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不明白她在叫谁,不过越看她的样子,越觉得她有点鬼上身、中邪的倾向。
“司燃……”柏南筝伸出手去,碰了一下小秀的手,小秀立刻叫道:“科长,她又非礼我!快抓她去见警察,她变态,她不正常!”
“你就不能改改台词吗?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净说这些话?我怎么就变态,我怎么就不正常了?”柏南筝开始觉得自己后脑勺疼,也许是刚才被打的,但也许是脑子有点理解障碍了,她晃了一下神,深深觉得自己在全盘后退,后退到——当年他们柏家在雨都还有点份量的时候,当年司燃把她从大火里救出来的时候,当年她和司燃一开始有些暧昧的时候,她头疼的有些头晕了,她揪着自己的耳垂,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司燃?”
“……”小秀撅了一下嘴巴,对科长说:“她脑子有病的。科长。你快叫Jing神病院抓她吧?我看她认错人了。”
刚进门的时候,柏南筝是一脸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进门以后,短短十分钟,她就由大喜过望变成一脸惨白,科长也瞧着不太对劲儿,他又问:“柏小姐,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柏南筝稳住心神,目光直愣愣的盯着小秀,脑子里一时晕眩,一时又无比清醒。
“你叫什么名字?”
“小秀。”
“不,你是司燃。”
“科长,你看,我说她脑子……”
“你说你叫小秀,那你姓什么?”
“我,我就叫小秀。”
“你总不至于连自己姓什么都没编好,就在这里和我说你叫小秀?”
“我是叫小秀。”
“好。那你姓什么,家住在哪儿?爸爸妈妈爷爷nainai叫什么名字?”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你别过来!!”
“别再闹我了,我都头疼。你快跟我回家吧,我就知道你没死,你躲着我呢。”
“科长,科长?你快看,她流血了!”小秀使劲挣开柏南筝的手,科长顺着她惊悚的目光看过去,喷薄而出的血ye从柏南筝的嘴角蜿蜒而下,那血流潺潺的,一小滴一小滴的流出来。
“……哎哟哟,快来人啦!出人命啦!不得了啦!”科长就算是斗鸡眼也看得出来那是真血,不是在演戏呢,他扯着嗓子一喊,办公室其他人全都来帮忙,在外头看色狼的学生们惊呆了,原本还乱糟糟的议论着呢,这下都没声了。
“你姓什么,家住哪儿?到底叫什么名字?说啊?”柏南筝眼看着走路都有点踉跄了,小秀连连后退,这时候一个女学生走进来,对科长说:“校长让您过去呢,今天第一批交流生过来,在阶梯教室A01,您得参与一下啊……啊!”
那女生尖叫了一声,科长连忙捂住她的嘴巴,“你这个丫头!……校长让我去A01吗?”
“那个,科长,这个谁谁谁怎么办?”小秀已经被柏南筝挤兑得缩到墙角去了,她皱着眉头,拿起防狼喷雾,对着柏南筝道:“你别过来啊!这么多人呢?”
“你叫什么名字?……”柏南筝盯着她的眉眼,她已经被自己吻过的唇,摇头又大笑道:“你是司燃。”
“我叫小秀!不是你那个思然……你真的认错人了。”
“你知不知道……我……我……”柏南筝呸了一口,她这才发现刚才涌到嗓子眼的那股子东西是血,“我他妈真够衰的……Cao……”
“柏小姐,你不要着急。你站在那里别动,校医马上就过来。”科长话刚落音,仨校医就过来了,还抬着担架呢,柏南筝眼看着就支撑不住了,科长先她一步的把小秀从角落里拉出来,“柏小姐,您先休息,这个学生,我帮你处理,好吧?”
柏南筝眼睛一闭,向后倒在了担架上,校医调整两下位置,就将她整个人送去医务室了。
小秀和科长同时松了一口气,科长摇摇头,拍了拍小秀的肩膀,“刚才你表现的很好,配合的很到位。这个人啊,叫柏南筝,反正校长说,要顺着她。很可怜的。”
“……”小秀看着科长那怜悯低叹的神色,又朝外望了望,“她有什么可怜的?我看她好像很有钱,刚才掏皮夹的时候,全是卡。真有钱。”
“孩子,你还小。有钱的人,也很可怜的。反正下次见到她,躲远一点,不要激怒她,顺着她一点。”科长摇摇头,“走吧,去阶梯教室。”
“去那儿干什么?”
进来报信的那个女生拉着小秀,说:“凑个人数嘛,走吧走吧,今天交流生过来。”
在门窗外看色狼的同学们也一窝蜂的去阶梯教室了,小秀闲着没事,凑了一份热闹,慢悠悠晃进A01室。
“这边的同学,这边坐。那边的同学,那边坐,坐好。”
“……哦。”小秀这一拨来得很晚了,只能坐在倒数第三排,她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其他同学都在说话。
讲台上拉了一条红色的横幅,上面写了十几个白色的字,讲台上一溜排有六个座椅呢。
“唉,你好。这是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