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有些人以寂寞为借口来推卸自身的家庭责任,我更受不了很多女孩那么的想要获得别人的爱而失去自我,没什么比自我更重要的东西,我们唯一,不能失去的,就是自己。嗨哎,说多了。嗯,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当我们受不了,但继续承受,时光会给我勋章,默默隐忍的人,晴天就在前方。
☆、昼沌沌
今天是我生日。
这句话不是说给柏南筝听得,这是司燃说给自己的听得。
十八岁,转眼间,就已经成年了。就像大哥司承业上次打电话来说得,柏南筝只对未成年女孩感兴趣,你都成年了,要懂事,再忍忍,忍忍就过去了,女人和女人又不会生小孩,更加不会影响以后,我给你寻一门好亲事,好好伺候着,大哥我不会亏待你的。
也像是大嫂姜培培说得那样,柏南筝是个风流命,乱花渐欲迷人眼,日子一长,她也就不会再找你,说不定还会给你一笔分手费,你们设计学院的那个学费真是贵啊,我和你大哥守着公司,也赚不了几个钱,还有你nainai要养着,你两个侄子眼看就大了,你都十八岁了,要懂事,我们司家不比以前了,你要知道给家里减轻负担。对于柏南筝这种变态,你能捞一笔就是一笔,再者说了,女人和女人又不会生小孩,不影响你的将来。
再忍忍,再看看,再等等,再捞捞……两年了,大哥大嫂的脚本都不换台词的,司燃都听乏了,他们两个倒是每回见着面就唠叨一遍,今时不同往日,家族利害,个个分析的头头是道。
司燃常在心里腹诽——女人和女人是不会生小孩,但是柏南筝这种人,床上的人是换了一批又一批,不会生小孩,也会生艾滋吧?设计学院的学费,那也是我自己给人家做A货赚得钱给垫上了,和司家说到底关系不大……林林总总的说到底,不过是司承业有求于柏南筝,顺手把她这个不起眼的妹妹送到人家床上,无条件的接受□罢了。
弱国无外交是也。
她睁开眼睛,柏南筝还和平时一样,从背后紧紧的抱着她,鼻端的热气一波一波的洒在她的后颈上,双手勒住她的腰,腿也架在她身上,这么一夜睡过来,司燃不断气也是万幸。
有时候司燃脑袋里会冒出一个很好的想法,比如自己变成了一个充|气|娃|娃,玩具抱枕之类的东西,她的灵魂可以神游天外,只是rou体接受着鞭笞。
司燃转过去,柏南筝眉头微皱,手上还套着指套呢,司燃看向她裹在指套里的食指和中指,缓慢的将指套脱下来,扔在一旁的地毯上,两人睡在地上,一床棉被垫在身下。司燃眯着眼睛,看向大吊灯,灯还亮着,室内的灯都亮着,柏南筝最后大约是玩累了,就地躺下来便睡着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全都是那股再熟悉不过的ye体味道,有她自己的,也有柏南筝的,司燃低下头去,两个人皆是光秃秃。柏南筝“嗯”了两声,嘟囔了几句,又翻过去,沉沉的睡着了。
司燃站起来,走到昨晚被打碎的红酒瓶旁,拿出了一个碎片,她走到柏南筝面前蹲下来,盯着这张小圆脸看了一会儿。
柏南筝有一张亲和力十足的小圆脸,眼睛也是圆的,真睫毛很短,假睫毛很长,手大,胸小,净身高一米七五,穿鞋身高一米八,小腿粗,大腿内侧有疤,脚丫子层次不齐,相当难看,脚也不是一般女孩子的秀气,透着一股莽夫劲儿,只要你不和她调情上床,你大概永远看不到她的真面目。
想当初,司燃就是被这张和蔼可亲的脸,和她大大咧咧的“好性格”给唬住了,只要一想到自己曾不顾生死的把这种人从火海里救出来,司燃就恨不得拿木槌和木钉,自己把自己钉死在十字架上。
捏着那片尖利的碎片,司燃在柏南筝脸上扬了扬,要是在这张脸上刻上【我是禽兽】,那大概是她司燃这辈子最痛快的一件事之一。
“嗯……”柏南筝又翻了个身,司燃把手上的碎片扔进了垃圾桶,昨晚是借酒装疯,柏老板还肯买账,今天呢,恐怕得夹着尾巴小心伺候咯。
这不是在国外的酒店,只是在柏家早年最繁盛的时候,柏家的一位姨太太从柏家的金碗底下扒拉出来的一个私产,现在这酒店不姓柏了,但是柏南筝有这个酒店的VIP卡,消费不超过了六万是不要钱的,可是每回来这个酒店,一住都是小半个月,花费怎么可能不超过六万?有VIP卡等于没有,唯一来这家酒店的好处就是,不用预约。
隐约可见的日光透进来,如今这过年越来越没有年味,司燃已经好几年没瞧见过年的时候下雪了,她系着围裙,正在煮乌鸡汤,厨房里香气四溢。
“汤好了没有,饿死我了?”柏南筝敲了一下厨房的门,“燃燃?”
“哦,快好了,再等一会儿。”
“你们艺术家真是怪癖多,煮个饭,烧个菜,这厨房的门还锁着?”
“怕油烟太多,飘到客厅里。”
“就你事儿多。我饿了,快点快点,饿死了,大过年的,饿死人了!”柏南筝一边在外头喊着,一边往嘴里塞薯片,她打开电视,从财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