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倔,何必吃如此苦头。”她嘴里不认,心里又想着:“她到底是女孩子,又没有做过这些事,受不了也应该。”一想,自己好像又有点儿不对了,这不是跟左铭源过不去么。
哪知道事情会牵扯的这样大,总之都怪左铭源不肯认输,非要把她的丑事抖落出来,也不看看得罪谁,得罪谁不好,非得罪她,让她不痛快。
南宫舞天在心里数落左铭源的许多不是,她一走,再抬头便发现来了太医院,既到了这里,少不得进去逛逛,一群太医见国王驾到,慌得从椅子上滚下来,跑过来接见。
“免了,妾身问你们可有治伤的药,那种消炎的。”
太医斗胆问道:“陛下有哪里不适么?”
“你这是指望妾身过的不好?嗯?”她又在用身高俯视匍匐在地的小臣民了,真是一群找她麻烦的家伙。
“没有,没有,陛下恕罪。”太医忙着人去拿药,不一会儿,有人递过一个小白瓷瓶,南宫舞天拿了,看了一眼瓶子,转身走了。众太医见她走得远了,这才拿起袖子来擦汗,好险,好险,各个心惊。
南宫舞天走后,料想左铭源不久就要到,“她差不多就要回寝宫,除了那里,似乎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于是决定先回寝宫,问了侍女,说是九贤王没回来。她心道:“这样好。”将药交给侍女,“待会儿要是贤王回来了,你就把这个交给她,千万别说是妾身送的,免得人家不好意思用,记住了?”
侍女回道:“记住了。”
“好,那妾身走了。”她将双手拢在袖内,步子行云流水的去了,等走了十几步路,见侍女不注意,赶紧跑最大的柱子后躲了,后背贴着柱子,警惕的看向寝宫门口。若她所料不差,左铭源要来的话,应该就到了。
左铭源就在不远处,带着莲蓉和丝蕴来了,莲蓉行路时喋喋不休,为左铭源不值得。
“要不是国母来了,殿下这一日得过的多苦,国王也真是的,怎么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太霸道了。”
“你就少说两句,怕人家耳朵都是聋子。”丝蕴提醒她。
莲蓉撅嘴,又问左铭源,“殿下你说呢?”
“人家又不是男人,怜香惜玉干什么?”
“干什么?是呀,干什么?”莲蓉被这一问,自己也糊涂了,她这咋咋呼呼半天了,竟没搞清楚根本问题。“奴婢不过为殿下抱不平。”
“没有不平,只是我和陛下的一点小情绪,她跟我开玩笑,你们也不必认真。”若为了南宫舞天的这点小孩子脾气就闹到什么国什么家的层次,未免小题大做,陛下爱玩,她陪着就是了。
不过吃点小苦头,如果连这点小苦头都不肯吃,将来是要吃大苦头的,不是吗?左铭源刚要进门,就被侍女拦住,“殿下,您的药?”
“药,什么药?”
“应该是治伤的。”
“谁给的?”
“陛下她不让奴婢说。”
左铭源笑了,道:“哦!不让你说,你就别说了。”想不到有人竟做这样的事,她用手背挡了嘴,余光瞧见柱子后露出的剑,还有一小片衣角,知是南宫舞天。
南宫舞天听见侍女说的,转过身去敲柱子了,有些人真的不能期待!不是不让她说是自己送的么,为什么要抖落出来,‘左铭源一定会笑话妾身的!’真是气死了,南宫舞天无语,想走,可是还想看看接下来的情况,左铭源收到她送的伤药,没准会感动。
从心底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国王!她拨了一下头发,毕竟像她这么好的国王,世间难寻,肯定比她的亲哥强多了,“左铭源该知道你现在是多么幸福了吧!”南宫舞天不顾形象的扒拉着柱子,但再看时,左铭源已经不见了,“进屋去了?”她走出来,扒窗户去了,推开一点缝,向里面看去。
左铭源正坐在床沿,莲蓉和丝蕴要给她上药。莲蓉问她,“是用咱们的,还是用陛下的?若用咱们带过来的,奴婢这就取去。”
左铭源道:“你看着办。”她们到不急着去拿药,到要先检查一下左铭源的‘伤口’,有的水泡还齐整,有的就破了,有脓水弄的手心里和汗水混在一处儿,莲蓉看了,眼圈都红了。
她捧着左铭源的手,“怎么这样了。”跟先前的比起来,太难看,太不入眼,太有碍观瞻,俗话说的:十指连心,这得多疼。她这一抽泣,立马带动了气氛,丝蕴似乎也要哭。
左铭源阻住,“别哭,上药。”
“那先用水擦擦,再擦药。”
“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南宫舞天扒在窗户口,心道:“有这样严重吗?怎么人都哭了。”该不会大左的女子不擅长干农活,或者皮肤特别的薄什么的?那可怎的是好,她只是要给左铭源一点教训,可没有要她破相。“肯定是装的,太娇气了。”
屋里的左铭源适时的打了喷嚏,“阿欠,谁在念叨我?”南宫舞天及时的缩头,不是她,不是她,真的不是她。她这一蹲,一转身,就见侍女从旁而过,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