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男人的那些毛病,他都沾过,一张结婚证不代表什么,婚前的甜蜜恋爱也不代表什么,新婚的激情澎湃也不代表什么,其实重要的不是男女,而是到底一起生活合适不?能好好的过日子么?
李冬梅和司燃在一起过日子,还是很正确得选择。
大舅和舅妈的婚姻,也是被日子磨到现在这般通透的境地,二老也在儿女那里看尽了子女的无情,渐渐的,原本并不太赞成的大舅,也开始赞成了。人这一辈,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容易,他不想让着两个丫头太受罪。
李冬梅也觉得最近司燃变得嘴甜手勤了,以前她回到家,坐在书桌前就开始写写画画,但是现在,会围在她身边,笑着问,老婆啊,这个要不要帮忙,那个要不要搭手?不仅如此,她还发现大舅和舅妈看她们俩在一起打闹的时候,眼神和从前不一样了。
她说不上来,只觉得,这个家,越来越融洽了。
以前蒙在她眼前的绝望,好像又被司燃的笑声给吓跑了,李冬梅又再次看到了某种新生的希望。两个人会在夜里躺在一张床上,商量着家里得事情,尽管琐碎,但只要两个人一起讨论,仿佛就显得不那么枯燥。
司燃会温柔的把李冬梅搂在怀里,说:“冬梅,你对我真好。”
每当司燃这么说的时候,李冬梅就会想起她和李长河在夏洛特酒店的那个夜晚,她会越发觉得对不起司燃,进而又加倍的补救。有一天,她坐在院子里翻开杂志,手机响了,她见到是李长河的电话,就立刻按掉了,她不再和李长河有任何联络,还把那天晚上那件nai黄色洋装给烧了。
然而,和李长河在那一夜所发生的所有,偶尔还是会窜到李冬梅的脑海里,她会翻看一些有很多男模特儿的杂志,看那些男人的肌rou和力臂,又拿那些模特儿和司燃的裸|体做对比,她觉得各具美感,但是她仍然还是爱着司燃多一些。
每天仍旧烤鸭卖鸭,和顾客交流沟通的李冬梅,又过回了平时的生活。不过,心里的感觉一天天变得迷惑,直到有一天和邻居几个大婶逛街,她在巷口瞥见了一家装潢Jing致的情|趣|商|店,她找到了一种让她觉得……也许这东西可以帮我找到答案的一种女同|用品——动|感|热|裤,还有老板推荐的大约三部,据说蛮好看的成|人|片。
司燃的忙碌总是一阵一阵的,有时候忙起来饭都没时间吃,有时候呢,上午还在外面跑,下午又喝着可乐回到李记帮李冬梅卖烤鸭,她现在晚上很少出去应酬,都是在家里陪着自己的老婆。
这天晚上,司燃穿得是一件黑色女式小西装,正一本正经的戴着用报纸叠的小帽子,拿着她找厂家做得新牌子,站在梯子上,给李记换新招牌,李冬梅喝着百草茶,站在梯子下面,从下向上的打量着现在的司燃,她好像已经褪去了职场新鲜人的感觉,左右邻居都说,司燃现在就是个体面的白领。
“左边左边……右边一点。嗯。就是这样。”李冬梅在下面指挥着,司燃也在上面听命的挪动位置,两人配合默契,牌子很快就挂好,钉好了。
司燃从梯子上下来,又拿出了几张海报,和装饰用的墙纸,说:“我跟街尾的董氏姐妹说好了,她们在街尾的租金又涨了,我们李记的店面反正大,就租给她们一小块,这样,客人去她们那里买nai茶凉茶的时候,也会注意到我们的烤鸭。价钱都谈好了,大舅今天告诉你没有啊?”
李冬梅点点头,嗯了一声,眼睛就在司燃身上打转,她看着司燃忙前忙后,满头大汗……尤其是她现在一头淡黄色短发,甩头发的一瞬间……真有点电视上偶像明星的拍广告的样子。
做恋人之前,李冬梅和司燃的发型几乎一样,但是成为恋人之后,李冬梅是长发,她还时不时的去烫卷,而司燃由于忙的要死,懒得打理长发,就剪成了短发,还染了一点淡黄,司燃瘦了,她的脸不再是rou嘟嘟的,而是初现某种更加骨感的立体味道,那双眼睛,有时候冷不丁电李冬梅一下,李冬梅会心跳很久。
现在的司燃,在床上也主动了一点,李冬梅反而觉得自己越来越小女人,经常会躲在她怀里撒娇说着不依不饶的赖皮话,不知不觉间,司燃真得变得成熟稳重很多。以前让李冬梅坐立难安的不安全感逐渐退去,李冬梅觉得自己是可以依赖司燃的,司燃就像是被她捂热的冰,已经渐渐融化,她从司燃身上,感受到了点点滴滴的安全感。
“这样可以吧?这张画,我自己画得,怎么样?”司燃把画油挂好,上面画得是李冬梅、大舅、舅妈和她自己,不过使用的是抽象的画法,整幅图看起来生机盎然,李冬梅在这幅图里,能感受到司燃已经不是过去的司燃,她不再忧郁和压抑,甚至有些春风得意。
“老婆,你画的真好。”李冬梅亲了一下司燃的脸颊,今晚上大舅和舅妈去认识得邻居家里办老年人同乐会,应该要到很晚才回来。
司燃叉着腰,高兴的看着这幅画,“谢谢老婆夸奖。”她笑着笑着,就听到了一些呻|yin|声,她猛地转过身去,李冬梅不知何时已经把店门关了,平日里来来往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