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员工的活儿,姚先生还是算了吧。”
“你……”姚政谦站在司燃身边,猛地一细瞧,看向司燃后颈上的吻痕,“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太好。”
“……”司燃没说话,她提着两袋贵重物品,“我们楼下仓库是保密的,只能我一个人拿钥匙进去,所以,你自便吧。”
“当然,我等你上来。”姚政谦规规矩矩的坐在一张办公椅上,眉梢微挑,“你不会趁机溜走吧?”
“仓库没门。”
“……快去快回啊。”姚政谦也皱皱眉,那个吻痕……他摸摸后脑勺,无论对方是谁,他要的女人,还没追不上的,更何况,这个女人,会是他将来的太太。
“嗑噔嗑噔嗑噔~”柏南筝吹着口哨,大喇喇的工作室的楼梯走上来,她瞥见姚政谦的神情,戏谑道:“你真够贱的。跑人家工作的地儿来蹲点?你怎么不“撒泡尿”在人家裙子上,先标记一下。”
“你不是在拼酒吗?怎么过来了?”姚政谦非常不愿意让柏南筝看到自己喜欢的这个女人,因为小时候两个人抢着给一个美日混血儿写情书,最后他赢了,柏南筝天天跟着使坏,硬是把他的初恋弄了个血泪收场。
“瞧瞧未来弟妹呗。屁股大不大,能不能给你们姚家生儿子?”柏南筝扫了一圈,“人呢?”
“……我觉得她好像有人了?”姚政谦转移话题道。
“有人?那好办,就怕是对方有鬼。抢啊?和人抢多带劲儿啊。”柏南筝吸了一口四周的空气,“一点sao味都没有,你这个妹很正啊。”
“你还留在香港干什么?”姚政谦问。
“干|台妹。”柏南筝又吸了一口四周的空气……嗅着嗅着,她又看向那堆各式各样的礼盒,她一个个拿起袋子,使劲闻了闻刚才司燃触碰过的、拽过的、握过得、抬过的袋子。
☆、不是一般的二锅头
“闻什么呢?沙皮狗啊?”姚政谦瞧着柏南筝那神色,就觉得心里犯怵,柏南筝把袋子放下,又转而看向那一小瓶喝了两口左右的二锅头,她又把瓶口放在鼻端闻了闻,啧啧道:“怪不得我说有味道呢……谁的二锅头?”
姚政谦明显的看到了司燃的口红印就这么浅浅的印在二锅头的瓶口,他一个箭步跨过去,一把从柏南筝手里夺过二锅头,“这是别人的,你喝什么?真没礼貌。”
“……”柏南筝指了指姚政谦气哼哼的鼻子,硬是一句脏话都没说出来,她摊手道:“我真没夺你所爱的意思哈。很久没喝了嘛。”她冲姚政谦背后瞅了两眼,又找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来说:“我看你这回是认真想着要结婚了,所以呢,我给你把把关。朋友这么多年了,我不会碰你的女人。”
姚政谦斜了她一眼,柏南筝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摊手道:“我真的不会把我的魔爪,伸向你的女人。”
——司燃在仓库里转了一圈,把一些弄乱的箱柜全都摆放整齐,她喘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李冬梅给她新买的手表,决定晚上和李冬梅来个烛光晚餐!
一想起来才发现,她们已经快大半个月没一起出去吃个晚餐了!司燃大感愧疚,她决定要买一大捧红玫瑰谢罪。最近李冬梅忙着去参加【港澳台烤鸭大赛】,整天都在和大舅在磨练手艺,还经常坐在书桌前读书读到大半夜。
想到李冬梅认真的模样,司燃就觉得心里满满的,两个人一起奋斗的未来,好像是维港的黎明,充满蓬勃的希望和动力。
锁上了仓库的门,司燃快步的走到办公室内——
“人呢?”司燃四下看了看,刚才还一副“我等你,看你往哪儿跑”得表情的姚政谦先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司燃喊道:“姚先生,请问你还在这里吗?”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小小的回音。
司燃撇撇嘴,把那些分类好的赠品全都拖到一边,明天就可以让后勤部收好,等到年终的时候,当做小奖励全都发给工作室的所有人。
“姚先生,你到底还在不在?”司燃又去男洗手间找了一圈,“你不在,我就锁门了。再问一遍!……我锁门了?”司燃皱皱眉,今晚是见鬼了吗?她走到办公桌旁,却发现自己那瓶没喝完的二锅头不翼而飞了!
“是怎样?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偷我的二锅头吗?”司燃踹了一下桌椅,“那是我老婆调给我的好不好!难道你喝不出来,那根本不是一般的二锅头吗?你这种大少爷,喝什么二锅头啊……”
——“这真不是一般的二锅头。……口感棒极了,掺了樱桃酒什么的,反正就是赞啦!”柏南筝死活抱着那瓶二锅头,开车的姚政谦狠狠按了两下车喇叭,“你够了没有!你大老远跑过来,就是来偷别人的二锅头吗?”
“像你这种大少爷,喝什么二锅头啊,这种二锅头,适合我这种小秘书。”柏南筝打了个酒嗝,最后一口二锅头下肚,酒瓶已经见底。
姚政谦嘘了一口气,他瞅了一眼柏南筝,总感觉这位老友今晚脑袋有些不对。“喂,你要去哪儿?”
“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