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能把自己要表达的话说了出来。
叶问心抿嘴抬头,呵~~原来是在心疼他师兄啊?是我要和他作对吗?你搞错了吧,我可只是事实而论。
一听那头又一个冷笑,慕容秋静唇咬得更紧,有些刺痛,大拇指挨个掐着其它手指盖,这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貌似这样可以减轻一点心慌。
“师兄他~~~”还想说
“够了!”叶问心双手紧握,别一口一个‘师兄’行吗?不知道为什一提到那人他就有一股无名的火,也许是第一次见面印象就不好的缘故吧,或者他长得就不让人待见。
感到那人气场,要发火就发吧,不都习惯如此了吗?又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的感受!
“师兄他身为皇上钦点的大将军,理应得到尊重。”
“谢谢你的好意提醒,我们卫家还不至于要依靠外人,如果你们愿意留下,就留下,但最好还是离开,落下什么口实对大家都不好。”叶问心终于说了一句话,不过话里有话,语气倒也不过分,平铺直叙,没有感情,这是叶问心擅长的语调,虽说不是说笑里藏刀,不过没笑还是字字见血。
口实?慕容秋静皱了皱眉头,马上解释道:“我与师兄只是碰巧相遇,你不要...”还没说完就后悔了,自己没必要解释这个。
“行了,那是你们的事,我不关心这些,只希望你们能自重。”叶问心也不耐烦了,今晚还有其他事要做,懒得浪费时间,丢下这句便大步离开了。
他走了而‘自重’这两个字却深深刺痛了慕容秋静,自己如此不堪吗?卫浩南你是对我何等的厌恶啊,心一伤,眼睛蒙上了一层薄雾。
一出议事厅,叶问心大吐一口气,由六个士兵引路去了将军营,一进入将军营,叶问心便愤愤坐下,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为什么这女人老是要和自己作对,不是说得那么直接了吗?不想再见到她,不想再看到她,是把自己的话当耳边风吗?心中一气,仰头一口喝下茶水,顺手将茶杯甩在桌上!
慕容秋静你不要来触及我的底线好不好?呼~~~~~~
叶问心闭着眼,调理一下气息,稍稍平息一下情绪,忽略一口气,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想今晚到南夷军营一探,他得在那女人的救兵来之前做点什么。
据刘瑴说南夷军营就驻扎在离此五十公里开外山谷里,如果运足内力,五十公里至少也得个把时辰,现在大概是子时,这一来一去不出意外回来也就得天亮,得赶紧!
于是起身,迅速换上一套夜行衣,背上兽皮包,包里一套全是各种作案工具,支走外面的士兵,便向南夷军营而去......
个多时辰后,叶问心顺利找到了南夷军营,军营以移动式帐篷为主,
远远望去,灯火稀疏,整个军营多处于黑暗之中,跟冷惠婵那段日子他学到很多机关、阵法布施,很快便判断出了主将营的方位,一路躲过巡逻兵,潜了进去。
屏住呼吸,轻轻靠近一个还亮着灯的帐篷,都这个时候了,篷内竟还有人说话:
“罗副将,这半夜三更,你找老子就说这个事嗦?老子给你说了,有些事不该你打听你就甭要打听,这女人的来路不管你我的事,你少乱猜测!”说话是浓浓的蜀地口音,声音粗狂。
“可是大帅,这几天那女人鬼影子都没得,我怕是这女人跑咯,到时候我们难以抵挡阿。”同样口音,应是那罗副将。
“你怕啥子嘛?老子们还怕他们说,我们现在的人马和卫军差不多,罗副将,你不要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有那个女人在,我们可以松活点,就算没得,老子们还是一样打胜仗!你虚啥子嘛虚?”大帅口气明显不悦。
“可是大帅,我们这粮草也维持不到几天咯,如果在这样拖下去,恐怕到时候我们......”
“恐怕啥子嘛恐怕?没得啥子‘恐怕’的,不是都说了,粮草再等六天就到,六天就到,罗副将你这啰啰嗦嗦,老子还要给你说几遍?”大帅显得极没有耐心了
稍稍迟疑~~~
“那好嘛,就依大帅说的,等粮草一到,不管那女人在不在,我们就全力发动进攻!”
原来南夷粮草短缺,叶问心一听,心中一喜,看来今天还真没白来,顿生一计,见那副将要走,赶紧影入了黑夜里。
叶问心刚想撤离,远处一下灯火通明,整个军营猛地砸开了锅,一队夷兵打着火把,往这边跑来,口中大喊“不好唠,不好唠,大帅不好唠”
叶问心一惊,怎么回事?莫不是被发现了?躲着大气不敢出。
“咋子事?慌慌张张的”先是罗副将拦下小兵。
带头的士兵咽了口水“不好唠副将,起...起...起火了”上气不接下气。
“啥子呢?起火了?那个地方起火了?”帐篷里的大帅此时已经出来了,冲上去一把抓住那小兵衣领。
“粮...粮...粮草起火了”小兵结结巴巴道
“完了,这哈完了,还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