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何时变得这样性急和敏感?于是调整了一下心态,语气和悦地说“是的,我是来找他的,他在吗?”
“簌簌,簌簌,你回来得正好,这位美女妹妹好像是来找咱们徒儿的,可是徒儿不是刚走了吗?”黑无常移到白簌簌那边,指着慕容秋静说。
“什么?他走了?”一听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找到的人又离开了,而且是不辞而别,慕容秋静心下一沉,一个踉跄,连连后退两步,脸色刷白,眼前一黑,好在撑住身后石盘,勉强站住。
白簌簌一看女子这般反应,知道这女子和徒儿关系非同一般,有点不忍,淡淡地说:“是的,他走了,我想你晚来了一步”。
“那请您们告诉我,他什么时候走的?这是要到哪里去?”慕容秋静胸闷发慌,呼吸有点困难,一手撑住石盘,一手伏在胸前,语气低沉急切。
“他刚刚走呀,我们就是刚送他回来的,他可没有说要去哪儿,是吧,簌簌?”黑无常也被慕容秋静的面色吓到,抢着答道。
“我想他是要到宗华山去,往北边大路走的”白簌簌语气依旧淡淡,情绪没有多大波动。
“谢谢二位前辈,告辞,我不能让他走,他欠一个解释……”慕容秋静自言自语说完,像失了魂一样,拖着身子向院外走去。
刚一出大院,泪水就模糊了整张俏脸,为什么?为什么要一走了之?只因为那天与自己相遇吗?他是在逃避吗?那自己又算什么!
即使拥有再广阔的胸怀,此时的慕容秋静再也不能理解了,气愤,不解,失望,伤心…..
“簌簌,徒儿刚走,这美女妹妹就来找他,你说她是不是徒儿的仇家?徒儿是怕她才走的吧?”黑无常呆呆地问
白簌簌摇摇头 “不是仇家,是冤家”。
“冤家?”听这样一说,黑无常更是搞不清情况了。
白簌簌惆怅地看了黑无常一眼,哎…付出最多的什么总是女人?摇摇头,不再理会黑无常,走开了,留下黑无常一个人琢磨。
出了院,慕容秋静骑上马,抄近路,策马狂奔…..一定不能让他这样走掉!
这段时间慕容秋静想了太多太多,现在她脑袋里只知道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问明白自己在他心底到底算什么!
自己不能无辜再为他掉眼泪,自己已掉了太多眼泪。
叶问心顺着大路一路向北,刚经历了离别,挺伤感的,好在昨夜告诉了二老,自己已下定了决心,所以心情很快平静了下来,步伐不快不慢地走着。
直到一匹马,一个女人,停在前方挡住去路。
叶问心没想到慕容秋静这会追过来,先是一惊,接着皱了皱眉,还是有一种被跟踪的感觉,不过马上淡定了下来,这不奇怪,她们的势力自己是知道的,她怎么可能让自己就这么走掉?
慕容秋静没有立刻下马,而是骑在马背上,矗立于离叶问心十来米的地方,这次她要等,等他过来。
叶问心看慕容秋静并没有下马的意思,也不过去,她可不想站在马下仰着头与人说话,于是也站在原地,不动了,歪着头直直盯着慕容秋静,等她下马。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好像在比谁更有耐心,谁会妥协,都不说话,也都不过去。
这样过了好一会,三分、五分,八分…….
叶问心本来不知道过去该说些什么,倔劲也上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把小白从背后兽皮包里抱出来,还拿出些小白爱吃的东西,一边喂小白一边自言自语道“小白,还是你享受,不用走路又好吃的,我可惨了,你说这里怎么这么落后,要是有个飞机该多好?没有飞机有辆跑车也不错啊,没有跑车有匹马也将就是不是?嗯!所以我们首要任务是解决这交通问题!”
小白贪吃着东西,它再是伶俐也还是一只狐狸,听不懂叶问心说的什么飞机跑车,不过刚才主人没把自己留给那糟老头心里倒是一阵感激,所以现在主人说什么都对,一个劲地点了点头,亲密地舔了舔叶问心的脸,表示赞同。
“呵呵,小白也这样认为是吧?可是我们在哪里去弄马呢?”
听主人说‘马’,又听见前方有马叫声,小白撑起身,看了看慕容秋静的马,又看看叶问心,好像在说‘那不是马呀?’
“呵呵,小白可真聪明,是啊,那里有马,可人家有主人了,要不你帮帮我,去问问马的主人肯不肯借我们?”
听主人叫自己过去,小白一下缩到叶问心怀里,弓了弓身子,表示‘不去不去……’
“呵呵,小白这么胆小可不行哦?”
慕容秋静站在远处,那人明明看见了自己却不不过去,反而坐下和一只狐狸说话,时而皱眉时而微笑,一时觉得好气又好笑,可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自己这次是不是做得太幼稚了?过分了?尴尬着不知要不要下马,心里开始埋怨起自己来。
这样又过了几分钟……
叶问心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灰,放声说道“好吧,小白不敢,我也不敢,你看那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