘在花园散步,走至一处,忽然道:“我在这里教过你打拳,你还记得吗?”
芸娘笑了起来,点头,“自然记得的。”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送上心头,真快啊,一晃,两年多就过去了,记忆还依稀昨日。
祈云拉着她手问,“那你还记得怎么打吗?”
芸娘点头,她这才高兴起来,“那你练给我看看?”
芸娘愕然,“现在?
“现在。”祈云笑盈盈的看着她,芸娘为难的看了眼自己的阔袖长裙,可祈云就是一脸“反正我就要现在看”的表情,一咬牙,“那你可不许笑我。”
“好。”
芸娘于是拖着长裙阔袖子慢慢的练起来,这两年,她不断的练习这套拳法,自是娴熟无比,加之又随侯爷府的武师习艺,手脚灵活,早不是当年的“鸡手鸭脚”,虽没便利短装的潇洒利落,却因为阔袖长裙多了几分飘逸悠然,看得祈云惊叹:“我只道你人漂亮了,不想手脚也利落了这许多,很好,那我就不用担心将来你受夫婿欺负了。”
芸娘:......
芸娘羞红了脸:“你......你胡说什么啊?”
“我没胡说啊。这是很现实的问题。”祈云理所当然的说,芸娘见她一脸理直气壮神色,越发气闷,闷声道,“我不与你说了。”
祈云撇了撇嘴,“不说便不说呗,反正过两三年你总得嫁人。难不成我不说你就不嫁了?”
芸娘:......
芸娘气结,“你比我小,别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你又如何?”
祈云冷笑,“难道你认为有人敢欺负我。”
芸娘:......
芸娘无言以对。
她摸了把祈云的头发转过话题,“你的头发怎么还没干?”
祈云笑了笑,“你要干什么,这么急着它干?你别想着我头发干了困下你好走人,我可不许。”
芸娘羞恼的瞪她一眼,她明明不是这意思,她偏生促狭。
祈云大笑起来,神色愉快,看得芸娘也欢喜起来,她抓起祈云一小撮头发,轻呢道:“你这模样啊......倒让我想起一首诗......散发独自凉......倒是可以使人静心。”
祈云见她低眉垂首、手上还抓了一撮自己的头发,雪白的手,带着微微水汽的黑色头发,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知怎的,就是看到祈云有些怔忡,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不由得伸手抓住了芸娘的手,声音不由自主的也降低,仿佛两人要说什么不能让人听到的悄悄话似的:“你嘴里叨叨叨叨的说什么呢?”
芸娘笑了笑,“没。”
祈云觉得那笑真好看,好像暗处里开出了花一样鲜明动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勤奋的橘子皮二号来了~
☆、第二十四章
林佑安听闻自己姐姐到京,心都飞到宫外了,哪还有半分心思上课,害张书恒被授课的先生用戒尺打了十下手心,手心都红了,皆因皇子、世子犯错,都是伴读受罚。
皇帝有四位皇子,最大的十二岁,其余分别是十岁,七岁半,最小的刚满月。因此进学的只有三位,林佑安伴读的是大王子,另有两位藩王世子伴读二皇子和三皇子,平日兄弟、叔侄之间看似友爱,其实堡垒发明,见状无不耻笑,大王子也很气恼,觉得林佑安落了自己面。皇帝无后,作为长子的他很大层面会被立为太子,因此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无不对自己要求甚严,林佑安平时表现得比他蠢笨,态度也还稳重,因此对这个伴读,他大体上还算是满意的,因此给了二弟、三弟奚落的机会,脸色不免发臭,连着给林佑安好几个白研。林佑安无法,只好勉强收了心思听课,一下学,去求了皇帝表兄,皇帝开了恩,拿了宫牌,跟张书恒带着几个小宫人,像出笼的小鸟,直扑镇南王府。
看门的看见小世子忽然出宫,急惶惶的就要去通报,林佑安急不可耐,遣他退下,自己入府问明祈云居住的院落,直扑内院,倒是张书恒,因年数已长,不便入内,留在大厅等候。
祈云也听到他动静了,两姐弟半路相遇,开心的抱在了一起,“云姐——”
“傻弟弟——”
然后林佑安惊恐又机敏的发现——
他慌忙退开两步,上下打量着林祈云,惊呼: “为何你比我高了?”还高不只是一丁半点,足足大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