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我闻到你身上有中药的味道。为什么吃中药?”孟霜霜问。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她……”秦雨抓住了单思宁的手,单思宁立刻停止话题,她看向言战,“言小姐,有什么意见?”
“秦小姐,你和孟小姐之间,是否签订了什么合同?”言战问。
“是的,她把自己卖给了我。”孟霜霜肯定的说。
“是……终身契约?”单思宁问。
“是。”孟霜霜看向秦雨,“你自己签字的,不会也这么快忘了吧?”
秦雨不作声,言战又说:“这份终身契约,我能不能看一看呢?”
“抱歉,这是我和小雨之间的协定。”孟霜霜看向自斟自饮\完全没有进入谈判话题的柏南筝,“你到底是在帮谁?”
“……”柏南筝又看了一眼孟霜霜,她点了一根烟,闷闷的应了一声,“听着呢。”
孟霜霜看了一眼言战,说:“言总,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家务事,希望你可以不要插手。”
“我不插手,就是做个调停。请你别误会。”言战喝了一口烈酒,单思宁开口道:“孟小姐,我想我应该要看看这份终身契约,因为我非常怀疑它是否具有一般协定的法律意义。”
“……我能问一下,您和我们家小雨是什么关系吗?”孟霜霜岔开终身契约的这个话题,转而将凌厉的眼神对准了一脸镇定自若的单思宁。
“她是我爱人。”单思宁用手帕擦拭了一下唇角,“听着,无论你的那份终身契约如何理直气壮,这份从医院拿过来的化验单,都足以让你那份契约彻底粉碎。与其问我和小雨是什么关系,孟小姐,你自己清楚你自己和小雨是什么关系吗?”
“她是我的女人。”孟霜霜看向单涵拿出来的一沓化验单,“小雨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我一直在照顾她。”
“哈。”单涵笑着耸肩道:“如果我和我母亲再晚来一点,我这位任人宰割的姐姐恐怕就被你切成豆腐渣了。孟小姐,你的口味真血腥。你说她是女人?真的是吗?她身上那些伤口都留下了疤痕,你对着那些奇形怪状的疤痕,还能胃口这么好,我真是……奇了怪了。”
“姐姐?”孟霜霜看向秦雨,秦雨依旧不做声,她眼睛看着别处,纯然的把她当做了陌生人。“哈。上中学的时候,你是怎么欺负小雨的,大家心知肚明,也许我们可以找几个老同学作证。”
“我那时候不懂事,但孟小姐,孟霜霜小姐,以你现在的年龄和婚姻背景,你会比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更不懂事吗?不知道,法官到底会觉得谁恶劣呢?”单涵吃了一颗樱桃,“大家好歹是同学一场,从你的角度来说,你再和我姐姐这么下去,你的丈夫迟早会知道,你的父亲,也迟早会知道。”
“你想说什么?”孟霜霜看向气焰高亢的秦涵,不屑的问。
“想把你剁成rou酱去喂狗!”秦涵摔掉了擦手的餐巾,她猛然站起来,看向孟霜霜继续说:“你真是让我意外啊,孟霜霜。”
“是你,你也会那么做吧?既然是买回来的东西,当然得好好用。否则,怎么对得起我付出的金钱和Jing力?”孟霜霜笑着说。
柏南筝清了一下嗓子,开口道:“我认为这件事情没必要惊动法院,我们能私了,完全有可能私了。单女士千里迢迢找了秦雨这么久,现在找到了,心疼了,想带回家养着,我能理解。但是单女士,我的朋友孟霜霜是在秦雨最需要帮助的人生最低谷的时候,给予她最大帮助的人。想必,你能理解她现在为什么和你坐在这里的原因。”
“你想说什么?”司燃警惕的问。
柏南筝笑问:“终于肯和我开口了?看到我确实坐在这里了?”
司燃皱眉,李冬梅也跟着皱眉,柏南筝又看向单思宁,“我的朋友孟霜霜几乎是倾其所有,才把秦雨买下来的,不信,你可以问问秦雨?”
孟霜霜握住柏南筝的手,不想让她多说,柏南筝却安抚的拍拍她的手,“将心比心,以货比货,秦雨这样的姿色敢要这么高的价格,就算是夜总会的花魁,都没这么叫座?秦雨小姐,你在当初和我们霜霜达成协定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也应该料到这场交易里可能会出现的这些……”柏南筝拿起了那些化验单,谐谑的说:“工伤?”
“南筝……”孟霜霜叫了一声,柏南筝又问:“秦小姐,如果你确实已经对我们霜霜没有任何感情了,就请自己开口,给她一个准信儿,别让她成天傻了吧唧的等着你!”
柏南筝站到孟霜霜身后,“霜霜为了你,放弃了很多机会!她为了你,也和她的父亲彻底划清了界限!她为了你,甚至准备放弃将来张老头死后的财产!秦雨,我真的不认为,霜霜对你的爱,弱于你身旁的那位单女士?”
秦雨看向孟霜霜,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
“在你最无助的时候,霜霜为你挺身而出了,而那时候,你身旁的单女士在哪里?这么多年来,她又在哪里?如果不是霜霜,你丈夫谷志和挪用公款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