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残忍了,在我面前毫无节制的残忍啊……”
第七十章
翌日鸡鸣,韦璧云不快的皱着眉头,怎么今日的鸡叫得这样早?她的眉头越皱越紧,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团白花花的rou,她揉了揉眼睛,看的清楚,是容袖里,不由得吓了一跳。容袖里怎会在这里?
她看看屋里的摆设,没错,是她家!容袖里赤身在她被窝里做甚。再一看,又呼呼的倒抽了几口凉气,她的衣服上哪去了。
韦璧云正在左顾右盼,容袖里就在那嗯哈的瞎吵吵,将手臂举过头顶翻来翻去,然后动作停住了,容袖里刷得一下睁开眼睛,目光下移,再哗得一转头,就见韦璧云小媳妇似的抓住被窝,挡在身前。
容袖里的眼珠子瞪大了,看来看去,她的思维一时还跟不上节奏,怎么回事?“韦大人?”她撑起自己的身体,那酸痛让她的面目变得可憎,被子自她的身上滑下,身上裹了许多红点,容袖里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韦璧云的脸色更难看,她的脸在发白,嘴唇在发抖。
这情况,只要不是傻子,谁都明白的。韦璧云自己也很怀疑,在心里无数遍的问自己,‘是我做的么?是我么?我么?’
可是这里除了她外,还能有谁。两人一阵沉默,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韦璧云尴尬的简直想要撞墙死掉,她只记得昨日和容袖里滔滔不绝的吐苦水,可不记得她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韦璧云偷偷的往容袖里身上扫两眼,容袖里已快速用被子遮住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这事来得太快,两人都太震惊了,从未想过事情会向这面发展。一个低头用被子遮眼,一个使劲的拍着自己的脑壳,为什么想不起来,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韦璧云懊恼不已,她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了,她和容袖里关系本来就不好,这下好,人家有了把柄了,要是被容副丞相知道,这不是两家要开战,这是两个党派要开战。
她怎么会如此饥渴,如此糊涂,再怎么想南宫舞天,也不能把容袖里当成她呀!
到是容袖里先接纳了这件事,很快做了决断。“韦大人。”
韦璧云忙得抬头看着她,“是。”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也不能说是谁的责任,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也没办法,要责怪韦大人,我也说不出那样的话,这都是喝酒误事,一场误会,别因为这件小事,就闹得不可开交。”
“是是。”她知道,她娘和容袖里的娘向来不对盘,要是有了这件事,这国家就别想安宁了。
“所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怎么可以。”
“我说可以就可以,这样,我要回去了。”她起来穿了衣服,尽管身体仍旧疼痛,但她认为这样处理是最好的,大事化小,再说韦璧云也不是故意的。容袖里自认倒霉,没有和陛下表白过,也没能遇上喜欢自己的,清白就这样没了,她本来还想把第一次留给爱的人,没赶上趟,上天真会捉弄人。容袖里不轻易难受的,可这次泪花还是在她眼圈里滚了几下,她硬是倒流回去,军人不轻易哭泣。
容袖里说走就走,不拖泥带水,好像这件事从未在两人之间发生过。这样是最好,韦璧云也这样认为,但是她心中绝对不好受,她也是女人,她怎么不知道,女人是很在乎第一次的,也不说这个国家的每个人都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但是就算没有真爱而想生育的,也找了自己的好朋友,带着美好回忆,但是她和容袖里呢?
只有一片空白的记忆。
韦璧云的头低到被窝里去了,她捶着被子,简直疯了。
皇宫,亦是鸡鸣时。左铭源的生物钟使她自动醒来,一醒来发现有人在怀,好大一只小鸟压在她的怀里。她‘额’了几下,连伸个懒腰都不行,手臂被南宫舞天压着,她轻轻地搬开南宫舞天的脑袋,拿出手臂来,僵住了。
一个晚上被压着,怎可能不僵掉!左铭源捏它,甩它,一边想着:“到底是谁创造了这个压手臂的动作,到底是谁跟人的手臂过不去,真把我当维纳斯,没有手也可以么。”她这里气呼呼的,南宫舞天就醒了,伸着舒服的懒腰,将手伸出了被窝,看见她便笑。
“铭源醒了?”
“陛下早。”
“真是睡了一个好觉,一晚上都没做梦,你呢?”
左铭源冷冷道:“梦见一棵大树,压了我的手,你看,到现在还发麻呢。”
“麻了?妾身看看。”南宫舞天抓起左铭源的手臂,给她捏了捏,“可怎样,好点没有?都是妾身不好。”
“再捏会儿可能就好了。”左铭源心道:“要你压我手臂,不消遣你一下,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左铭源也没开心多久,因为南宫舞天做这些事乐呵的不行,这是信任和亲密,她太喜欢了,所以边捏边看左铭源两眼,两只眼睛闪成了十字星光,把左铭源看得反而不好意思了,这是多么纯良的陛下,尽管是假的,尽管恶劣起来的时候,就是母夜叉,女魔头,但此刻纯良的模样,简直不忍下狠心,左铭源脸一撇